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身驗證了這個道理。
一想到他差點就要跟喬安染訂婚,從此不再屬於她。
她就緊張的不行,趁着他屬於她,她可要好好獨佔他。
就像安娜平時嚐嚐唸叨的那樣,就算只有美色,那也值了。
於是,她惡作劇般,學着席司謹捏蘇微瀾臉的樣子,也捏住了他的臉
厲衍爵沒想到她會有如此的動作,怔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拉住了她的手,戲謔問她,“怎麼,面對這張天衣無縫的臉,羨慕嫉妒了”
“沒有啊。”她又故意捏了一下,笑說,“我就是看看,有沒有整過的痕跡。”
被她這麼一說,男人也使壞的,捏上了她的臉。
“正好,你這張臉,也該研究研究。”
“唔”
他捏的力道比較大,差不多將她的臉,給捏到變形,惹得她吱嗚了一聲,男人卻使壞又揉捏了兩下,這纔給她下定結論,“你這臉蛋,捏起來挺有手感。”
“”
她用手揉了揉自己喫痛的臉,瞪他一眼。
“坐好。”男人將她的身子扳正,然後去用小勺,舀了碗裏的粥,喂到她嘴邊,“喫吧,賞賜你的。”
她對他的厚顏無恥,表示佩服,糾正他,“這是我做的。”
他面色不改,亦是有理,“但你送給了我。”
她說不過他了,苦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後張開嘴巴,一口便含了下去
既然嘴皮子上,說不過他,那她喫過他,總可以吧
男人擁緊她,“看來你挺喜歡我的賞賜。”
白歆羽無奈的撇撇嘴,問他還要不要賞賜給她。
她算是看清了
他還是那個,斤斤計較,從不喫虧,十足萬惡的資本家厲衍爵。
沒錯了。
他們又實打實的回去了
男人卻不知道,她腹誹的小心思,一口一口的給她喂進去。
她倒也樂此不疲,接受他的賞賜。
一碗粥見了底,他的陰影朝她覆過來,舌頭輕輕的舔過她的脣角,“乾淨了。”
她措不及防他這另類的,給她擦嘴動作,只覺心底泛起一波一波的漣漪。
下一秒,男人便低頭,吮上她的脣角。
說來也是神奇,她的口腔裏似乎帶了點香甜氣息,一路就甜進他的脈博裏,吸引着他,讓他汲汲索取。
她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他,叮嚀一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抱着她起身,但咬住她的脣角,還是不退分寸,她只能被迫掛在他的身上,迎合他的急切。
脊背觸到冰涼的桌面,她驀地一驚,推了他一下。
他卻埋首往下,專心致志的攻略她。
他硌人的胸膛,抵在她胸前,背後是硬邦邦的桌面
一時進退不得,最終所有的矜持和自我,都被他通通擊碎
陽光從透過窗戶,跳落到室內。
紗窗上晃動着綠色的波痕,知了兒送來意氣高昂的嘯唱,她只覺世界美好了許多,有了翡翠般的清雋安寧,有了他在身側。
嫵媚的讓人不敢直視,渾身散發着一股濃郁的香氣,那是一種讓人情動的味道,和平時她身上的味道不一樣,但是卻依舊讓他喜歡。
男人撐着身子,眸光在她身上,曖昧的逡巡。
她感受到他的赤、裸、裸,不禁趕忙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朝他伸手,“拉我起來。”
剛剛他的動作幅度也太大了點,她的脊背都被硬實的桌面,給咯得生疼。
此刻的語氣裏,也未免多了一絲的埋怨。
不想,落入男人的耳中,卻成了嬌嗔。
他的心底一動,拉了她的手起來,又將她往自己懷裏使壞的一拽,就此箍住她。
她微微擡頭,對上他完美的下頜線,伸出手摸住,仔細摩挲他的臉部線條。
看她認真研究的樣子,男人壞笑着揉捏在她的後腰,“這玩具用得可順手”
她以爲,他說的是他的下頜,便給他點面子,點了頭,“是啊,還算順手。”
男人的大手,卻是流連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喑啞着嗓音開口,“過了三個月了,以後這玩具,你可以儘管用,我不吝嗇。”
“”
她一怔,只覺得腦海裏“轟隆”一聲炸開
她說的是下頜。
他指的,卻是那個。
說他心眼壞,還真是不冤啊。
她正惱着,絞盡腦汁想着怎麼對付他,這時她的手機“叮”了一聲,是電子郵件進來的提示音。
她的身子便是一僵,趕緊推開他,“我去拿手機。”
說着,她就趕緊穿好自己的衣服,跳下桌子,去拿手機。
她的動作極快又利落,男人的眼底頓時陰雲密佈,好像自己被拋棄了一般。
白歆羽去拿到手機,打開手機郵箱,原來是自己的設計拿了獎項。
她歡喜的緊,想去告知給他,卻見他臉色沉着,一副“哄不好”的樣子。
她扶額思考,要怎麼做,才能哄好他。
中午時分,太陽把樹葉都曬的捲縮起來。\0
沈佳容帶着溫煦出了醫院,溫煦給沈佳容開了車門,看她坐了上去,然後便準備關了車門,然後離開。
沈佳容卻拽住了她的手,嘆氣,“上車吧,那事不怪你,咱倆說說話。”
溫煦看着沈佳容面容上的憔悴,心疼的緊,點了頭。
她也上了車,坐在另一邊。
沈佳容看着車窗外的景緻,卻無心觀賞,低低的開了口,“你在我身邊,已經服侍這麼多年了,我幾乎沒有瞞你的事,這次也一樣。”
溫煦雙手交疊,規規矩矩的坐着,應聲說,“夫人對我信任,我也定會以厲家的利益爲先,管好自己的嘴。”
“我現在想說的,不是這個。”沈佳容嘆了口氣,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伸手摸上她的手背,輕輕拍了拍,“我和阿柔是朋友,跟你也是朋友。”
“至於我跟那些貴婦名媛的交往,只是厲家需要,沈家需要罷了,我心裏清楚的很,你還不知道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