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丫頭還得罪過劉老闆嗎?”
“得罪談不上,本來我們兩個店鋪就是這種競爭關係。但是那丫頭囂張,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前兩天我們年底聚餐,正好就遇上了姚衣品那幫人。
當時我好像就在聽那丫頭,跟他們鋪子裏的人提到您來着。不過我也沒有多想,現在看來,肯定是在背後中傷您呢。”
劉榮福一邊說,一邊觀察劉珍的反應。
劉珍馬上就陰沉了臉色,“什麼時候的事?”
“我想想啊,應該就是在您從我們店鋪下單之後的第二天。”
劉珍的眼神劇烈的晃動着,那個小賤人肯定是在譏諷,在珠寶店那天發生的事情!
瞬間怒火中燒。
“我饒不了她!”
劉榮福心裏笑開花,可是臉上卻沒表現出分毫。
“葉太太,其實您這樣高貴的身份,實在不用跟一個賤丫頭計較。她沒什麼身份背景,就住在十里路那個大院裏,母女倆相依爲命。
她在大院裏特別不受待見,成天被人欺負。
現在被蔡青遠收留了,就翹尾巴了,不停的外面找存在感。”
他這番話不說還好,說了之後,更是讓劉珍神色猙獰。
沒想到小賤人竟然是個有娘生,沒爹養的賤種。
被這樣的賤種給坑了,她這口氣更是咽不下去了!
“找存在感是嗎?哼!她很快就會知道,什麼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劉珍一聲冷笑,陰森無比。
劉榮福也跟着笑起來,他這招借刀殺人可是屢試不爽。
“你們在說什麼?”
劉珍臉色驟變,手心立馬冒出一層冷汗。
他什麼時候下來的?
又聽到了多少?
下一秒趕忙起身,收斂神色,微笑着看向他。
“沒什麼,他們是爲我做衣服的師傅,剛纔我們只是在閒聊而已。”
劉榮福並不認識葉東,但是看到劉珍那副討好的樣子,馬上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當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個男人可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人。
葉東的目光從他的身上一掃而過,然後重新看向劉珍。
“我剛纔聽你說找存在感,得罪不起,是怎麼回事?”
劉珍心頭一顫,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她太清楚他討厭她做什麼了,如果真的讓他知道了,剛纔全部的談話內容,恐怕這個年都沒辦法過了。
“是……”
“是這樣的,我剛剛在跟葉太太聊起我們店鋪裏,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到處闖禍的小學徒。
葉太太讓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不要總是在外面找存在感,認識生非,萬一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倒黴也會是他自己。”
關鍵時刻,劉榮福開口,替劉珍解圍。
劉珍趕忙附和着點頭,“對,就是這樣,閒聊而已。劉老闆,衣服我都很滿意,辛苦你們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劉榮福心照不宣,直接告辭。
劉珍也很快恢復了鎮定,坦然自若的看向葉東。
“剛纔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沒有。”葉東敷衍一句,“你還記得回國之前,我們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