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着在外流浪了一年多,修煉的速度應該會受到影響了吧,可是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是一點也沒有影響,甚至還有了更快的可能。
齊副院長甚至木子云這小子沒跟自己說實話,說什麼是僥倖逃出來,他甚至懷疑他是在打敗巨猿的情況下出來的,如果是後者,那木子云的實力該有多麼的強悍啊。
不過齊副院長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怎麼可能呢據他所知,這巨猿的實力在元力神皇的境界,木子云就是再天才,再有造化,也不可能達到那樣的高度。
和齊副院長想法一樣的還有院長大人。
這麼重要的日子,院長自然是不能再閉關了,院長一出關,見到木子云平安無事,心裏也是十分歡喜,這個年輕人天賦異稟,浩然正氣,爲人處世成熟穩重,是大商年輕一代不可多得的人才。
原本以爲這劫後餘生,讓木子云耽擱了不少,可是沒有想到,不但沒有耽擱,反而取得了更大的進步。真是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
經歷了一天的決鬥,場上只剩下了六名。
韓羽已經被刷下來了,位列第八,但是韓羽一點也不沮喪。作爲一名平民子弟,能走到這裏,已經很不了不起了。在這個年代,寒門出貴子的概率,非常難。
龍生龍鳳生鳳,那些將帥之家,他們遺傳下來的基因本來就比較好,再加上他們後天獨特的優勢,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和財力讓他們擁有更多的鍛鍊機會,擁有更多的丹藥和祕籍支撐,他們的底子自然是比這些平民子弟要高出很多的。自然他們就佔據了更大的優勢。
韓羽能夠在衆多的學子中脫穎而出,甚至超過了很多將門虎子,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但是韓羽高興的不僅僅是這個,更讓他高興的是木子云依然在前六名當中。
這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這前六名的學子中,最弱的一個就是七級的元力聖尊,而趙伯雄早已經停留在九級元力聖尊多時了,據說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突破到元力王者。
這一點點的距離什麼時候突破,很難說,有可能在一夜之間,甚至有可能在決鬥的時候,突然觸發,從而突破。這些都是有可能的,想到這裏,韓羽等人又不禁替木子云有點擔憂了。
元力王者,這是何等的境界,這在整個大商年輕一代中都是佼佼者,在整個大商年輕一代中的元力王者,恐怕還超不過十個人。
前六名的決賽安排在了第二天。
那天晚上,韓羽等人都圍在木子云的身旁,替木子云擔心。
木子云倒像個沒事人一樣,和韓羽等人說笑。
要不是太學院規矩森嚴,木子云真想帶他們出去喝酒。
明天的比試過後,塵埃落定,他們就將各奔東西了。這兩年來,還從來沒有好好聚過。
韓羽見木子云滿不在乎的樣子,倒像個大媽似的,語重心長,苦頭婆心地勸木子云不可輕敵。
輕敵木子云在心裏笑,那就不是輕敵,因爲對手根本就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
韓羽看出來木子云在應付自己,最終恨鐵不成鋼地憤而倒頭便睡,只是雖然躺在牀上卻沒有睡着。
韓羽其實也在琢磨木子云的話,木子云說的也沒有錯,修煉這東西,臨時抱佛腳有用嗎
然而,對於趙伯雄來說,他卻堅定臨陣磨槍,不亮也光。
所以從喫過晚飯,他就一個人來到了學院後山的密林之中。
他決定再試試,今夜能否突破
就在趙伯雄進入修煉狀態的時候,黑夜裏傳來了一陣譏笑聲。
“誰”趙伯雄警覺地站起身來。
對方沒等趙伯雄站穩,就一把進攻過來。
趙伯雄感受着對方凌厲的攻勢,心中不由得一驚,對方的實力在自己之上,顯然已經突破到了元力王者的境界。
都說年輕一代中,元力王者之上的高手不超過十個,顯然對方就是其中的一個。
這樣的人一定身世顯赫,爲何卻又出現在這裏,偷偷地伏擊自己。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何要偷襲我”趙伯雄警惕地看着對方。
“偷襲我用得着偷襲你嗎我如果要偷襲你,恐怕這個時候你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對方淡淡地道。
這樣的話聽起來有點狂傲,但是趙伯雄剛纔和他交過手,他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
“可是,閣下到底是什麼意思”趙伯雄不解地問道。
“我是來幫你打敗木子云的。”胡嘯人的臉上帶着面罩,可是那裸露在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深切的恨意,讓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
“你跟木子云有仇”趙伯雄試探性地問道。
胡嘯人臉色陰沉:“你不用問那麼多,你只需知道我是來幫你的就行了。”
胡嘯人雖然成功地將木子云和郡主分開了,但是胡嘯人知道郡主的心還在木子云的身上。
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這麼多年了,他做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博取郡主的歡心,都是爲了能夠讓郡主成爲自己的女人,最後靠着郡主的家世平步青雲。
爲此,他出生入死,戰功赫赫,成爲了大商年代一代的佼佼者。他獲得了衆人讚許的眼光,也獲得了榮王爺的肯定。
就在他覺得一切即將水到渠成的時候,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更讓他想不通的是,僅僅是和郡主呆了短短的幾天,郡主就喜歡上了他。要知道自己可是追了郡主多少年了,鞍前馬後,赴湯蹈火。所以他必須讓木子云死。
只是在外人面前,他是一個渾身正氣的將軍,是個人人仰慕的英雄,是正義的化身,這樣的事情只能暗地裏操作。
否則形象崩塌,不但當不了英雄,那個愛憎分明敢愛敢恨的郡主也會從此遠離他,不會再見他一面。
胡嘯人冥思苦想,也想不到什麼好的主意,於是他備着厚禮,去找了好友黎副院長。
黎副院長雖然和齊副院長同爲副院長,但是凡事卻被齊副院長壓着一頭,心裏很不舒服。
聽到胡嘯人的困擾之後,立即想起了那個鮮爲人知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