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九門的人因爲權力超然,總是一副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感覺。
對於這種感覺,木子云有點不爽:“這件事還要查明嗎無人機不是同步跟進拍攝嗎只要還原先前的畫面,不就很清楚了嗎”
裘督司的臉色一凜:“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木子云冷冷一笑,越是在他面前倨傲的人,他越是不想理他:“剛纔旁邊的議論我聽到了,帝都九門的人,裘督司。”
裘督司冷笑一聲:“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還這個態度,夠狂的。”
“不是狂,而是要提醒你一下,這天下事,不管是誰,都擡不過一個理字,我問心無愧,所以我不會跟你走的。”木子云直視着裘督司,眼神中寫着淡定和堅毅。
裘督司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在帝都,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茬。
在帝都,無論是多麼顯赫的貴族子弟,在自己的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
陳春看到裘督司的臉色非常難看,慌忙上前打圓場:“裘督司,您別見怪,我兄弟初來帝都,不懂得帝都的規矩,自然也不認識您老人家。”
聽到陳春這麼一說,裘督司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在帝都,他也算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在這麼個年輕人面前丟面子,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你是什麼人”裘督司問陳春道。
陳春和顏悅色地道:“我是帝都陳家的人,我們家是經營汽車,今天剛在帝都舉辦新車見面會。”
聽到陳春的話,裘督司的怒氣消了不少,倒不是這個陳家的人,跟他有什麼瓜葛,而是陳家生產出了自己的民族品牌,給華夏爭了光。就衝着這一點,陳家在裘督司的心裏便多了幾分好感。
“既然是這樣,我就給你面子,你們自己開車,跟我們去帝都九門,這件事必須調查清楚,否則我們無法交差,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裘督司改口道。
陳春爲難地看了看木子云,這件事,他也替木子云委屈,可是既然帝都九門的人出來了,這件事就麻煩了。
帝都九門的一個普通人都很麻煩,更何況是帝都九門中的督司。
帝都九門分爲督司,督司以下爲督察,督察以下爲督辦。所以督司在帝都九門中地位超然,要不是事情嚴重,根本就不會輪到他們出面。
可是木子云卻並不想買裘督司的面子:“我今天有點累了,若是有什麼事,改天到我李府來問吧。”
木子云的心裏當然不痛快了,自己爲華夏做了這麼大的貢獻,可是卻反而被人家擺了一道,這其中的道理不是明擺着的嗎爲什麼還要讓自己來受氣。對不起,老子不想受這氣。
聽到木子云的話,裘督司的臉色當場就變了,這小子狂的沒邊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一股磅礴的氣息從裘督司的身上爆涌而出,巨大的碾壓感就算隔着老遠,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壓力。更不用說,直面裘督司的木子云。
裘督司不是剛纔的那些衝動的發燒友,那些人充其量也只不過是烏合之衆。可是裘督司可是進入了天階的高手啊。一個真正強大的高手。
空氣中傳來了噼裏啪啦的撕裂聲,裘督司的這招“如影隨形”威力無比,那股霸道的力量彷彿要將一切都撕碎。
這是當年裘督司在山中修行,遇到瓶頸的時候,特別鬱悶,在山峯之巔悟了五天五夜,才頓悟出來的。
威力霸道,速度如同疾風驟雨,一旦被拳法鎖定,幾乎沒有逃脫的可能。
裘督司一上來,就出重拳,顯然是被激怒了。
木子云嘴角冷冷一笑:“不要逼我出手。”
裘督司氣瘋了,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還這麼猖狂:“那你儘管出手吧。有多少本事全拿出來吧。”
木子云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好,那我就不保留了。”
木子云說的是實話,但是聽在裘督司的耳朵裏,卻是極大的侮辱和嘲笑。
還保留,你不要被我一掌拍死,就算幸運的,還保留。
裘督司簡直氣瘋了。
木子云的手上多了一道亮麗的光芒,這光芒越來越盛,緊接着這光芒如同一朵盛開的蓮花一般瞬間綻放開來,夜色之下,這朵盛開的蓮花如同一個巨大的光源,把四周照亮。
這,這是什麼鬼啊。
這人,邪乎得很啊。
裘督司看到這朵盛開的蓮花的時候,心裏不禁一驚,難怪對方會如此有恃無恐,這樣的功法,沒有到達天階的實力怎麼可能用得出來,威力會如此之大。
此人年紀年輕,竟然有這樣的實力,裘督司的內心一片震撼。
“爆”,木子云口中大喝一聲,佛怒蓮花,瞬間燃爆,發出了滔天的灼熱,朝着裘督司席捲而去。
“轟隆”一聲,如同響起了一聲驚雷,兩股力量在空中相互撞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強烈的撞擊餘波讓周圍的人都爲之一震,甚至有些人都感到了一陣陣胸悶。
裘督司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有憤怒。
堂堂一個帝都九門的督司,竟然連一個年輕人都無法拿下,這面子上可是丟大了,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盯着,現場還有這麼多媒體,幸好自己先前下令不準媒體拍攝,要是讓媒體把剛纔的畫面曝光出去,那自己的老臉可就丟大了。
“你別以爲我手下留情,你就可以爲所欲爲。”裘督司爲了保住老臉,還在強撐着。
木子云因爲裘督司的霸道,卻沒有給裘督司臺階,而是一臉嘲弄地道:“你確定剛纔是手下留情了,要不你可以再試試。”
裘督司的臉被氣得通紅,心裏恨得要死,你真的就這麼不給面子,不給我個人面子也就算了,連帝都九門的面子也都不給了嗎
可是高高在上的他卻沒有想過剛纔自己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