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賬給兩個獄警。
上官若欣臉色刷的一下慘白,泛着灰敗的顏色,不停的搖頭。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即使是銀行出示的憑證,證據確鑿,可上官若欣爲了名譽,一口咬定這是污衊。
她虛弱的咳嗽了幾聲,隱忍着慌張和恐懼,對臺下的記者道:“各位,我就說我不該來這兒。試問整個海城
,跟顧總作對的人,有幾個有好下場沒想到,顧總會用這種方式來污衊我,他是真的想毀了我。”
上官若欣說的悽悽慘慘,下面的記者雖然剛纔立場也有些動搖了,可面對這麼楚楚可憐的上官若欣,誰也不
願相信,她會設局讓孟婕綁架顧盛欽的女兒。
顧盛欽倒也沒有生氣,不緊不慢拿出一個u盤,道:“之前孟婕越獄,監獄的監控系統也在同一時間被損壞,
找不到任何線索。不過十分可惜,我們已經破解了黑客的病毒,也已經將孟婕越獄前後的監控全部恢復。”
說完,他將u盤交給東安,示意他將監控視頻放出來。
望着上官若欣驚懼的臉色,顧盛欽勾了勾脣角,道:“可能上官小姐中了一槍之後,記性也不好了。那麼,
我們就讓她看一看當天的監控,恢復一點記憶。”
果然,監控顯示的清清楚楚,在孟婕越獄之後,有一輛車專門來接她。
而那輛車的司機也被帶到了現場。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上官若欣看到那司機,整個人都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她忽然有種想逃的衝動。
可是,那麼多人都在看着她,那麼多媒體,這是在現場直播。
就算逃,她又能逃到哪裏去
那司機看着她,對臺下衆人解釋道:“我叫張全,是上官小姐的衆多司機裏的一個。前段時間,上官小姐讓
我去監獄裏接個人,並且讓我給她送到游泳館。我之前並不知道孟婕是越獄的逃犯,還以爲是被刑滿釋放的
。後來看到新聞,我才知道,孟婕是越獄出來的。但當時上官小姐威脅我,說我也是幫兇,讓我閉緊嘴巴。
所以,我才一直沒敢說。”
上官若欣已經接近崩潰,顧盛欽的證據一個又一個的朝她扔過來,她已經招架不住了。
心中涌起一團煩躁和慌張,尤其是面對着無數閃光燈,上官若欣突然尖叫起來,“你胡說你們都想污衊我
,你們全都是污衊”
司機張全拿出手機,放出了錄音。
他道:“上官小姐那天找我談話,我心裏沒底,又怕東窗事發,所以才偷偷錄了音。我沒騙人,也沒有誣陷
她,的確是她讓我去接孟婕的。對了,我想起來了,在江寧路的會所,上官小姐還約見了那兩個放走孟婕的
獄警。當時,就是我送上官小姐去的會所。不信,大家可以去會所把當天的監控調出來。”
“閉嘴你閉嘴”
上官若欣淒厲的叫着,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了那個司機。
現場一片譁然,記者們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時間全都朝上官若欣湊了上去。
“您和顧總的婚約真的如您所說是騙婚嗎那請問幫助罪犯越獄又怎麼解釋呢”
“”
瞬間,上官若欣的處境和顧盛欽完全掉了個個兒。
顧盛欽在一旁冷眼看着上官若欣那邊的混亂,卻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而上官家整個都被記者包圍了。
上官若欣失控的衝那些人喊道:“你們都給我滾開不是我,不是我,你們別亂說”
之前那一副柔弱又哀憐的模樣在此刻蕩然無存,只剩下猙獰的面孔,和歇斯底里的狡辯。
在場的記者簡直樂壞了。
這是什麼驚天猛料啊簡直比報導顧盛欽和上官若欣解除婚約要來的刺激多了
上官宏和吳淑賢拼命維護者女兒,生怕那些記者刺激到上官若欣。
可那麼多人又怎麼是他們能攔的住的
上官若欣捂着臉,扯着嗓子喊道:“不要拍我不要拍了,不準拍”
說着,就要衝過去搶記者的攝像機。
周圍充斥着記者們的冷嘲熱諷:
“搞了半天,這纔是個高級綠茶婊啊”
“就是綁了人家女兒,還要別人感激她這也太不要臉了”
“這種女人虧了顧總沒要他,放在誰那兒,也不敢要啊”
鄙視和嘲諷的言論不絕如縷,上官若欣徹底崩潰。
她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聲,忽然暈倒在地。
這一幕卻沒有引起其他人的絲毫同情,甚至還有人嘲諷道:“白蓮花又開始表演了該不會是裝的吧”
吳淑賢哭喊着道:“求求你們,別拍了,別說了放過我女兒,放過我女兒吧”
周圍的人卻起鬨道:“現在知道丟人了早幹嘛去了害人的時候,栽贓的時候,不是挺能裝的嗎”
吳淑賢拼命的掐上官若欣的人中,可女兒依舊昏迷不醒。
上官宏急得趕忙撥了120。
現場已經亂作一團。
坐在電視機前面的三個女人完全看愣了。
宋麗君看着電視上突然間扭轉的風向,完全不敢相信。
舒清捂着嘴巴,緊張的就像自己也在現場似的。
宛寧忽然拍了拍手,道:“這就叫天道好輪迴啊”
說着,她連忙打開手機,樂此不疲的刷微博。
之前攻擊顧盛欽和舒清的鍵盤俠早已調轉了風向,把上官若欣噴的比之前罵顧盛欽的時候還要慘。
各種上官若欣裝柔弱,哭唧唧的表情包也做了出來。
宛寧笑嘻嘻的拿給宋麗君和舒清看。
舒清終於明白了顧盛欽今早說的那番話。
正義永遠都不會缺席。
望着電視屏幕上那個沉穩從容的男人,那是她的丈夫,她孩子們的爸爸。
此刻的舒清,心中倍感溫暖。
宋麗君激動的哭了出來,她道:“太好了,太好了終於跟上官家撇清關係了。”
與上官家的婚約是宋麗君心中的一顆刺,她不會忘記,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才使顧盛欽被迫與上官若欣訂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