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明顯無法得到答案，而且自己還沒有神血，殷巨擘還沒到成聖境，也就是說，自己最起碼還得來一次。
“先按照我說的建造吧，還有這個山河社稷圖，就設計成屏風的樣子，開始搞吧。”
此時的吳悔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提着線隨意擺弄。
這種感覺十分微妙，看似有些胡扯，每個選擇都是吳悔自己做的。
但實際上，吳悔可以清晰地感覺出有人在暗中佈局控制整件事的走向。
尤其是當他第二次被傳送過來的時候。
還有那部只存在於這個空間傳送中的功法。
實際上，這也是吳悔設的一個局，他故意不去尋找什麼狗屁空間術法，而是讓殷巨擘自己寫出來給自己。
這是對殷巨擘的一個測驗。
如果殷巨擘有事瞞着吳悔，或者他知道更多吳悔不知道的事，肯定不會默寫。
甚至會以各種奇怪的理由推脫說無法編寫，必須要吳悔自己去找到這本功法的出處，就像是山河社稷圖一樣。
但是殷巨擘似乎沒想那麼多，吳悔讓寫，那他就寫，寫完交給了吳悔。
吳悔就直接拿着這份功法給了過去的殷巨擘，這份功法的由來就是一個最大的bug，一本本不該存在的功法。
所以，如果說這裏有人搞事情，這本功法就是最大的線索。
那麼，這是一個時空悖論，但它又真實存在，事情的真相又是什麼樣的呢
答案就只有一個，現在的殷巨擘和最後的殷巨擘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這種說法有些讓人迷糊，說的再準確些，現在的殷巨擘根本就沒有學習吳悔的那部功法，他實際上是從別的地方學習的空間術法。
而那部功法纔是真正的出處，也是殷巨擘真正學習的東西。
而殷巨擘給自己默寫的這份功法同樣可以使用，但是絕對不能用在過去自己的身上，否則就會形成一個錯誤的空間閉環。
必須要有人將那本功法的真正出處找到，並且交給殷巨擘學習。
吳悔開口問道，“上次我來給了你一部功法，你還記得嗎”
“肯定記得，除了那份功法，我也沒學過別的功法啊。”
“很好，拿給我看看。”
殷巨擘小心翼翼地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木盒，這枚空間戒指還是吳悔最初給他的那個便宜貨，即使如此，殷巨擘也是悉心使用，沒捨得換。
吳悔拿過那本功法，外層完全一樣，甚至連裏面的字跡都與殷巨擘一樣，但卻有一個巨大的疏漏，忍不住搖了搖頭，果然被掉包了。
這個疏漏也是吳悔最開始留下的暗線，爲了揪出這個幕後的人，吳悔也是煞費苦心。
這幾乎就是兩份一模一樣的功法，甚至連裏面的字都一樣，兩本功法一個字不差。
但是對方卻不得不將其替換掉，因爲一份是原本，另一份則是隻存在空間悖論的違禁品。
也就是空間穿越違禁品。
在那份違禁品上，吳悔自知憑自己的能力，無法動任何手腳，就算是在上面抹上一絲血跡，對方也可以完全模仿到真品上。
沒錯，就是用真知天書定位
吳悔之前就詢問過，自己送給殷巨擘的那本功法的位置，真知天書可以輕易的鎖定。
但是，現在，吳悔再次確認，手裏明明拿着那本書，但要再次確認，卻是一無所獲，顯示被強者封印了，查不出來。
臥槽，這你還敢說這本書沒被調包
吳悔嘆了口氣，殷巨擘清晰地感覺出吳悔的憂愁，“怎麼啦師傅”
“沒事，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跟過來，過了一會我就回來。”
“師傅你不會這一走又是幾百年吧”
“不會了，這次我很快就回來。”吳悔起身離開，走出了殷園。
看着周圍的森林，吳悔用正常的聲音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這麼久。”
森林除了鳥叫蟲鳴，依然什麼聲音都沒有。
“別藏了，你已經暴漏了，掉包功法的事情已經被我發現。
你應該就是負責處理時空穿越漏洞的人吧，如果再不出來，我保證讓你無法接下來的空間漏洞。”
少傾，半空中扭曲了一下，從其中鑽出一個60多歲的黑衣老者，臉上都是褶子，但是頭髮卻是黑色的，面無表情。
老者盯着吳悔，“我沒有干涉過你的行動，你的所有意願我都幫你完成，爲什麼要找我”
“因爲我好奇啊，是誰派你跟着我的”
“無可奉告。”
“那你的主子是誰”
“無可奉告。”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讓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而我就是給你修正錯誤的，你不該這麼早就去南境找尋標點。”
標點，應該就是那個可以傳送的小型金屬山。
“你不應該玩火，從空間之中直接提取東西，而是應該靠着自己探索那本功法，之後再帶回去給殷巨擘。”
“如果我出事，你會出手救我嗎”
老者稍稍思考，搖了搖頭，“並不會。”
“但是如果我死了，整個空間循環邏輯也將崩塌。”
“並不會，宇宙萬物有始有終，只要有出處，便會有去除。
就好比你，如果死在這裏，殷巨擘苦心修煉是不會發現你已經死在外面，用不上兩個小時，你的屍體就會被野狼叼走。
而在未來的你，將再也沒有回去，殷巨擘一怒之下會直接聯繫五帝組織四大異族的遷徙。
遷徙完成後，殷巨擘作爲最強者，開始強行徵調所有隱世宗門的成聖境強者。
那是一場大屠殺，一些不願意出世的宗門，即使在各自小世界之中，依然可以被殷巨擘仗着空間上的造詣進入，然後就是血流成河。
雖然很多人對殷巨擘的霸道不滿，但他畢竟也有一些人支持，包括五帝，還有索琛等人。
那個時期，也被成爲癒合期，有五股力量活躍在那個時期的舞臺上，分別是殷巨擘強行整合修真界，並稱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