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更是一個非常複雜和難解決的問題。
其實對於現實中解決問題,我們有一個根本原則,就是簡單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有這樣,纔不會增加煩惱,獲得滿足。”蘇營嚼着香蕉幹,給秦越解釋着。“我們知道了生活的本質,那麼怎麼做就變得比較清晰了。”
看着秦越疑惑不解的樣子,蘇營笑笑,繼續說道:“感情世界,兩個人一定是互相理解的,只有真正的愛才會讓對方爲你改變,同樣的你也會這樣做。
當對方不能爲你改變的時候,那一定是她並不愛你,或者說她更愛自己。
“當她在愛情裏是這種角色的時候,我想問問,你還要考慮什麼呢”
蘇營意味深長的看着秦越,彷彿看到了每一個在愛情裏懷着幸福,又不知如何去做的那種驚慌失措。
秦越不能確定的問道:“如果我選擇了一個,對另外一個會不會是一種傷害呢”
蘇營笑了:“我們每天都在傷害很多人,就連去菜市買菜,問了不買都是對大媽的一種傷害。
感情的世界更是來不得優柔寡斷,否則你傷害的不是兩個人的感情,還包括最珍貴的時間。
“失去一段感情,其中的悲傷可以通過時間去彌補,甚至可以找到真正的快樂,而如果不知道取捨,等你真正選擇的時候,你會發現已經沒有幸福的機會了。”
秦越點着頭,知道蘇營在暗示什麼,說道:“我明白了,讓我想想。”
蘇營給秦越繼續倒着茶:“謊言是最不能解決矛盾的,特別是在忠誠很重要的婚姻中。
當她能說出謊言,這說明了她是對自己負責,而不是對你或者婚姻負責。
“而你不揭露她的謊言,也說明了你在爲她保留面子,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你愛她遠遠勝過她愛你,甚至她對你表達的並不是愛意,而只是一種好感,就像朋友一樣。”
秦越思索着蘇營的話,越想越有道理。
“把生活過簡單,把事業做得豐富多彩,這是我對自己的終結,很高興有你這個性情中的好朋友。”
在蘇營的人生箴言中,秦越回了賓館。
袁野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到秦越回來,笑着說道:“會情人去了呀”
秦越一臉的無奈:“你這個袁野,看起來憨憨厚厚的,咋個一腦子的腐朽思想呢”
袁野坐在牀上,仰望着秦越:“請問這位思想純潔的少年,你是來自哪個年代的,解放前嗎”
秦越彷彿想起了什麼:“說起來笑人哈,解放前還興三妻四妾,人還那麼保守,現在一夫一妻制,人卻變得開放了。”
兩個年青人對這個話題談的比較開心,一晃就到了深夜。
袁野把東西整理好,“差不多,準備明天就回家了,老秦呀,以後常聯繫,不要成了高手就把我忘了哈。”
秦越也把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必須的,怎麼說也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的好戰友。”豆子 .douziwx.
聽到喫,袁野跑的比兔子還快,“今天我要喫兩塊三明治,加培根、煎蛋”
辦完退房手續,兩個人拉着行李箱沿着校園的小路往外走,袁野羨慕的看着秦越的兩個球包:“冠軍和我們第三名就是不一樣,看這包,都要大兩號。”
秦越笑笑:“揹着也累呀。”
“哎,豪橫。”
曾經年少的拼搏,將成爲人生路上一點一滴的回憶,是歡樂,還是煩惱,也許都不重要,只有那忘不了的過程,刻進腦海裏,慢慢的生根,發芽,直到變成幸福的果實,一遍遍的被品嚐,被回味。
那時,我們曾是少年。
回到家裏熟悉的陽臺,秦越躺在藤椅沙發上,深吸了一口空氣裏瀰漫的梔子花的清香,聽着耳邊喧鬧的知了聲,劃開了手機。
“小薇,在幹啥,我培訓完了,啥時候有空見個面”
想了想,給李力發了一條,“大力美女,白天有時間沒見個體院的朋友,他對你們的產品很感興趣,想經營。”
很快李力的電話回了過來:“小越越,那麼久沒見,想姐沒有”
秦越聽到熟悉的聲音,笑了:“不敢想,現在只有陶元哥哥敢想你。”
李力裝作很氣憤的吼道:“敢不想,看來你是掉進體院的溫柔鄉了。老實交代,是不是裏面的都是大長腿”
和秦越開了幾句玩笑,李力說道:“對了,你說的那個朋友是幹啥的,老師還是學生呢”
秦越把蘇營的情況一說,“這個朋友的人脈挺廣的,特別在體院,影響力很大,我覺得要好好的抓住,可以給你開拓不少市場。”
李力很興奮:“那是你的市場好不好,做的好,你的收益也不少呢這樣,一個小時我到你家,你把陶元也喊上。”
陶元到的時候,秦越正在欣賞着新到手的球拍和戰靴,果然是不同凡響。
看到陽臺上攤開的一堆獎品,陶元的眼裏冒出了小星星:“又得獎了,還是第一,你乾脆改名叫秦冠軍得了。”
秦越欠揍的擺了個pose:“低調,當年我們的老祖宗秦始皇就是死在高調上的。”
得知陶冉已經康復出院,秦越很開心,說哪天出去喫個飯慶祝一下,陶元擺擺手:“先不急,等我姐再恢復一下,先去把膽結石的手術做了,否則還容易引發胰腺的問題。”
秦越點點頭,“就是,一旦變成慢性胰腺炎那就遭罪了,最好把這些隱患解決好。”
李力來的很快,手上還提着一個筆記本,一袋香蕉。
秦越接過香蕉:“那麼客氣幹啥,人來就是了嘛。”
李力瞪了陶元一眼:“我知道那個傢伙肯定想不到,只有親力親爲了。”
嚇的陶元一哆嗦,趕忙去拿香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