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好奇的跟過去。
要命!
薄行止這個男人竟然正拿了一塊肥皂,使勁的搓洗着被染的那一塊。
他微低着頭,睫毛看起來比女人的還要濃長,高挺鼻樑下,緋薄性感的脣抿成一條線。
他竟然親手洗清她染上的姨媽血?
不是聽說很多豪門大家族都很忌諱女人的這種東西嗎?會說不乾淨啊,不是好兆頭啊什麼的。
阮蘇腦袋有點暈。
就看到那牀單上刺目的鮮紅漸漸擴散,變得淺淡。
過了一會兒,他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沖洗一下。
沖洗好以後,又第二次打了肥皂。
又揉搓了一次,直到徹底將這一塊地方清洗乾淨。
他纔將牀單給丟進了滾筒洗衣機。
一轉身就看到一臉呆滯震驚的阮蘇。
阮蘇的視線觸到男人那如同寒潭般的狹眸,心臟頓時一陣緊縮,醒悟過來。
她張了張嘴道,“薄行止,你竟然還會洗這種東西?你……”
“第一次洗,我這輩子只給你一個人洗。”薄行止開口,聲音冰寒,氣場強勢。
這男人永遠都是,一開口就帶着帝王般的強大冷傲。
但是阮蘇卻從裏面聽出了一絲絲的甜。
她的皮膚很白,在燈光下更加如同鮮牛奶一般,散發着可口的香氣。
薄行止微微眯眸,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臂,將她提起來。
阮蘇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按到了衛生間帖滿了瓷磚的牆壁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俯身而來。
她忍不住擡頭,就看到男人那張俊美的面容在她面前,開始放大。
那薄涼的柔軟雙脣,就堵住了她的脣。
那壓下來的薄脣,強勢又狂野的碾壓着她。
阮蘇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按在她腰間的力度,她小腹處隱隱作痛。
被這麼一按,更加難受。
她顧不上其他,忍不住就朝着薄行止又踢又打。
可是男人卻好像是一座大山,紋絲不動。
反而因爲她的掙扎,兩人的身體更加是緊密相帖。
阮蘇身子難受得要死,但是心臟卻怦怦直跳,那狂瘋的悸動,讓她有點不能接受。
她壓在心底的怒意,蹭蹭往上冒。
她忍不住擡腳朝着男人的敏感處踢去。
彷彿是感覺到她的意圖,男人適時鬆開她。
朝後退了一步。
“你想毀了自己一輩子的xing福?”薄行止漆黑深眸,默默的看着阮蘇挑眉。
他的聲音低緩,透着一絲輕佻。
“瘋子,我現在需要休息。”阮蘇扭了扭難受的腰,朝着臥室走去。
心底卻有點疑惑,她當時好像暈了,薄行止爲什麼沒有對她進行發問?
以這男人的性格,不可能不對她進行一番盤問,比如爲什麼會暈倒,爲什麼會忽冷忽熱。
他竟然一臉平靜,這平靜的有點詭異。
阮蘇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十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她去拿手機,卻發現沒電關機了。
從牀頭櫃裏找出充電器充上,過了一會兒開機。
就看到微信裏江心宇給她發來的消息。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