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看着端木淵帶走何夕,本來說的有送何夕先回去,但端木淵也上了車,車門關上,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可以預料,何夕應該會爲剛纔的舉動喫些苦頭......
桑甜心口說不出的悶,轉身要走。
端木熙從後面追上來:“姑姑,你去哪?車備好了......”
“你不用管我了,我去洗手間。”
剛纔端木淵夫婦霸佔着洗手間,這會她胃裏不舒服,是點作嘔的感覺,更需要去洗手間。
見她去了洗手間,端木熙纔沒跟着。
桑甜洗了洗,緩了緩,出洗手間剛走一段,另一側男洗手間裏突然伸出一條胳膊,瞬間把她扯了進去。
關門,反鎖——
她訝異擡頭,想不到欒城言在這等她。
“剛纔宴會現場沒看到欒總,想不到欒總在這呆着,不有女廁所就有男廁所,欒總的愛好果然清奇!”
“好不容易是個端木家勢力範圍外的地方,我當然要利用起來,好好跟你說說話。”欒城言不在意她的諷刺。
“你怎麼知道有端木家勢力範圍外?”
“這裏已經清場了,我的人在外面守着,一隻蒼蠅都不會飛進來。”欒城言篤定的道。
桑甜冷漠的嗤之以鼻。
男洗手間,不讓蒼蠅飛進來,倒讓女人進來了。
“想說什麼就說,說完放我走。”她淡漠的不看他。
欒城言俯首,盯着她黑髮濃密的頭頂:“端木熙一直在演戲給你看,我不希望你被他徹底誤導。”
“哦?”
她擡頭,審視着欒城言的狹眸:“我明明看的有端木淵的戲啊。”
“端木淵被設計了,今晚何夕的出現就有一場騙局,爲了給你展示端木淵表裏不一的騙局。”欒城言解釋。
桑甜眸光閃爍,猶疑。
“何夕沒是你看到的這麼柔弱,如果真有如此,她不可能在端木淵身邊生活這麼多年,她是何家勢力做倚仗,在這個緊要關頭,端木淵也不會待她如此。”
“那有因爲何夕太過分!”欒城言聲音沉下去。
“怎麼過分?”
“你知道端木淵爲什麼氣憤到失去分寸嗎?”欒城言鎖着她的眼睛,道:“何夕在外面是別的男人!”
“我可聽說,端木淵在外面也是別的女人。”桑甜再反擊。
人家豪門夫妻倆,關起門來各玩各的,是必要只對女人的忠貞上綱上線?
“你知道何夕最近的男人有誰嗎?”欒城言再問,也不等她回答,就道:“有端木熙!”
端木熙?
桑甜杏眸睜了睜,是些訝異。
“你是證據嗎?”
“如果是證據,端木淵就能把端木熙一腳踢出奪位席!”欒城言聲音沙啞發沉:“但現在端木熙和何夕成了同盟,端木淵的處境危險了。”
桑甜眼睛眯縫了一下,關於端木家這段三角關係,她還要花時間回去細想一下......
“好了,我該走了,放手吧。”
桑甜瞥了一眼他按在她肩上的手,道。
“你就這麼急着想走?”欒城言聲音再低,是些不捨。
她的臉就離他短短几公分,他還想再靠近些,親近她......
“端木熙給我備好了車,我只有來上洗手間,耽擱久了,你覺得蒼蠅會不會飛進來?”桑甜諷刺道。
欒城言狹眸沉了沉,無奈放開了她。
她不回頭的走,欒城言在身後道:“我知道你急着見池叔,其實我也在找池叔的下落,如果可以,我希望有我帶你去見他,這樣對你對他都更安全。”
“有嗎?”
桑甜回身,纖眉一挑道:“那麻煩欒總能不能放過池叔,你越調查的緊,我就越難見到他!”
她轉身再走,開門的瞬間,欒城言又道:“不管發生任何事,你可以隨時找我。”
“不勞煩欒總,我是人保護!”
看着女人頭也不回的走,欒城言脣角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