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開始慌亂的解釋,“對不起,我回來遲了。我我今天”
“閉嘴”
男人厲聲打斷了她。
然後,他走到沙發前坐下,一如高貴優雅的王子般,只是那眸光太森冷,像極了惡魔。
舒清站在玄關處,身體的重心都壓在那隻沒有受傷的腳上。
顧盛欽將菸蒂熄滅,舒清看得出來,他用了不小的力氣,他此刻很憤怒。
只聽他冷冷吐出兩個字:“過來。”
舒清心驚膽戰的走過去,每走一步腳傷就疼一下,等快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舒清的後背都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他沒讓她坐下,她也不敢坐。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只能忍着疼痛站在他面前。低着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然後,他漆黑的眸中不帶一絲溫度,解開她的牛仔褲,微涼的手探入,舒清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微勾的脣角劃過一絲譏諷,就如同在玩一個玩具一般,不緊不慢的折磨她,在耀眼的燈光下羞辱她。
漫漫長夜,有的是時間
他兩眼散發着掠奪和霸道的光芒,就這麼看着面前女人的臉頰由蒼白變得潮紅,他在等她開口求他。
突然,他手指用力,舒清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聲,跌倒在地。
她疼得渾身發抖,悽楚的望着他說:“能不能先聽我解釋”
顧盛欽從一旁的茶几上抽了張紙巾,不緊不慢的擦手。
舒清的眼中有些許茫然,“你也認識他”
“怎麼我不能認識他嗎”顧盛欽怒極反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舒清,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再也受不了他的侮辱,舒清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她辯解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今天才認識他的。”
可是顧盛欽根本不在乎她的解釋,他說:“這樣吧,既然你跟他有一腿,我明天不如就把你送給他,嗯”
“顧盛欽”
舒清狠狠撥開他的手,受了刺激一般的怒吼,她連名帶姓的喊着他的名字,對他道:“我不知道爲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你會覺得我這麼下賤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跟容琰什麼都沒有。我今天去醫院看我媽,回來的路上被容琰的車給撞了,然後他帶我去醫院,又送我回來。”
說着說着,舒清已經淚流滿面,她真的好委屈,自己雖然沒受什麼重傷,但腳踝那裏鑽心的疼。
他明明看到了她一瘸一拐的走路,可是卻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都沒有
客廳的空氣一瞬間冷靜了,不再似剛纔那樣硝煙漫漫。顧盛欽幽深的眸子漸漸移向她紅腫的右腳腳踝,還有她一進門放在椅子上的x光片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