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高空妖月玲看到一幕,眉頭不由微微一鎖,被他握在手中放置嘴旁僅剩一顆的糖葫蘆,卻定格哪裏始終沒被她咬吞下去。
“這是”
見水底激盪而起魂力,妖月玲雙眼一凝。
“這是,沒錯是鬼陣滅殺之術。哼,真沒想到這小子還留着這麼一手。”
雖然道無憂的攻擊被河水掩蓋,但驚擾而起強大魂力,還是被虎首鬼將給察覺到。
而且在虎獸鬼將察覺到這攻擊不簡單,果斷止住月刃匯聚陰氣,抽身急閃而避。
可讓虎首鬼將不知道是,就在他收起月刃聚氣抽身躲避瞬間。道無憂人也一下譁了一聲破水而出,帶着一臉疲憊,止步虛空深深呼了口氣。
“魂力不夠,使用不出來。”
一聽這話語,妖月玲嘴角不由抖動兩下。
而虎首鬼將則被氣了火冒三丈,怒嚀一聲“可惡,又被這小鬼給耍了。”,隨即揮起半月彎刀,就朝道無憂頭頂揮出一記落月斬。
只見一股黑色魂力擊空,空中好像出現一道半月,隨之驚射出萬千毛針細雨來。
見此一幕,道無憂雙眼猛然一凝,雖然看出虎首鬼將這攻擊不強。但還是不敢大意,身子一躬,化爲一到黑色流光朝着虎首鬼將殺去。
本就打算利用這道落月斬攻擊,將道無憂控制在自己攻擊範圍。看出道無憂要近身與他作戰,虎首鬼將也完全不畏懼,他直接揮起半月彎刀朝着道無憂迎去。
“轟”
一聲炸響,從兩魂刃撞擊中激盪而出。
兩兵剛一照面,半月彎刀立馬就張開萬千利刃,朝道無憂籠罩而去。
見這一幕,道無憂沒有猶豫,立馬藉助界字鬼符咒印之力,一下出現在三十來米開外。
身子剛戰穩,道無憂猛然咆哮一聲,如同一隻惡虎,朝着虎首男子殺了過來。
虎首男子反應也快,在感知到道無憂一消失在他半月彎刀籠罩範圍,那一瞬間,他那雙銳利虎目已然掃視起四方,一見到道無憂出現,他也第一時間朝道無憂殺去。
“轟轟轟”
陣陣炸響在兩人簡單粗暴兵刃交響中,不斷在這清風吹撫虛空迴響着。
望着道無憂身上氣勢魂力伴隨每一次同虎首鬼將分分合合,正以肉眼可見速度在哪裏直線攀升,妖月玲臉上閃過些許喫驚,手一擡,將手中最後一顆糖葫蘆咬入口中。
帶着一臉嘲諷,朝着說道:“燃燒靈魂,鎖定目標發動不死不休戰鬥,這等攝取未來生命之技,道無憂你還真敢用。”
“要你管”
咆哮聲剛起,再度從半月彎刀虎口中抽身而退,又一道魂力之斬,眨眼從道無憂一記掃擊中脫鎮魂筆而出。
道無憂這突來暴吼,令虎首鬼將攻擊略顯些許停頓,側身避開道無憂攻擊的同時,也不由自主帶着一臉警惕放眼掃視四方,生怕有人潛在暗處搞偷襲。
強強對抗,虎首鬼將這一分心,道無憂並沒有給他回神機會。
鎮魂筆一抖,就已經朝虎首鬼將腦門揮擊而去。
這虎首鬼將不愧爲顧北山座下七大鬼將之一,即便一時分心,但他反應速度也異常快,反手就是一記月刃斬,朝道無憂下盤斬去。
“轟”
一聲炸響從兩人交戰之地,迴響傳出。
“啊啊啊”
虎首鬼將,在道無憂這一記不閃不避攻揮擊下,腦袋直接被打變形,整個人如出弓的箭,從鎮魂筆尖彈射出去,直接將稻田泥土激起千層巨浪。
而道無憂則被虎首男子揮砍而來的一記月斬,給擊了右腳留下一道入骨刀痕,基本有陰靈鬼衣庇護,可涌出傷口的血止都止住,一直在哪裏揮發,人也一下被擊飛出去。
“可惡”
被擊飛不到十米,只見道無憂身後忽然張開一道巨大界字鬼符咒印屏障,人也隨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這才猛然停了下來。
道無憂咧了咧佈滿血的嘴巴,一抹瘋狂冷笑從他口中綻放而出。
只見道無憂揮動手中鎮魂筆,一道定鬼符咒印忽然從虛空中綻放開來。
見此一幕,腦袋被打變形一時難以恢復,疼痛咆哮虎獸鬼將,擡起面目猙獰怒火難止雙眼。
見一前一幕,雙眼陡然一變,想都沒想果斷打算抽身而退。
可就在他打算轉身避開這道攻擊時,耳畔卻忽然響起一個冰冷聲音。
