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城言坐在桑甜的牀邊,問。
他安排在攝製組的人只告訴他,mask不知爲什麼突然離開了營地,然後過了一會桑甜就出去找他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連帶一起去找mask的編導都受了傷,只是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桑甜便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給欒城言講了一遍。
“所以是有人預謀先帶走了mask,然後告訴你去救他?”
“對。”
桑甜說着:“那人給我的字條上寫着,mask在山腳下,有危險,速救!”
這種事關乎人命,她寧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無,肯定會出去找mask。
“那張字條呢?”欒城言問。
“給mask了。”
桑甜答:“留着其實也沒用,字跡是打印體,他們做事那麼縝密,不會露出馬腳的。”
欒城言眸底光線暗涌,有人明擺着對付他的女人,他怎麼會輕易放過:“現在你能找到的線索有什麼?”
“其實……很少。”
桑甜回想之前,徐徐道:“當時帳篷裏很靜,我也睡的很沉,那人戴着鴨舌帽,我沒看清他長什麼樣,身材也是很普通沒有什麼記憶點。”
欒城言聽着女人冷靜的回憶分析。
雖然她嘴上說着一點證據也沒有,但眼裏卻滿是精光。
桑甜長睫微眨:“這次事件是很明顯的蓄意人爲,那幾塊滾落的大石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傷人但不會死人,而且那麼剛好只有那幾塊,周圍連碎石都沒有……再縝密的計劃也有漏洞……”
“所以呢?”
欒城言狹眸閃光看着她,不知她這顆小腦袋怎麼會轉的那麼快,有那麼多用不完的精力。
“所以……我有一個計劃。”
桑甜突然巧笑一臉。
每次女人這樣笑,欒城言都有心理準備,他估計又要被安排的很徹底明白了……
“說。”
“這個計劃裏有你一環,需要你配合~”
“嗯。”
“最近有沒有什麼上層圈子公開露臉的機會,考慮考慮帶上我唄~”
欒城言抿緊了脣角,頓了頓道:“過兩天有場舞會。”
“很好啊!帶我去!”
“但我有條件。”
“還有條件啊?”桑甜努嘴:“你說,什麼條件?”
“下期歷險秀,我要參加錄製。”欒城言的聲音不容置喙。
“欒總,您那麼忙……”
“我要參加!”
“好好好,你要參加。我答應了!”桑甜妥協,又確認般的問:“那舞會格瑞斯會參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