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魅骨沉歡 >第449章 句句控訴
    穆知畫完全沒了理智,就這麼看着穆岑,歇斯底里的衝着穆岑吼着。

    穆岑挑眉:“是又如何你想去指控本宮嗎那你首先要拿出證據,穆知畫,這麼久了,你難道這點腦子都沒有嗎”

    穆岑冷笑一聲,再看着穆知畫的時候,忽然就這麼壓低了身形,一字一句卻說的再清晰無比:“你以爲你手裏握着的那些東西,真的能救得了你的命嗎留着你,不是因爲怕你,而是你不配髒了我的手,我要你看着,你是怎麼一點點的失去所有的東西,怎麼徹底的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的。”

    穆岑說的狠戾無比,看着穆知畫的眼神卻更是讓人覺得瘮得慌。

    穆知畫深呼吸:“穆岑,你真的以爲你可以爲所欲爲嗎”

    “我還真可以。”穆岑笑了。

    穆知畫掙扎着,秋香立刻扶起了穆知畫:“穆岑,我要看看,你今天怎麼逃得過。”

    穆岑挑眉:“拭目以待。”

    在兩人的交談音落下的時候,徐醫女也已經通知了外面等候的人,曲華裳和太后這才匆匆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李時元。

    李時元走到了穆知畫的邊上,穆知畫看見李時元的時候原本隱忍的情緒瞬間爆發了出來:“殿下,你要給臣妾做主。”

    李時元的眉頭擰了起來。

    不知道穆知畫又要鬧些什麼,那種煩躁的感覺變得明顯了起來,特別還是曲華裳和太后都在的時候。

    很自然的,李時元看向了穆岑,穆岑卻始終面不改色,好似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和她沒人恩和關係一般。

    甚至,穆岑都沒看向穆知畫。

    “你這剛小產,不好好休息,怎麼又哭上了。”太后的眉頭也擰了起來,開口問着穆知畫。

    看着穆知畫的眼神卻是有些不太贊同。

    畢竟太后的天平早就偏着穆岑了,自然見不得東宮這樣不斷吵鬧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反倒是曲華裳看向穆知畫的時候,眼神倒是溫柔了很多,穆知畫是自己看着長大的不說,在對抗穆岑這件事上,穆知畫的態度從來都和曲華裳是一樣的,曲華裳自然也把穆知畫當成了自己人。

    只是先前已經潰敗於穆岑,曲華裳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再做什麼。

    她只是關心的開口:“知畫,你如果有話要說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太子,本宮和太后都在這裏,自然也可以爲你做主。”

    穆知畫顯得哭哭啼啼的,欲言又止的模樣。

    穆岑很冷淡的笑了笑,倒是毫不避諱在場的人,這笑聲,讓所有的人看向了穆岑。

    “太子妃爲何發笑”太后問的直接。

    穆岑這才認真的看向太后,倒是直言不諱:“讓側妃說吧,東宮出了這件事,臣妾身爲東宮的女主人,自然也覺得惋惜。但這事如果都栽贓在臣妾的頭上,那臣妾也無話可說了。”

    一聽這話,太后的臉色變了變。

    曲華裳都跟着有些不淡定了。

    李時元的眉頭擰了起來,看向了穆知畫,穆知畫是完全沒想到穆岑能把這樣的話說的坦蕩蕩的,好似什麼都不懼怕一樣。

    反倒是穆岑的話,把穆知畫逼的不上不下了。

    穆岑從來都不按牌理出牌,穆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這些事,穆知畫做的極爲的小心謹慎,何況,也不可能留下任何的線索。

    這下,穆知畫倒是不淡定了。

    而太后的聲音已經威儀的傳來:“側妃,哀家倒是要聽聽,這件事,怎麼就和太子妃有關係了。哀家在這,若你這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太子妃害的,哀家定會重罰。但若不是的話,側妃又可曾想過結果。”

    “母后”曲華裳急於開口。

    太后只是冷淡的掃了一眼曲華裳,曲華裳就無聲無息了。

    現在的她,在穆岑的事情上,也一樣是站不住腳跟的,再想起穆岑之前的威脅,曲華裳仍然覺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識的看向了穆知畫,倒不是讓穆知畫自求多福,而是在思量,穆知畫說出口的話,能有幾分的把握。

    她們都在穆岑的身上喫過虧,走錯一步棋,就會步步皆錯。

    而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穆知畫開口,穆知畫心一橫,直接說道:“殿下,臣妾小產,是太子妃所爲。她和臣妾素來積怨已久,這一次只不過是尋了一個機會,要臣妾一屍兩命。”

    這些話,穆知畫說的聲淚俱下,字字句句都在控訴穆岑。

    穆岑挑眉,淡淡笑了笑:“所以,側妃的意思是,側妃終日被軟禁在寢宮之中,本宮除了最初進來查看過側妃的情況,還能伸手陷害側妃”

    說着,穆岑輕笑一聲:“本宮真要害你,又何須大費周章,只要耽誤幾次徐醫女到東宮給側妃查看情況,側妃這肚子裏的孩子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這是實話。

    穆知畫兇險的情況已經多次,穆岑有心在這件事上攔着,只要拖延一會徐醫女的時間,穆知畫就涼了。

    更不用說,徐醫女還是穆岑的人。

    所以,在穆岑看來,穆知畫就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而穆知畫卻一口咬定了:“穆岑,是你在我的飯菜裏做了手腳,纔會導致這樣的情況,讓我步步惡化下去的”

    “我下毒”穆岑挑眉,似笑非笑的。

    而這話,也讓寢宮內的人震驚了一下,太后和曲華裳的看向了穆知畫,反倒是穆岑很是淡定的站着,在等着穆知畫說下去。

    穆知畫的聲音卻顯得虛弱無比,畢竟大出血小產後,沒說一句話都好似費盡了力氣。

    “這東宮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經太子妃之手的。奴婢做不了任何決定,就連娘娘的一日三餐,都是太子妃確認後,才能送到奴婢手裏的。”穆知畫沒說,而是一旁的秋香微微顫顫的開口。

    而穆知畫看着穆岑的眸光卻是一瞬不瞬的,陰沉無比。

    穆岑挑眉,示意秋香繼續說下去。

    “奴婢想,太子妃娘娘現在已經是在太子妃之位上了,沒必要做這麼冒險的事情,下毒的話根本逃不過宮內的御醫。但是太子妃卻可以在飲食上做手腳,娘娘的每日的食譜,太子妃都是確認過的。”秋香說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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