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斌故意嘆了口氣道:“奶奶,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包庇了。其實,我們設計圖頻頻外泄的事情,根本就是洛夕監守自盜。”
“監守自盜”衆人議論紛紛,怎麼今天這事,就像看連續劇一般,意外情節層出不窮。
“是的。呂洛夕受不了家裏的那個廢物,就外面去偷人,而這個人的名字叫周昌。”呂斌接着道。
周昌,一提到這個名字,衆人唏噓不已。這個名字大家都不陌生,威武堂的三當家,來歷不小的一個地下勢力人物。洛夕和他攪合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
呂斌繼續編故事:“周昌和咱們呂家的競爭對手肖氏珠寶那如同兄弟一般,於是通過枕邊風,套取我們的機密。呂洛夕爲了那姘頭,不惜出賣公司的利益。”
“真是可惡啊,呂家怎麼出了這樣吃裏扒外的人。”
“嗨,原本以爲洛夕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孩,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真讓人失望。”
“知人知面不知心,對於這種人,絕不能姑息。”
衆人不由得議論紛紛。
呂老太太臉色鐵青:“要是洛夕,真的幹出這樣的事情,我會讓她滾出呂家。”
呂斌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呂靜的心裏也得意洋洋,終於可以把壓在自己心上多年的石頭搬走了。呂洛夕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爲什麼每次都要裝作比我高雅,每次都要比我強。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呂洛夕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
“喲,這麼高興呢看來昨天晚上是挺滿足的吧。”呂靜陰陽怪氣地道。
呂洛夕微微笑了笑,她沒有多想,昨晚她卻是挺滿足,也挺幸福。木子云替自己解了圍,還說已經幫自己解決了麻煩。
回到家的時候,木子云看到自己神色不好,主動替自己按摩了一會兒。不得不說,這個木子云真是厲害,一番按摩之後,一向睡眠不好的自己,竟然一覺睡到天亮,睡得特別香甜,特別踏實,竟然破天荒地第一次遲到。
雖然遲到,但是她並不怪木子云,反而還挺開心的。
衆人的眼神鄙夷,甚至不少人,發出了“咦”的怪聲。
呂靜站了起來,不屑地道:“洛夕,原本我還以爲你很純潔,想不到你竟然這麼不要臉。”
呂洛夕這才意識到不對,她臉有慍色道:“呂靜,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綠茶婊,家裏那個廢物滿足不了你,你就在外面亂來”呂靜帶着鄙夷的神色道。
呂洛夕惱了:“呂靜,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但是請你不要無憑無據地污衊我。”
呂靜冷笑一聲:“證據你昨晚留宿在香榭園就是最好的證據。”
呂洛夕還要分辨什麼,卻聽到呂老太太突然大喝一聲:“夠了,洛夕,昨天派你去解決的事情,解決得怎樣養”
這件事說出來有點丟人,今天畢竟有外人在場,呂老太會擇機再處理這件事的。
“怎麼解決的花了多少錢解決的”因爲有了呂靜的先入爲主,呂老太太也想了解事情的原委。
“沒有花一分錢啊。”呂洛夕如實回答。
“當然不用花一分錢,人家都要身體還了。”呂靜在一旁訕笑道。
呂洛夕就算是再溫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會發怒的:“呂靜,你要再胡說八道,我對你不客氣。”
呂老太太的臉色陰沉如水,沒有花錢,就把那樣棘手的事情解決了,這裏面確實有點奇怪。
“到底怎麼解決的,說詳細一點。”呂老太太用命令的口吻道。
呂洛夕猶豫了一下:“事情是木子云出手解決的,至於裏面的細節我真的不太清楚。”
“木子云,就是那個整天只知道在家裏洗碗做飯的廢物”
“是啊,這洛夕說話怎麼越來越不靠譜了。”
衆人低聲議論着。
呂靜冷笑道:“洛夕,要爲你的無恥行爲找理由,麻煩你找個靠譜點的,這樣的理由你都編出來,真是笑死人了。誰不知道你們家那個廢物什麼都幹不了,周昌那樣厲害的人物,一個廢物能搞定”
呂斌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道:“洛夕,不是我這個當哥的不幫你,可是你確實不能這樣愚弄別人的智商,在座的不是董事就是高管,你這樣說簡直就是在藐視他們,我知道你一心想要在公司一手遮天,但是別把人家當空氣好嗎”
呂洛夕沒想到自己一心想要爲公司出力,換來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的臉色很難看,站在那裏極力想要爲自己辯解,可是原本就是事實,在他們的嘴裏竟然會被扭曲成這樣。
呂洛夕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時候要是木子云在就好了。這麼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木子云在自己的身邊。她總感覺木子云沒有他外表看起來的那麼軟弱,廢材,甚至她隱隱感覺木子云身上有股莫名的強大。以至於在危急的時候,總是想到了木子云,她內心相信木子云一定能幫得到她。
“砰”地一聲,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人五花大綁,渾身是傷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看到這個人,不少人面色動容,因爲這個人就是周昌,這一帶地下勢力的風雲人物周昌。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周昌會如此狼狽地出現在這裏
看到周昌,呂斌的腦子嗡地一下,這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周昌不是應該心滿意足地享受着昨晚的回憶嗎怎麼會這個慘樣莫非劇情出現了什麼意外。
“你們到底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呂老太太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滿心地不高興,好歹呂氏集團在洛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公司。
周昌身後的那個人朗聲道:“我叫剛子。我是來領取賞的。”
“領賞”呂老太太莫名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