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場鬧劇卻並沒有完全收場。
阮蘇進了休息室,她的後背上早就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衣服都被汗水打溼。
她身子軟軟的坐在沙發上,靠在那裏,她心中的憤怒依舊難以消除。
她竟然着了林詩語的道!
這女人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不是她早就留了一手,如果不是薄行止及時趕來,怕是今天她在劫難逃。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男人深邃又冷酷的眼眸,此時正泛着淡淡的擔憂望着她。
她心頭一暖。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薄行止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我們走。”
阮蘇怔怔的看着他,“去哪?”
“回家。”男人說完,打橫將她抱起來,朝外面走去。
蘭博基尼一路風馳電掣,直奔莊園。
薄行止打開車門,將她抱下車,大踏步上樓來到臥室裏。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幫你放洗澡水。”
男人一邊說,一邊挽起衣袖,朝着浴室走去。
阮蘇身子依舊有點軟綿綿的,躺在牀上。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一直緊繃着的精神,突然就鬆懈下來。
等到薄行止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小女人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她身上披着的西裝外套此時滑落在地,露出裏面凌亂的連衣裙,裙襬被撕爛,領口也裂了一個大口子。
露出雪白的肌膚上面有青紫的淤青。
可以想象,當時她受到了怎麼樣的折磨。
迷藥!
竟然敢對他的女人下迷藥!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時裝週秀場裏。
林詩語忐忑不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前那些華麗的大牌走秀也絲毫引不起她的任何興趣。
x竟然反敗爲勝?
她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婧婧悄悄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後小聲的說,“林總監,事情不妙。”
她將自己看到的所有一切,全部告訴了林詩語。
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根本就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她僅僅是想要拿獎啊!想要將阮蘇踢出公司啊!
最後怎麼事情會變成了這樣子?
林詩語差點當場暈倒。
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瘋狂蔓延發展。
緊接着,她又恨恨的想,x也太好運了吧?
這種事情都能夠全身而退,這女人究竟是什麼命格?命這麼硬?
*
莊園裏。
阮蘇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
她緩緩坐起身,發現自己穿了一套睡衣。
薄行止就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正在處理公務,聽到動靜擡眸看向她,“你醒了?”
阮蘇點了點頭,晃了晃腦袋,發現迷藥的藥效已經過去,睡了一覺,渾身上下都輕鬆自在許多。
那令人煩躁的暈眩感也消失不見。
“薄行止……”她剛想開口說話,就又聽到男人說,“餓不餓?”
被男人這麼一問,她還有點餓,“餓了,有喫的嗎?”
“當然。”薄行止放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到牀前,“走吧。”
倆人下樓來到餐廳,傭人們立刻開始井然有序的上菜。
薄行止一邊給她夾菜,一邊淡淡的道,“等下還去時裝週吧?”
阮蘇一愣,“首日秀已經結束了吧?”
現在都五點多了。
薄行止目光堅定的望着她,“沒有結束。”
“按理說應該結束了……該不會你……”阮蘇狐疑的打量了一下薄行止,該不會是這男人用了什麼非常手段,硬是讓時裝週給往後拖了拖?
某個男人云淡風輕的抽了一張紙巾,優雅的開口,“首日獎還沒有評選,評委也換了人,大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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