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魅骨沉歡 >第157章 勢均力敵
    她冷着一張臉看着李時淵,毫不客氣的咬了回去。

    李時淵讓她見血。

    她又何須客氣。

    兩人在抵死糾纏,牀榻上的紗幔掉落了下來,遮蓋了一片的旖旎,但卻少了情人之間的呢喃,多了一絲的狠勁。

    李時淵在懲罰穆岑。

    穆岑的冷漠都在反抗李時淵。

    兩人就像糾纏的困獸,就算彼此動彈不得,也不想輕易的認輸。

    李時淵看着穆岑的倔強,最後的憐惜也已經不見了蹤影,越發顯得粗魯和野蠻起來,屋內的東西碎了一地。

    在這樣的糾纏裏,誰都不曾放過誰。

    一直到彼此傷痕累累。

    事後

    李時淵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擰眉,而穆岑則面不改色的下了地,快速的找到自己的衣裳套了起來。

    在看着李時淵的時候,她的眉色越發的冷淡:“四殿下來找我就爲了牀笫之歡”

    李時淵看着穆岑,這才冷淡的開口:“給本王更衣。”

    “需要更衣的話,我可以幫四殿下叫容九大人進來。”說着,穆岑還真的吵着屋外走去。

    在要打開屋門的時候,一陣疾風吹過,屋門直接被鎖了上去,穆岑一動不動的站着,李時淵隨意批了一件外裳就走到了穆岑的邊上。

    “你就這樣出去”李時淵的口氣更陰沉了。

    穆岑笑了笑:“那又如何”

    “本王說過什麼”李時淵質問穆岑。

    “抱歉,穆岑的記性不好,殿下說過什麼,穆岑過了就忘記了。”穆岑的回答一樣冷淡。

    “你”李時淵只覺得自己的怒意一陣陣的竄了上來。

    偏偏站在面前的穆岑就好似一個不知死活的人,拼了命的挑釁自己,在看着穆岑的模樣,李時淵沉了沉,才逼着自己冷靜了下來。

    “穆岑,你是相反設法的要和本王作對是嗎”李時淵冷聲問着,“就算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也不能學會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穆岑嗤笑一聲,“穆岑覺得,不安分守己的人是四殿下吧。四殿下頻繁出入我的居所,這叫安分守己我就不知道,有朝一日,我若是成了太子妃,四殿下見到我要如何尊稱於我”

    穆岑從來都知道拿捏人的不痛快,再狠狠的踩一腳。

    就好比現在。

    果不其然,穆岑的話輕易的激怒了李時淵,但是穆岑卻始終冷着一張臉,並沒安撫李時淵的意思。

    再看着李時淵揚起的手,穆岑卻倨傲的沒任何的閃躲。

    這一巴掌下來,穆岑怕自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因爲就算在原地站着,穆岑都可以感覺的到李時淵掌心裏的力道,結果,穆岑在閉眼的時候,這樣的力道卻忽然消失不見,李時淵也已經斂下怒意,就這麼看着看着穆岑。

    他的眼神很冷,冷的好似寒冰:“不知廉恥。”

    “既然知道穆岑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四殿下又何必這麼掉身價的出現在穆岑的面前。難道不怕有朝一日也被穆岑牽連了”穆岑一字一句的回着李時淵。

    李時淵沒說話。

    穆岑也不再開口。

    但是穆岑眉眼裏的驅逐之意就再明顯不過了。

    兩人僵持了片刻。

    屋內更是靜悄悄的,好似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讓人聽的清清楚楚,但是在這樣的僵持裏,穆岑的不耐煩變得越發的明顯。

    不是針對李時淵,而是針對現在這樣的情況。

    說不出的感覺,就好似自己真的是紅杏出牆被李時淵逮了一個正着,這樣的感覺,讓穆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在穆岑繃不住開口要趕人的時候,李時淵卻忽然淡淡說道:“把本王的衣裳拿過來。”

    “我說了,殿下若是要更衣,穆岑去請容大人。”穆岑沒妥協的意思。

    “本王讓你拿衣裳,你什麼話那麼多。”李時淵擰眉看着穆岑。

    穆岑深呼吸,再看着李時淵,冷笑一聲,快速的走到了牀榻邊,把李時淵的衣裳直接扔到了李時淵的面前。

    李時淵擰眉看着穆岑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穆岑,你這樣子沒一點穆王府千金的模樣,反倒是和一般的村婦沒任何區別,粗魯。”

    穆岑倒是也不急不躁,就這麼看着李時淵:“既然知道我粗魯,殿下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房裏,是食髓知味,還是有被虐傾向,喜歡被人粗魯”

    李時淵:“”

    那是一種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的感覺。

    再看着穆岑絲毫不肯退讓的樣子,李時淵忽然就這麼氣笑了。

    是他奪去了穆岑的童真。

    但是穆岑卻絲毫沒因爲自己的童真被奪而變得哭哭啼啼的,反倒是冷靜的不像一個女人,該怎麼做,仍然繼續怎麼做。

    就算是被人拿捏的時候,穆岑都可以冷不丁的反駁的你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這樣的穆岑,對於李時淵而言,新鮮又好奇。

    似乎他的世界裏,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女子。

    反倒是穆岑被李時淵忽然而來的笑意弄的微擰起了眉,眉眼裏的警惕怎麼都藏不住,再看着李時淵慢里斯條的在自己面前更衣,穆岑安靜了下,最終也沒回避,就這麼看着。

    一直到李時淵穿戴好,這才從容的朝着穆岑走來。

    穆岑的神經瞬間緊繃。

    李時淵很快在穆岑的面前暫定,但他的一舉一動卻出乎了穆岑的預料,李時淵的大手很自然的拂去了穆岑落在臉頰上的髮絲,隨意的勾過髮帶,把散落下來的烏黑的髮絲紮成了一個髮髻。

    穆岑全程擰眉。

    而李時淵就好似沒事的人一樣,從容不迫的把衣裳重新整好,一件件的給穆岑套了上去。

    和跳舞時候的襦裙不一樣,再穿上的衣裳嚴絲合縫,絕對沒任何的肌膚裸出來,一點春光都曾外泄。

    穆岑一動不動的站着,越發不解李時淵要做什麼。

    這人不安排理出牌的時候,完全讓人摸不透。

    所以保持沉默纔是上上之策。

    然後穆岑錯愕了

    那枚找不到的珍珠簪子卻忽然出現在穆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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