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年緊接着說道:“但是你也別想撇清關係,宛寧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全怪我。”
顧盛欽皺眉,這已經是第二個怪他的人了,舒清是第一個。他真是不懂,自己從來都沒有招惹過宛寧,怎麼躺着也能中槍。這個怪他,那個也怪他。
好像宛寧自殺,全都是他的錯了。
慕久年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俊逸的五官帶着幾分朦朧,“我告訴你,顧盛欽,你要不是我兄弟,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頓你說你憑什麼,宛寧那麼好的女孩子,你憑什麼不要她”
顧盛欽瞅了眼面前的醉漢,冷哼一聲,道:“我要是要了她,還有你什麼事”
慕久年醉的要命,聽他這麼說,不僅沒惱怒,反而嬉皮笑臉的說:“你說的也有道理,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
望着眼前這個醉的七葷八素的人,顧盛欽無奈,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想到自己曾經對舒清做過的那些事,他輕輕嘆了一聲,拍拍慕久年的肩膀,道:“強扭的瓜不甜。”
顧盛欽想,如果一開始就對舒清好一點,哄着她,寵着她,而不是強迫她。也許,現在這女人也不會這樣敏感自卑,三天兩頭就跟他鬧一場。
想到自己昨晚一夜未歸,睡在公司,那小女人一個人在別墅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顧盛欽果斷將醉醺醺的慕久年扔在會所,臨走時,交代了會所經理,晚點送慕久年回去。
經歷了一整天,顧盛欽的氣也消了不少。
回去之後,問樓下守夜的劉媽,道:“她呢”
劉媽擔憂的說:“舒小姐從昨天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出來。到現在,都沒喫東西。”
劉媽嚇得戰戰兢兢,道:“舒小姐說不讓我們打擾您。”
“以後你給我記清楚,是誰發你工資”
顧盛欽冷冷丟下一句話,匆忙朝樓上臥室走去。
門沒有反鎖,舒清怕黑,所以臥室裏還開着夜燈。
顧盛欽進去的時候,小女人窩在被子裏,背對着他,也不知道到底睡着了沒有。
顧盛欽臉色微沉,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養了個情人,還是養了個女兒。沒見過當金主當成他這麼憋屈的
想到他一天多都沒喫東西,顧盛欽又氣又心疼,推了推被子裏的人兒,道:“舒清,起來。”
“我不想跟你說話。”
舒清索性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說:“你昨天都說了讓我滾得遠遠地,那你今天還到我房間幹嘛”
顧盛欽汗顏,幽幽的說:“這貌似是我房間吧”
舒清像是小貓被踩到了尾巴,突然從被子裏跳出來,道:“對,是我佔了你的地方,我走,你滿意了吧”
她剛想下牀,胳膊便被一個強勁的力量拉住,隨即,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
“顧盛欽,你放開我”舒清眼眶還紅着,倔強的瞪着他。男人的力氣強勢而強硬,她無法撼動分毫。
難道,他又要逼她做那種事情了嗎
舒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羞憤的看着那張邪氣逼人的臉。
男人帶着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舒清以爲他是喝醉了,要撒酒瘋。
男人眸色漸深,邪魅的勾了勾脣角,道:“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弄你,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