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鋮到了下午纔來到報社,鄭路馬上找到他詢問着。
他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覺得有些蹊蹺。
“不太清楚,臉上受了傷,可能還掉進河裏了,但是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厲鋮提到王蘭蘭很平靜,甚至連一絲同情的語氣都沒有。
“報警了沒有?”
“好像沒有。”
鄭路皺了眉頭,本來以爲他會知道的更多一些。
不過王家人也是奇怪,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都沒有報警呢?
“厲鋮,你有沒有覺得王蘭蘭這個像是被人故意報復了?”
要是遇上壞人搶劫,或者是劫色,也不應該傷了她的臉啊。
厲鋮這才正眼看向了他,“你什麼時候對王蘭蘭這麼關心了?”
“瞧你,畢竟都是一個大院裏的街坊,而且這種事夠得上社會新聞了吧?需不需要安排人過去,採訪她,問問看是怎麼回事?
萬一要是校園欺凌什麼的……”
“不需要。”
鄭路的提議都還沒說完,就被厲鋮強勢的打斷了。
他不解的看着他,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新聞素材。
厲鋮沉了口氣,“你剛纔還在說都是一個大院裏的街坊,人家女孩子毀了容,你卻大張旗鼓的去採訪人家?良心呢?”
呃……
鄭路的嘴角抽了抽,採訪王蘭蘭就沒良心了?
“行了,之前你們負責聯繫的那些人,都有回信了嗎?”
厲鋮主動岔開話題,顯然不想在提王蘭蘭。
……
三天後。
大院裏的人都知道她被毀容了,而且王家人還沒有報警。
都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當事人已經“躲”在了家裏,不出門,也只能私底下暗暗揣測了。
不過人都是“健忘”的,特別是事情跟自己無關的時候,又過了幾天,王蘭蘭的事情就被拋到了腦後。
太陽照常升起,日子照樣在過。
“嬸子,在家嗎?”
門口警衛氣喘吁吁走進葉姚家院子,衝着屋裏喊着。
張秋鳳馬上從屋裏走了出來。
“在呢,有事嗎?”
“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誰啊?怎麼沒讓人家進來?”
張秋鳳疑惑的不得了,難道是秋華又過來了?可是他們都認識她,她肯定直接就進來了。
但是除了她之外,她也根本就不認識外面的人了。
警衛搖搖頭,“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沒說,就說找你有事,在外面等你。”
這下張秋鳳真是想不出了,隨手帶上屋門,跟着警衛往大門口走。
兩個人到了門口,可是卻不見一個人影。
警衛皺了眉頭,“那人明明就說在這裏等着啊,怎麼就走了呢?”
張秋鳳朝着四周圍又瞧了一圈,除了不遠處停着一輛小轎車,也沒看到任何人。
“小張,那個人長什麼樣啊?”
“他大概四十多歲,有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吧,五官挺端正的,鼻樑很高……”
張秋鳳聽着警衛的描述,突然急促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