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萍攥緊了手指,直直盯着丈夫,目光中掩飾不住那股恨意,“宋青雲,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這次回海城,你去了哪裏,還要我說出來嗎”
宋青雲淡漠的表情上閃過一絲狠意,他瞪着妻子,道:“是,我的確去墓園看她了,那又如何事情過去了二十多年,你翻這些陳年舊賬,還有意義嗎我只是要警告你,不準再針對舒清。”
肖萍紅了眼,聲音都發顫,“如果,她不是那個女人的女兒,你還會這麼關注她嗎宋青雲,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把對那女人的感情轉移到舒清身上了”
“你給我閉嘴”
宋青雲忍無可忍的掐住她的脖子。
肖萍被掐的臉色漲紅,呼吸凌亂,她終於感到了害怕。
丈夫這幅樣子,像是要殺了她。
她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宋青雲纔將她甩開。
男人的臉上盡是陰霾,咬牙道:“在我爸媽面前,在舒清面前,你最好閉緊你的嘴巴。否則,我要你們肖家陪葬”
肖萍嚇得臉色慘白。
這些年來,丈夫雖說對她沒什麼熱情,可也是溫文爾雅的。因爲,身處高位,這樣的官職也決定了他必須是隱忍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剛纔宋青雲就那麼扼住了她的喉嚨。
甚至,他還放出了讓肖家陪葬的狠話。
肖萍不敢再惹怒丈夫,肖家這幾年越來越不景氣,她的哥哥去年又被降職,一年不如一年。
在肖家面前,宋青雲完全有能力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肖萍只好忍下這股惡氣,可每每想到同牀共枕的男人,心中一直住着另一個女人,她就莫名的恨,莫名的嫉妒。
因爲這件事被老爺子和宋青雲同時壓了下來,沒人再敢提起。
直到顧盛欽出差回來,家裏都是風平浪靜的。
而這天正好是週六,大清早舒清還在房裏迷迷糊糊的睡着,便感受溫暖的氣息搔動着她的耳朵。
她一張開眼睛,發現他就在自己牀邊。
“盛欽”
她撐着身子坐起來,迷迷糊糊的道:“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顧盛欽掛着一抹淺笑,吻着她的脣,含糊不清的道:“嗯,因爲太想你,所以提前回來了。”
舒清一下子就撲到了他懷裏,想到那天受的委屈,她鼻尖莫名酸澀起來。
“怎麼了”
顧盛欽捧起她的臉,見她鼻尖紅紅的,眼裏像包着淚,他心也不由得提起來。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舒清搖了搖頭,重新靠在他懷裏,抱他緊緊地,“我也好想你。”
他一回來,她所有的委屈都彷彿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顧盛欽靜靜地抱了她一會兒,還是有點不放心,“小清,真的沒事嗎”
總覺得這小女人情緒不對勁,雖然平日裏她也喜歡哭鼻子,可現在這樣子,卻又有種有苦難言的感覺。
舒清不欲多說那天的事,她笑了笑,在他脣邊印下一吻,道:“你回來我就開心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顧盛欽很享受被這小女人依賴的感覺,她的脆弱無辜,都格外吸引着他。
他颳了下她的鼻尖,道:“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