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魅骨沉歡 >第334章 主動迴應
    隔着衣料,兩人緊緊的貼着。

    穆岑也只是片刻的掙扎,就閉上了眼,纖細的手臂很自然的摟住了李時淵的脖頸,主動的迴應這人。

    她的腳尖踮起,甚至有些激進了起來。

    李時淵輕笑一聲,無奈的說着:“急什麼。”

    話音落下,也沒給穆岑嗔怒的機會,薄脣再一次的跟了上來。明顯的,一切都變得激烈了起來,少了之前的溫吞和試探。

    又好似把這段時間彼此壓抑的情緒,瞬間都爆發了出來。

    而穆岑的主動,無疑就是那把火,徹底的點燃了所有的熱情,生生不息,在這樣的糾纏裏,穆岑被一步步的逼到了牀榻的邊沿。

    一個踉蹌,穆岑整個人跌落在牀榻上。

    李時淵已經壓了下來。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穆岑的呼吸也顯得不那麼順暢,但是纖細的手臂仍然還勾着李時淵的脖頸,不曾鬆開。

    好似也不曾這麼主動過。

    李時淵的喉結滾動,再低頭看着穆岑,薄脣重重的親了上去,穆岑有些喫痛,卻沒開口,而是用力的反咬了這人一口。

    很快,穆岑在脣齒之間已經嚐到了血腥的氣息。

    她很清楚,這是李時淵的手,李時淵喫痛也沒鬆開穆岑,一直到彼此的胸腔再沒了新鮮的空氣,呼吸都顯得困難時,李時淵才猛然的鬆開了穆岑。

    兩人的衣裳變得凌亂不堪,但卻也完好無損的在身上。

    靜謐的廂房內,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沉沉的傳來。

    而後,李時淵站直,又很快的在自己和穆岑之間拉開了距離,快速的整理好凌亂的衣衫,沒一會,李時淵又是偏偏貴公子的形象。

    反倒是穆岑好似不介意,就這麼躺着。

    一直到氣息平復了,穆岑才慢里斯條的起身,也不避諱李時淵在安安靜靜的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

    在銅鏡裏,穆岑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胸口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這是她咬破李時淵的脣後,李時淵毫不客氣的報復了自己。

    衣裳也是在那時候被李時淵弄亂的。

    這位置,曖昧可見,稍不注意就會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李時淵是故意的,穆岑很清楚。

    但是穆岑卻沒阻止,放任了這人的行爲。

    好似在先前激烈的情緒後,廂房內的氣氛又跟着安靜了下來,誰都沒再主動開口,李時淵也沒解釋過先前的行爲。

    穆岑倒是不在意,一直到把衣服穿好,她才緩緩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到了李時淵的面前。

    李時淵的嘴角仍然破着。

    穆岑安靜了下,忽然就這麼伸出手,仔細的給李時淵處理起了嘴角的傷口,但是好像無濟於事。

    李時淵也沒攔着。

    很久,一直到穆岑放棄了,她倒是說的直接:“我把四殿下咬破了,四殿下也報復了,我們扯平了。”

    李時淵倒是沒說什麼。

    而穆岑就這麼安靜的看着李時淵,很讓就很輕很輕的笑了起來,她仔仔細細的把李時淵還沒整理清楚的衣角也收拾整齊了。

    而後,她才平靜的開口:“四殿下,不管我將來是何種身份,四殿下可以放心的是,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四殿下的事情。”

    李時淵沒回應,只是看着穆岑。

    穆岑很淡的笑了笑,倒是也沒再繼續繞在這個話題上。

    廂房內還是安安靜靜的。

    “四殿下。”一直到穆岑忽然再打破沉默。

    李時淵嗯了聲,示意穆岑繼續說下去。

    “皇上最近極少傳太子,反倒是一直讓四殿下和九殿下入宮,宮內的人也在私下議論,猜不透皇上所爲是有何用意。”

    穆岑淡淡的提及了最近宮內的事情。

    後宮的人不管朝堂之事,但是不代表不知道。

    何況,李長天的行爲,在所有人看來,是在冷淡太子,削弱太子的權勢,反倒是要把自己手中的權勢分給平日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李時淵和李時厲。

    一時之間,這座深宮暗潮涌動。

    人人皆在猜測,但是卻又不敢光明正大議論。

    你若說李長天開始分權,但是李時厲和李時淵到手的權利卻遠遠不能太子比肩,若說太子不受重視,但是諸多的事情還是需要過問太子。

    只是李長天對李時元沒那麼的親暱,拉開了距離感。

    而三個皇子之間,也好似自成一派,表面的祥和,卻怎麼都擋不住暗潮洶涌的激烈。

    穆岑明白李長天的意思,但是卻不知道現在的局勢如何。

    反倒是李時淵安靜的聽着穆岑的話,淡淡開口:“你這是在關心本王還是關心太子,又或者關心你的太子妃之位”

    穆岑坦蕩蕩的看着李時淵:“前者和後者都有。”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中間。

    這答案讓李時淵的眉頭擰了起來,有些不明白穆岑的意思。

    要知道,李時淵的太子之位沒了,穆岑也不可能是太子妃。所以穆岑這話,讓李時淵有些不明就裏。

    穆岑想要太子妃之位,但是卻對李時元的態度並沒很好,最初李時淵以爲這是穆岑以退制進的手段,但是現在發現,卻好像也不是如此。

    這件事,穆岑蒙了層層的面紗,怎麼都沒辦法讓人窺視其中。

    但是不管李時淵怎麼詢問這個問題,穆岑卻始終不給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任所有的人猜測。

    李時淵的臉色也已經恢復了淡漠,負手而立,淡淡開口:“太子仍然還會是太子,他是父皇一手培養出來的人,不會輕易的放手的。整個大周,最像父皇的人就是太子。只是和父皇比起來,太子就顯得更爲狠戾,手段激進。”

    穆岑安靜的聽着。

    “父皇現在病入膏肓,你讓風長陽入宮,但是你自己心中很清楚,風長陽入宮不過是給你在宮中找一個幫手,對於父皇的病症,你也很明白,現在的一切不過就是拖延時間,早和晚的問題。”

    李時淵看的清明:“穆岑,人在帝王之位上,總有貪戀,沒到最後一刻不願意下來,也不願意拱手讓人,就算這個人是既定的繼承人也是如此,父皇也一樣,不會輕易的讓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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