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魅骨沉歡 >第452章 收拾秋香
    那種在絕望之中死去的痛苦,秋香不想感受。

    “不是奴婢的錯,都是側妃娘娘要奴婢這麼說的。”秋香在生死麪前,一樣顧不得穆知畫,立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穆知畫的身上。

    穆知畫的臉色更是變了變:“秋香,你這個賤婢。”

    但是秋香看都沒看穆知畫,就這麼跪着,一路朝着穆岑的方向爬去,快靠近穆岑的時候,玲瓏卻已經直接把秋香拉開:“誰給你的膽子,可以靠近娘娘。”

    秋香就這麼在穆岑面前半米寬的距離停了下來。

    她眼淚婆娑,而額頭上早就已經因爲磕頭變得鮮血淋漓的。

    但是穆岑卻沒任何的憐憫,看着秋香的眼神始終冷漠無情,那聲音帶着極重的距離感:“還有什麼事沒和本宮說的嗎”

    秋香早就在這樣的穆岑面前,嚇的魂飛魄散的,哪裏還敢再說什麼,拼命的點頭,然後一股腦的就把以前穆知畫對穆岑做的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悉數說了出來。

    穆知畫不敢相信的看着秋香。

    沒想到自己身邊最親信的人,竟然在最後的時候背叛了自己。

    秋香爲了保命,哪裏還能顧忌這麼多,在死亡面前,對於秋香而言,並沒所謂的忠義,穆岑就這麼站着,安靜的聽着。

    玲瓏沒說話,跟在穆岑的邊上,一直到秋香把所有的事都說完,竟然也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

    偏偏,不管秋香怎麼說,穆岑好似都無動於衷一般。

    這讓秋香有些不淡定了:“娘娘,奴婢奴婢說完了”

    “說完了”穆岑淡淡應着。

    這些事,穆岑怎麼會不知道,上一世都一一經歷過的,只是這一世很多事情的結局更改了而已。

    在穆岑開口後,穆知畫回過神:“姐姐,您不要聽這個賤人說的話,不要聽,我沒做過,沒做過啊。”

    穆知畫哭天喊地的。

    穆岑這才轉身看着穆知畫:“你叫本宮什麼”

    穆知畫一愣,回過神馬上該了稱呼:“娘娘,臣妾沒說過,這些都是秋香這個賤婢栽贓嫁禍於臣妾的。”

    情勢比人低,就要低頭,這點穆知畫還是很清楚的。

    而穆岑聽着穆知畫的聲音,眉眼裏盡是嘲諷:“一個奴才,栽贓嫁禍你做什麼”

    穆知畫不明白穆岑要做什麼,就這麼咬着脣,不敢說話。

    而穆岑忽然就這笑了,居高臨下的看着穆知畫:“你放心,本宮現在不會讓你死,會留着你的。”

    這話聽得穆知畫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更緊繃着神經,在這樣的情況下,生死已經不由穆知畫了。可是,活着卻是一種新的折磨,生不如死,但是讓穆知畫死,那種對於死亡的恐懼,讓穆知畫怎麼都跨不出那一步。

    偏偏,穆岑再沒看向穆知畫的意思,而後看向了一旁的秋香,秋香瑟瑟發抖,但是卻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透明瞭,穆岑會放過自己。

    “秋香,念你實話實說了,本宮可以對你從輕發落。”穆岑的聲音傳來。

    秋香卻好似如同聽見了天籟,那是一種生的希望,但是秋香還沒來得及開心太久,穆岑的聲音卻忽然急轉驟下,變得極爲陰沉。

    “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難逃。來人啊,在原地仗責五十大板。”穆岑的聲音已經是冷酷無情。

    秋香驚愕的看着穆岑,怎麼看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聽見的。

    仗責五十大板,基本就沒活命的機會了。

    “堵住她的嘴,不准她咬舌自盡,捆綁在木凳子上,也不准她逃離分毫。”穆岑冷酷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的感情,“就在這宮內,本宮在這看着。”

    秋香尖叫出聲。

    一旁的奴才很快的上前,用毛巾堵住了秋香的嘴巴,不給她任何求死的機會,長凳被拖了進來,秋香整個人被捆綁在了凳子上,長長的棍子也已經拿了進來。

    秋香一路尖叫,但是卻無濟於事。

    穆知畫瑟瑟發抖的在原地蜷縮着,什麼都顧不得了。

    穆岑是故意的,故意讓這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發生,穆岑留着自己,就只是要自己看清楚她身邊的人是怎麼死的。

    這些人都死完了以後,就會留下自己了。

    穆知畫尖叫出聲,捂住了眼睛不想看。

    穆岑注意到了:“來人啊,拉住側妃娘娘的手,側妃娘娘身邊的奴才犯了事,怎麼能不讓側妃娘娘親眼看看,這樣的賤婢是怎麼受到懲罰的。”

    奴才們依言上前,很快就已經拉開了穆知畫的手,強迫穆知畫看着,穆知畫的眼底盡是恐懼,就這麼看着穆岑,穆岑卻無動於衷。

    “開始吧。”她淡淡開口。

    “是。”奴才們應聲。

    巨大的棍子,一下下的打在秋香的身上,秋香已經被塞了毛巾,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眼球的瞳孔無限的放大,眉眼裏的驚恐顯而易見,裸露在外的肌膚,青筋暴起。

    奴才們並沒鬆懈,每一下都極重極狠,這五十下下去,秋香不可能活命。

    很快,潔白的帕子開始變成了紅色,秋香再沒了任何反應,一點點的疲軟了下來,但是仗責的聲音仍然不斷的傳來。

    每一下,都讓人心驚肉跳。

    寢宮剩餘的奴才根本不敢看,低着頭,可刺鼻的血腥味卻仍然還在,一下比一下清晰。

    穆岑全程在閉目養神,對於這樣的場面,似乎已經司空見慣,完全沒任何憐憫之心。

    甚至,穆岑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這寢宮內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心裏更是明明白白,東宮的女主人,要發起狠來,和李時元是不相上下的。

    那種狠戾,讓人由內而外的毛骨悚然。

    一直到奴才的聲音在寢宮內清晰的傳來:“啓稟娘娘,這人已經死了。”

    也不過才仗責了二十幾棍,就已經受不住了。那棍子一棍一棍的下去,沒任何的掙扎,表面看起來並沒什麼,但是棍棍都是打在骨頭和內臟上,承受不住,是自然的。

    就算習武之人,這五十棍下去,都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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