“難得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如果讓你躲掉多沒意思啊。”
聲音剛想起,虎首鬼將便發現自己身子忽然動不了,他剛想怒聲咆哮,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開不了口。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能眼睜睜看着定字鬼符咒印,跟那股起先道無憂哄騙他,令他心生畏懼的攻擊,極速在他雙眼實現中綻放。
“陰靈爲弓,鎮魂爲刃。鬼擋殺鬼,神擋殺神。道法無憂,鬼道誅邪。”
只見這聲撼動靈魂絕然聲響落下,一道夾帶黑色流光利刃,眨眼劃破虛空,朝着大地擊一閃而下。
“轟”
一聲撼動大地的聲響,卷着千層泥土,朝四面八方蔓延。
頃刻間,虎首鬼將所立方圓兩百米範圍,眨眼留下一道深不見底巨坑。
大
地在這道攻擊下,抖動持續並沒有多久,也就一個呼吸間左右。
而那些身處千米開外山脈邊緣的村莊百姓,宛若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這邊的異常,即便此刻這股突如其來如同地震的抖動,也是如此。
攻擊一落,道無憂也因爲魂力被消耗光,而直接昏了過去,整個人如同斷了線了風箏,一下跌入虛空。
等他再度甦醒過來時,人也不知何時靜躺在忘憂閣內一張高牀軟枕上。
坐在牀頭,守在一旁是慕雪。
“你醒了”慕雪問道。
道無憂剛想做起身,卻發現全身每處骨頭忽然傳來一股揪心疼痛,差點就因爲這痛處失聲叫了出來。
忍下疼痛後,道無憂問了一句。
“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是”
剛想告訴他是被妖月玲送回來的,可一想到妖月玲送他回來時,冷不丁威脅話語,慕雪笑了笑說道:“你昏倒在南水河畔,是我同雲彤把你帶回來的。”
“對啊喂,無憂,你到底遇到什麼人了,怎麼會傷成這樣。”
坐在靠窗戶旁塌上,一臉爺們同問心禪下圍棋的雲彤,說起謊來完全連眼睛都不眨一眼。
“我”
道無憂努力甩了甩頭,有些一時想不起來。
直至過了半響這纔想起自己同虎首鬼將交戰的事,剛想開口訴說,可一看到慕雪雙眼所透露出的擔憂,又不由自主搖了搖頭。
“沒事,沒什麼,只是去南峯山燒了一把火罷了。”
爲了不想讓慕雪等人傷心,小言等人的事,道無憂並沒有跟他們提起。
“啊那把將南峯山脈燒了三天三夜到現在還沒熄滅的火,原來是你放的啊。
無憂,你可真厲害,現在蒼家內部可是爲了南峯山脈的火忙了不可開交,甚至連佈置什麼誅仙大陣時間都沒有。
這下,我看他們要拿什麼來對付妖玲月。”
一聽妖月玲名字,道無憂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這怒火還是被他給忍了下來。
章了真人的話,他還是不敢忘記,對付顧北山確實需要妖月玲的力量。
雖然心裏對妖月玲痛恨到咬牙切齒,可身處困境,道無憂還是知道事情輕重。
經過同虎首男子一戰,就始終不見兔首鬼將,道無憂心裏非常清楚,如果不除掉顧北山,他們幾人日後難有安寧日子可過。
“無憂,你怎麼了,怎麼一臉心事重重的。”
“沒,沒有,只是這次出去我惹來很多麻煩。希望大家最近沒事的話,儘量別離開忘憂閣。”
“嘿嘿,和尚,你又輸了。放心吧,這兩天蒼家好像因爲南峯山失火的事,頒佈全城戒嚴命令。我們纔不會像你那麼無腦,出去到處惹是生非,還給自個找罪受。”
被雲彤這一說,道無憂頓時沉寂下來,心裏雖有苦楚,但不想去反駁這話,也不想解釋自己這樣到處惹是生非到底是爲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