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舒清顧盛欽 >第402章 他這個人,其實很變態
    自從上次辛蘭病逝後,舒純與她大吵了一架,兩人就沒有再聯繫過。

    舒純也沒想到會在慈善晚會碰到舒清,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舒清,道:“你是陪顧先生來的”

    舒清凝重的看着她,道:“你別打岔,我在問你話,你爲什麼出現在這裏,那個老頭是幹嘛的”

    舒純不服氣的哼了聲,“你能出現在這兒,我怎麼就不能剛纔你不是聽到了嗎,他是我乾爹。”

    “乾爹”舒清氣的冷笑,“這個詞兒在現代社會,能是個好詞兒嗎舒純,你給我一句實話,你你和那個老頭子”

    舒清簡直說不出口那樣的關係,自己的妹妹才20歲,怎麼能跟一個看起來都六七十歲的老頭有那種關係呢

    舒純一直在觀察着舒清今天的打扮,昂貴的珠寶套裝和那身限量版的晚禮服,令舒純心裏嫉妒的發狂。

    再看自己這一身,明顯太過豔俗。

    舒純暗暗咬牙,真是什麼時候都比不過舒清啊。就算她找了個有錢的金主,穿的戴的依舊比不上舒清。

    本來她晚上也想挑個高貴典雅一些的服裝,只可惜,陳松江就是喜歡這種暴露豔俗的,她沒法反抗。

    沉默了一會兒,舒純坦然的對上她的目光,道:“實話告訴你,你跟顧盛欽是什麼關係,我跟我乾爹就是什麼關係”

    舒清心裏涼了一大截,她走過去扣住舒純的手腕,道:“舒純,我們現在就出去跟他說清楚。”

    她想,舒純那麼年輕卻要和這種老頭子在一起,那一定是被逼無奈的。

    只要舒純不願意,她一定要幫舒純逃脫那個老頭的魔爪。

    “你幹什麼啊”

    舒純狠狠掙脫舒清的鉗制,道:“是我願意跟他在一起的,他除了老了點兒,可他能給我想要的生活,給我花不完的錢。要是他哪天翹了,我說不定還能分到一大筆遺產。”

    舒清雖然心裏對這個妹妹有太多的不滿,可舒純倒是跟她一個母親的,她根本做不到坐視不理。

    想到自己的妹妹每天陪在那種老頭子身邊,舒清就覺得噁心的不能再噁心。

    最終,她沉聲道:“舒純,你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但是,你不能再繼續跟着那個老頭了。”

    舒純覺得舒清的話再次刺痛了她心裏的驕傲感,她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道:“你不也是靠陪睡才走到今天的嗎,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對,你舒清多有能耐啊,釣到了個年輕多金的男人,算我倒黴,只能配年過古稀的老男人睡。但這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有錢花不就好了”

    舒清深深地吸了口氣,剋制着自己,一定要淡定,千萬不能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與舒純起什麼爭執。

    良久,她沉沉的看着舒純,道:“你真的決定了,以後要跟我分道揚鑣,是嗎你真的感覺不到,我是爲了你好嗎”

    舒純心一橫,道:“舒清,我拜託你,以後見到我就當不認識,ok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天生就不是一路人,明白嗎”

    說完,在舒清失望不已的目光下,舒純轉身離去。

    舒清暗暗唾棄自己,真是犯賤,幹嘛去管她的閒事

    從安全通道出來,舒清才發現慈善拍賣環節已經開始了,她勾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回到原先位置上坐下。

    顧盛欽見她回來,語氣有幾分焦急,“剛纔去哪兒了”

    如果她再不回來,他真以爲她迷路了,準備出去找她呢。

    “我我剛纔去洗手間,肚子有點不舒服。”

    舒清並沒有將舒純的事說給他聽。

    無論如何那也是自己的親妹妹,她說不出口這種事,也做不到往舒純臉上抹黑。

    回去之後,舒清冷靜下來,還是擔心着舒純。

    聽說來慈善晚會的人,非富即貴,那個老頭子估計也是什麼達官顯貴。

    而且,他那個年紀,估計孩子都比舒純大了。

    在那樣的環境中,舒純真的應付得來嗎

    雖然一直以來,舒純都看不慣她,也看不服她,可舒純還是自己的親妹妹啊,她怎麼能坐視不理

    想到這兒,她趁顧盛欽在書房辦公時,給舒純打了個電話,卻發現,舒純又換了號碼。

    原以爲舒純與自己就這麼分道揚鑣,以後再也不會見她了。

    可這天晚上,舒清剛下班,便看到舒純等在她學校門口。

    舒純這次穿的十分樸素,一身黑色的羽絨服,裏面也是最簡單的灰色毛衣,看起來與之前的高調格格不入。

    “舒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舒清看到她,是驚訝的。

    舒純是那麼討厭她,她沒想到,她會親自來學校門口等她。

    舒純摘下墨鏡,舒清嚇了一跳。

    她的眼角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瘀斑,額頭還有一個凹坑。

    “你你怎麼了”

    舒清趕忙過去,擔心的問:“是不是他打你了”

    舒純哭着點點頭,道:“我們找個能說話的地方吧。”

    最後,兩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茶餐廳。

    舒純要了個包間,有些話,不方便被外人聽到。

    服務員走後,舒清這纔開口道:“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知,舒純一下子跪在了舒清面前,哭的越發厲害,“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

    舒純的樣子太狼狽,舒清心都揪了起來。

    費了好大的勁兒,她纔將舒純扶起來,聲音也跟着顫抖起來,“你說清楚,你這樣哭,也沒有用啊。”

    舒純抽泣着說:“那天我乾爹哦,不,陳松江,他看到你將我叫走,起了疑心,找人調查了你。他發現了你和顧盛欽的關係,以爲我們暗中勾結,所以回去將我狠狠打了一頓。”

    舒清聽着越發糊塗了,她說:“我和顧盛欽,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是顧氏的一個大股東,好像一直跟顧盛欽不對付。具體的,我也不是特別懂。”舒純哭哭啼啼的說:“總之,他現在一直懷疑我是顧盛欽安排在他身邊的人,所以總是打我,對我施暴。他這個人,其實很變態”

    說着,舒純將褲子擼起來,上面全是鞭痕,燙傷,還有掐出來的指印。

    舒清看呆了,也震驚了,那一條白皙的腿佈滿了傷疤,看起來恐怖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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