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此時此刻,金陵神侯府的六個人,全都瞪大眼睛,喫驚的看着走進來的林炎和陳婭楠,滿腦子的問號。
“這兩人是瘋了嗎”
“紅葉樓也是能硬闖的”
“真的是,嫌死不夠快啊”
熊滔手骨一片模糊,劇痛無比,並且與江南分區的孟飛不對付,但這人身爲金陵的隊長,三觀底線還是存在的,馬上大聲喊道“跑啊,進來幹什麼,瘋了嗎跑”
可是,林炎和陳婭楠,似乎沒有聽見。
只是看到他們被制服在地,表情微微怔了一下。
袁冠昌道“老大,你看到了吧不是我出賣他們,是他們自己闖進來的,跟我沒關係。”
沒人理他。
焦玉山眼神陰冷的攔着林炎和陳婭楠,陰惻惻的說道“我這紅花樓,從建立至今,整整二十年,想當年,爲了讓門戶看起來高大上一些,兩扇門都是用萬年烏木建造而成,從未被人踢過,你們,是第一次”
林炎神情淡漠“你的紅花樓這麼說,你就是焦玉山”
焦玉山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道“曾經有人在我紅花樓鬧事,知道最後什麼結果嗎株連三族可那會兒,我的大門也沒被踹飛過。”
“你是不是焦玉山”
這兩人的對話,讓邊上的人看得忍俊不禁,都有自說自話的感覺。
焦玉山終於說完自己想要表達的事情和情緒,結果發現林炎像是個聾子,對自己說的話,毫無反應,還連續問自己是不是焦玉山。
簡直是,浪費感情。
“我是焦玉山,你踏馬的是不是聾子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來來來,告訴我,你個癟三到底是誰有沒有資格站着跟我說話。”
林炎還沒說話,旁邊的雞冠頭又站出來了“焦爺,這小子一看就是個愣頭青,一點武道底子都沒有,怕不是神侯府的文官吧喂,你端着個官架子給特麼誰看呢來來來,告訴爺爺,你是個什麼官兒”
熊滔、袁冠昌等人,看見林炎手裏捏着的令牌,一個個目瞪口呆,懷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他怎麼可能是長老
杜建問道“老大,我們神侯府有文職長老嗎”
熊滔皺眉“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有吧”
衆人有種被一萬頭羊駝踐踏的錯覺。
陳婭楠看到那些人的精彩表情,心裏爽的不行其實硬闖紅花樓,她心中也很忐忑,但架不住更多的激動。
她出身中海,對紅花樓的瞭解比別人更加深厚,甚至,她還跟着家中長輩,進入過裏面的角鬥場,觀看那裏的血腥爭鬥,對紅花樓,有着濃濃的心理陰影。
如今,跟着林炎硬闖,一腳踢爆大門。
那振奮,緊張,和激動,比和男人滾牀單還要激烈,雖然,她還沒滾過。
跟着林炎,真的時時能體會過山車一般的刺激。
雞冠頭愣了一下,伸手要去拿令牌,卻被林炎輕輕避開,收了回去,道“那麼,我現在亮明身份,你們還要公然和神侯府對抗嗎焦玉山,我現在有話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焦玉山哈哈大笑起來。
“有趣,真是有趣”
“小子,你是我見過的,神侯府最有趣的小子”
“不過,我紅花樓有個規矩,神侯府的長老,進來之後要跪着跟我說話,來人,打斷他的腿”
熊滔一羣人,徹底無語。
“孟飛那白癡是怎麼找到這種人的,還能推薦成爲長老”
“難道真是哪個官二代,跑來神侯府玩了”
“這特麼是在玩命啊”
雞冠頭的動作最快,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棍子,呼的一下就朝林炎的腿砸下去。
眼看棍子距離林炎只有半米了,林炎竟然還沒有躲閃的意思,衆人紛紛嗤笑搖頭,這貨怕是直接嚇懵,不知道要躲閃了吧,果然是個沒用的文職,只會擺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