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趁機從懷中掏出一把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了他的體內。
衆人盡皆震撼,不僅震撼於木子云的功力,更震撼於他的鬼門神針。
原來這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鬼門神針,真是高明無比啊。
那些擅長針法的人內心無不激動,這樣的手法確實比自己要高明很多。葉專家更是激動得眼中閃動着淚花,要是師傅在,該多好啊。這可可是他畢生的心願啊,師傅,你在天之靈就安息吧,徒兒替你一睹神針風采,完成了你的心願了。
銀針插入要穴之中,不大一會兒,剛纔還張牙舞爪的病人漸漸安靜了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木子云收針,病人徹底安靜下來,眼中那渾濁困頓漸漸疏散開來。
意識漸漸清醒了不少,他動了動喉嚨,雖然還無法出聲,但是眼角留下的淚水,明顯表達了他的感激之情。
同樣的手法,在木子云手中施展了兩次,一個多小時之後,兩個病人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玻璃艙外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那些原先對木子云不屑的專家,臉上汗顏,這個年輕人徹底顛覆了他們對醫術高度的認知。以後誰要是說民間的妙手論道是個不入流的比賽,恐怕他們都會跟他急。
“木先生,剛纔多有得罪。”趙教授一臉慚愧地來到了木子云的面前。
木子云微微一笑:“剛纔的那一點小事不必介懷,團結一致,齊心協力,共同抗擊疫情纔是首要的任務。”
趙教授動容地點了點頭。
在場的人紛紛表示同意。
秦會長倒是反主爲客了:“木先生,你醫術高明,這次的抗疫行動,我們全聽你的。”
這個時候,事情緊急,木子云也就不再謙讓了。
說着,木子云老練地給大家分組,他親自傳授幾位有功底的鍼灸高手,如葉莊家和北針針法,讓他們一起救人,阻止病情惡化。
這一次傳染的一定不只是這些人,木子云一人也忙不過來。
葉專家和北針臨危受命,但是此刻他們的內心非常激動,因爲他們馬上就能夠學到這套鍼灸界的至尊針法--鬼門神針,雖然只是鬼門神針的入門級針法,但是能夠學到這些,也足夠吹噓一輩子了。
同時,他吩咐南湯和幾位藥學專家,發動門人,迅速在全國按照他開出的藥房,收集藥材,他要煉藥,徹底清楚他們體內的病毒。
另外,幾個專家和天眼院副院長負責查明這病毒的來源情況以及傳播途徑,做好病毒的抑制和蔓延。
在木子云的指揮下,專家組還有他們的助手數千人迅速參與到這次抗擊疫情的工作當中。
那間潮溼陰暗的地下室裏,黑暗長老大發雷霆,對着穿着白衣大褂的研究員大打出手。
那位穿着白衣大褂的研究員嘴角沁出一絲鮮血,但是卻絲毫不敢還手:“長老大人,求你原諒我,這不是我的錯,是對手太強大了,他們不但能夠清除病毒,甚至已經開始着手研製解藥。”
穿着白衣大褂的研究員也許怕再次捱揍,趕忙懇求道:“長老大人,我真的沒有說謊。那個木子云出手參與了。”
“木子云,又是木子云。”黑暗長老天權宮文曲星君氣得咬牙切齒,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怎麼哪裏都有他的身影。
這個木子云就是他們的剋星一般。黑暗長老開陽宮武曲星君、瑤光宮破軍星君被木子云弄死了。黑暗長老玉衡宮廉貞星君拼盡全身的功力,耗費了自己的性命把他送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可是這個傢伙竟然又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還搞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現在這個仇就由他天權宮文曲星君來報吧。
只是想到了魔尊的話,天權宮文曲星君又不敢妄動,他只得去那極地北淵,向魔尊彙報之後再行動。
極地北淵,天權宮文曲星君向魔尊彙報了情況之後,魔尊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開懷大笑:“木子云,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哈哈哈哈。”
天權宮文曲星君心裏十分納悶,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木子云不是我們的死對頭嗎?爲何魔尊大人會如此開心?”
魔尊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懂什麼,木子云越強大,就越能夠成爲我的左膀右臂。”
天權宮文曲星君心裏不好受,自己忠心耿耿,但是魔尊卻更加器重一個敵人。
魔尊的聲音繼續響起:“難道你忘記我上次跟你說的,他的殺氣越重,就越容易受到反噬,最終會成爲我們的人。”
天權宮文曲星君恭敬地道:“屬下明白了。只是如今木子云一度破壞我們的計劃,我們該如何是好。”
“還是那句話,不要輕舉妄動,我自有安排。”魔尊冷聲道。
天權宮文曲星君唯唯諾諾地答應着,不敢再說什麼。
“你當下的要務是儘快尋找到那幾位掌管玄天祕鑰的少女,來幫助我逃出生天。”魔尊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陰森冰冷的聲音再次讓周圍方圓數理的鳥獸都驚慌地四散開來,這個彷彿來自地獄般的聲音實在太過恐怖了。
天權宮文曲星君在離去之時,他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魔尊真是喜怒無常,而且明明該是自己纔是左膀右臂,怎麼變成了木子云?
可是天權宮文曲星君哪裏知道,魔尊心裏的真實想法,木子云如果意識被吞噬,爲自己所用,固然好。如果不能也不打緊。自己被封印在這裏數千年,軀殼早已殘破,唯有強大的意識存在,如果自己能夠逃出生天的話,估計也需要強大的軀殼寄宿,而他正是需要木子云這樣完美的軀體。
至於眼前的失敗,區區死了幾十人,乃至數百人,都無所謂。所有的大業都必須圍繞自己服務。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能讓天下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