如果是之前的海伴伴,可是絕對問不出這種問題,但是如今二人的關係,就沒啥顧忌得了。
“你傻啊!你也不想想,爲啥她是帝后,但我倆卻只有一個孩子?”
海富頓時明白了,“她TM的矯情啦?”
索隆棠重重點了點頭,“賤人就是矯情!我倆這些年一共就玩過一次!
隨身還帶着一箇中州大宗門入聖境強者做婢女,你說氣不氣人?”
“欠收拾!”
“對頭,不僅她欠收拾,老二也欠收拾,這次必須要他倆尷尬,一石二鳥!”
隨着英昭跳進帝后的池子,門外的侍衛也終於按捺不住和吳悔的手下打成了一片,喊殺聲不絕於耳。
就這樣,閨房內,帝后的身體出現在了600多少面前,而且還有一個十分專注地盯着她。
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單手指着吳悔大罵道,“吳悔,咱倆不死不休!”
身後一聲爆響,嚇得鄆舒猛地向前撲去,而吳悔十分紳士地一把摟住香香的鄆舒。
英昭叼着奄奄一息的刺客從池子出來。
也正是此時,索隆棠揹着手走了進來,恰好看到吳悔露着寸縷不掛的鄆舒。
“放肆!!!”雖然喊聲十分震怒,但索隆棠的嘴角卻是上揚的。
好你個鄆舒,不是喜歡在老子面前裝嗎?老子就偏偏往你身上摸屎!往整個鄆家身上摸屎!
如果是之前的索隆棠,他肯定不會這麼偏激,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海富這個入聖境三弟,還有吳悔這個不知道多強的二弟!
鄆舒此時完全懵了,兩口莫辯,不要問哪兩個口,誰問誰污。
“陛下!不是這樣的!”鄆舒一把推開吳悔並做着辯解,卻被索隆棠直接打斷。
“你是當我瞎,還是當我傻?”
臥槽!吳悔也有些蒙,自己好像又被人算計了。
英昭抖了抖身上的毛,將那個黑衣刺客抓了上來。
也多虧吳悔將此人變成凡人,如果人家憑藉入聖境的實力跟你打,你還真打不過。
鄆舒很快理清了事情脈絡,遇事不要慌,“陛下!是他!這個登徒子居然當衆衝進鄆舒的寢宮,此子當誅!
不然我鄆家面子保不住,皇室更是名聲受損!”
這明明就是在威脅索隆棠,不過索隆棠目前的興趣可沒在這上面,而是同樣上下打量着自己這個帝后,一個只碰過一次的女人。
索隆棠的眼神便是對鄆舒最大的侮辱,她也知道索隆棠心裏想的是什麼。
索隆棠開口說道,“今日若不是我追蹤刺客到這裏,還真是撞不破你們的好事!”
索隆棠說完話,旁邊的侍衛都驚了,你如果這麼定性,那兄弟們可是一個都活不了,陛下,嘴上留點德吧!
鄆舒咬牙道,“你是鐵了心抹黑我是吧?”
吳悔嘴角同樣上揚,“也許並不是抹黑,英昭,外面池子底下還有一個,弄出來!”
英昭身形變大,然後一個猛子直接紮了進去,巨大的體重將整個池底砸了一個坑。
吳悔心裏暗笑,好你個深叄,沒事居然敢記恨我,我還正好在你旁邊,你說你倒不倒黴。華秀中文
要是平時心裏多存善念,或者是怨恨那些將你的當成棄子的人,豈不是更好。
天作孽有可爲,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深叄在帝后的寢宮被搜出來,這下帝后是真慌了。
索隆棠的嘴角高高揚起,“好啊,好啊。
你給你至高無上的榮光,我對你萬般忍讓,我陪你逢場作戲,你就這麼對我?
你居然想讓我死!!!”
海富朝着深叄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兩顆牙被直接打了出來。
深叄嚇得大哭,“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這麼對我!”
海富冷笑道,“你說得對,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倆就只有一日,我卻已經對你好了這麼多年!
你害我也就罷了,居然敢害我大哥,險些把他害死,你等着,你要是能輕易死了,我就不叫海富!”
真怒,這是吳悔第一次見到如此怒不可遏地海富。
鄆舒真怕了,直接跪倒在地,“我不認識她!我是不知情的!
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將她藏在我的湖底,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底下居然有密室,我是冤枉的。”
“賤人就是矯情。
你鄆家不是一向高傲自大,何時將皇室放在眼裏過?
起來,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臣妾有罪!”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有事跟帝后說。”
吳悔等人見索隆棠要處理家事,便沒有多呆,連同那個黑衣人一同拖了出來。
之前撒豆成兵那些士兵也因爲“法術時間到期”,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房間內,索隆棠找了個破爛凳子坐了下來,“給你兩條路,第一條就是因爲德不配位,自己主動退下來,不再是帝后,從此以後回你鄆家,別再出來。
第二條路,窩藏刺殺北帝重犯,連累鄆家,我就豁出去傷筋動骨,也要把你鄆家剿滅。
而且不僅是索鄆城的鄆家,北境所有鄆家一概不留。”
“你...你難道就不擔心中州的怒火嗎?”
“我擔心有用嗎?無論我是否擔心,中州該對我動手還是會對我動手。
所以,現在的選擇權在你手中,鄆家的生死也在你手中。”
鄆舒苦笑兩聲,“你是在報復我嗎?報復我這些年對你的所作所爲。”
“你要是真對我做點什麼,我還不怨恨你,我恨你這些年對我什麼都沒做!”
“哈哈哈,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認栽。
明天我就將自己的醜陋行徑昭告天下,自動退下帝后之位。”
索隆棠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起身便要離開,臨走前,鄆舒用極其怨恨地腔調問道,“你說我矯情,試問你又曾對我動過真感情?”
“呵呵,看來你們鄆家的老媽子對你教育的不行啊。
身在帝王家,就不要想着先有感情,你應該學着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