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寸步不讓,態度堅決。
大波人微怒道,“你這是在無理取鬧活像一個潑皮無賴哪裏還有半點御靈師該有的風度”
“那就比一比唄,反正前幾年又不是沒比過,哪年搶弟子不是這樣裝模作樣有什麼意思”
“好你個姜宇我倒要看看你的冥火刀究竟有多厲害”
三人爭論沒一會兒,後續又加入了另外幾個人。
這些人都對江蟬極爲看重,一時間每個人都臉紅脖子粗,爭執不下。
.....
遠處,那些少年少女也逐漸發現了姜宇等人的爭吵。
“咦我們的導師是不是在吵架啊”
“怎麼可能這裏可是天機宮哎。”
“這....他們連本命靈器都召喚出來了啊”
“別怕,淡定,他們應該只是在探討一個學術問題而已。”
“餵我說有一個前輩被打得吐血了啊”
“啥”
衆人大驚,連忙擦亮了雙眼。
只見此刻姜宇手持一把燃燒着黑色火焰的大刀,靈力激盪,刀鋒周遭的空氣都隱隱產生了扭曲。
與其相對的另外一個大波子則手持着一串鈴鐺,此刻一道道如水的漣漪在空中傳播開來,形成了一塊獨特的場域。
其餘幾個導師也都召喚出了各自的本命靈器,每個人的技能可謂看得是圍觀者眼花繚亂。
場面一片混亂。
“夠了”
突然,就在這時,一道震怒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頓時,姜宇等人陡然一愣,連忙收起了本命靈器。像是犯了錯的小孩般,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遠處,一個拄着柺杖,白髮蒼蒼的老人緩緩走來。
老人已是遲暮之年,行將就木,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暮氣,看上去就像大多數八十多歲的老人一個模樣。
然而姜宇這羣三重御靈師在其面前卻硬是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老人先是看了眼姜宇,姜宇的腦袋立馬垂得更低了。
隨後,老人又看了眼大波人。
大波人嘴脣微動,像是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最終,老人渾濁的目光落到了遠處的江曉和江蟬兩人身上。
當下,江曉心中咯噔一響。
“這個老頭是什麼身份”
江曉心底有些發怵。
自己異於常人的地方可不少,萬一要是暴露了出來,指不定得被抓起來當小白鼠。
好在的是,老人的目光只停留了短暫的一秒,隨後就自然而然地移開了。
同時,他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
“爭論不下的學生,就讓她自己做決定。”
老人離開後不久。
姜宇鬆了口氣,“還好...老爺子今天心情不錯...”
旁邊,大波人惡狠狠地瞪了眼姜宇,“就是你非要胡來,把老爺子都惹出來了”
姜宇立馬反擊道,“還不是你們不願鬆口”
“憑什麼就得我們鬆口那江蟬.......”老王語氣又激動了起來。
“夠了剛纔老爺子說的話你們都聽不進去是吧”
就在這時,陳凡看不下去了,“至於江蟬到底進哪個班,讓她自己做決定”
唰
唰
唰
一時間,無數道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江蟬身上。
“難道...剛纔這些導師是爲了爭奪她才鬧得不可開交”
“這怎麼可能啊”
“這個少女是何等資質居然能引起這樣的風浪”
衆人驚愕的同時,不由羨慕嫉妒。
此刻,一襲粉色襦裙的白綺夢正享受着旁人諂媚的讚美聲。
九個技能孔的天品資質讓她驕傲得像只孔雀,尤其是天機宮有幾位導師善意的目光更是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非凡。
“父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可以進入最好的班級,成爲最優秀的御靈師”
想起離行前父親的囑咐,白綺夢握緊了小拳頭。
然而,就在這時
江蟬就像是一個太陽般升起,刺目的光芒陡然壓過了在場的所有少年少女。
原本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全都轉移到了那個同樣嬌俏可愛的少女。
“怎麼可能”巨大的落差令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旁邊衆人的議論聲傳入耳中,白綺夢更是不敢置信地呢喃道,“十二個技能孔...這個江蟬是妖孽嗎”
不光白綺夢,天機宮此次招生乃是整個華南地區,囊括了無數來自天南海北的少年少女。
其中不乏同樣擁有九、十個技能孔的所謂天才。
在各自的城市當中,他們都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心中的傲氣自然不用多說,大部分人都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對其他同齡人很是不屑。
可是當這些天才全都聚集在了一起時,所謂的天才也會變得平庸。
大家的本命靈器都有九個技能孔,你又能比我厲害到哪兒去
然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有一位少女仍然做到了力壓衆人。
甚至天機宮的導師爲了得到她,不惜大打出手
一時間,江蟬成了萬衆矚目的對象。
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位黑髮少女不光資質妖孽,就連長相也是漂亮過人。
一張俏美的瓜子臉,尖尖的小下巴,精緻的五官,肌膚欺霜賽雪,嬌小的身材,儼然一個極品的美人胚子。
瞬間,原先還有些嫉妒的少年目光一變,“好漂亮啊...”
一個穿着錦衣,長相邪俊的少年嘴角一勾,“很好,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一個身材孔武,面相成熟的青年目光閃爍,“等下我可不可以去找她要一個聯繫方式呢”
“江蟬...我姓左...初遇的季節是在冬天...既然這樣,以後的孩子就叫他左冷禪吧...“
“......”
饒是江曉再怎麼思維跳脫,也萬萬想不到,自己妹妹一登場,暗地裏居然已經有人連自己侄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另外,讓江曉有些驚訝的是。
一向腹黑毒舌的江蟬此刻居然表現出了一副怯生的微羞姿態。
面對天機宮導師和同齡人的注視,江蟬完全沒了在家中女王般的模樣,反而扯着江曉的左手,身子貼的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