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對岑暮久的話感到驚訝,是沒料到她自身會掌握這種技能吧,就連邵青暉的臉上也露出難得一見的震驚表情。
“岑暮久你還懂這個”
“我會這個很奇怪嗎我反而想問爲什麼你們都要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是不相信我會這個嗎喂,這樣很失禮耶,不過我也不太確定這個方法能不能成功,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嘗試的。”
“第一次嘗試那就是是在書上看到的”
所有的知識來源都是從書裏知道的邵青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書。
“o,對了,的確是從書裏看到的。”
岑暮久出這句話的時候,邵青暉眼裏閃過一絲讚許。
雖然這樣對岑暮久的確是不太禮貌,不過邵青暉是真的沒想過她會知道這個,只覺得她只會在旁邊傻乎乎的傻笑或者充當他跟四季吵架的勸架人,而現在的他對岑暮久有點刮目相看。
可惜岑暮久的下一句話還是讓他收回了這僅存一秒鐘的想法。
“這個方法我是從偵探裏看到的,它的情節裏就有提過怎樣提取犯饒指紋。”
“偵探那玩意可信嗎”
邵青暉皺眉,顯然是對偵探感到嫌棄。
“你這種眼神我可以解讀成是看偵探嗎心你的言行舉止哦,你這無疑是在挑戰一個狂熱的偵探迷。”
而且還是在當面質疑一個偉大的偵探
當然,這句話岑暮久沒有出,她怕他們聽到後會露出比現在的表情更加喫驚,雖然那個情景岑暮久已經幻想過了,也很想看,可惜現在的她沒有告訴他們實話的心情。
那氣呼呼的樣子,是真的不太滿意別人對偵探的半點質疑。
岑暮久在腦海裏是去想關於提取掌紋的情節,可惜想了很久都想不起的名字,甚至還開始懷疑這本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確是知道這個方法,而這個方法的確是在書裏看到的。
再加上她腦裏有嘗試操作的記憶,自己好像是在某個場所裏進行過提取掌紋的實驗,只是只是後來怎麼樣她就不記得了,畢竟她已經忘記簾時的情況,就只能跟他們這時她的第一次嘗試。
不過,爲什麼這段記憶裏的主視角那雙手是這麼
“我還以爲你在什麼百科全書或者是知識講壇上看到的,要是這些我還可以相信,但是偵那些我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了,畢竟上的內容都是編的。”
“就算劇情是虛構的,但是犯罪現場的作案手法都是根據現實寫的,都有科學根據和合理解釋,並不是什麼虛假靈異,算了,怎麼你都不會相信了,那我就示範給你看吧,讓你對偵探改觀”
“是是是,那我就在旁邊拭目以待。”
邵青暉不抱任何期待地在旁邊敷衍了幾句,反正現在也沒有能打開這扇大門的方法,倒是可以看看岑暮久打算玩出什麼花樣來。
而他的這般話語氣,岑暮久怎麼會不知道邵青暉的內心想法呢,只見她用手在額頭前抓住什麼似的往下壓了壓,隨後又在什麼都沒有的鼻樑上託了停
“不用弄了,你那裏可沒有偵探特有的帽子和眼鏡,趕緊出你那個方法是什麼吧。”
岑暮久朝邵青暉吐了吐舌頭,可能是因爲她此時背對着其他三人,她纔敢這樣做。
“我記得那本偵探的劇情是某個犯人爲了打開金庫的門,可惜門上需要屋主的指紋,然後犯人就從屋裏的物件裏提取了屋主的指紋,做出了指紋模。”
“那不是犯法的事嗎”
“我當然知道那是犯法的我也有跟你強調那是犯人啊,犯人別打岔就不能先聽我完話再打斷我的話嗎”
“你要是完了那還算什麼打斷。”
“”
岑暮久盯着邵青暉沒話,氣鼓鼓的表情顯然是對邵青暉的話感到生氣,而邵青暉則是聳了聳肩,一副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的表情。
哀怨的眼神像是警告邵青暉別在打岔後,也確認了邵青暉是真的不再搗亂後,岑暮久才繼續。
“書裏提到的那個鎖必須是用指紋打開的,跟我們現在的遭遇一樣,也是需要”
“哪裏一樣,我可不是犯人。”
“青暉你再這樣我就不了。”
邵青暉本來只是想逗一下岑暮久,可岑暮久的這個反應是真的生氣了,就不敢再去逗她了。
“好了,你吧,在你完之前我都不會再出聲的。”
“書上很詳細地把犯人提取掌紋的過程描述出來,我也知道大多數的內容都是編的,但也不是全部都是編的啊,還會結合現實來,而且書上的作案手法和推理都很清楚地解釋了。”
邵青暉聽着岑暮久滔滔不絕地爲偵探辯解,一臉無辜地朝其他三人聳聳肩,就像是在看,我這一次可什麼都沒有。
“所以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嘗試一下這個方法。”
“那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出那個方法是怎樣的”
了這麼久終於到正事了,邵青暉直接問道。
“這”
“這”
岑暮久眼珠子一轉,就低下了頭,對於她這副摸樣,邵青暉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該不會是想忘記了吧。”
“纔不是,不可能,我沒有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想起來了,只是一時忘記而已,到底是什麼來着,好像是需要某個透明的東西還有一些黑色什麼,可惡,怎麼會這個時候就想不起來了。”
岑暮久爲了思考,邊邊往沒饒方向走去,面對着牆壁站着,而她的自言自語全都被邵青暉聽到。
該不會是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結果才發現什麼都不知道吧。
雖然邵青暉是想着可以陪她玩一玩,可他沒料到結局會是這樣。
“透明膠。”
“對”
“刷子。”
“對對對”
“少許粉末。”
“全對了哎呀,幸好我最後還是想起來了”
岑暮久洋洋得意地語氣,邵青暉雖然不忍心,還是在旁邊提醒了她。
“那可不是你想起來的。”
“不可能,明明就是我想起來的,不然還有誰知道這個方法。”
岑暮久不相信地,畢竟這個提取方法是她先的,可是話音剛落,她才覺得不對勁
當時好像還有道聲音在旁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