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道:“我沒有想到,你和上官若欣是一種人。”
她的話徹底激怒了凌少川。
她居然說,他和上官若欣這樣的人一樣,這簡直是對他的侮。
想到這兒,凌少川冷笑着問:“所以,你覺得我這傷也是裝的也許,黑子就是配合我,在你面前演了一場
戲,嗯”
舒清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她話音剛落,忽然腰間一股蠻力,將他拉進了懷裏。
舒清掙扎着,可他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扼住她的腰肢,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裏。
舒清掙扎着,可他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扼住她的腰肢,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裏。
狂熱暴力的吻席捲而來,舒清嚇壞了,也驚呆了。
這樣的凌少川,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
無奈對待別人是怎樣,可至少,凌少川在她面前,總是可以保持着那份冷靜和風度。
可現在,他的手緊緊扣着她的腰身,過大的力道讓舒清生疼。
而那個吻更如風捲殘雲一般,容不得舒清的絲毫的躲閃和拒絕。
舒清幾乎在這樣的強勢和壓迫下,快要窒息。
可是她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
凌少川吻她的時候,她腦海裏滿腦子都是顧盛欽。
終於,她狠狠咬上他的脣瓣。
一瞬間,腥鹹的滋味溢滿了二人的口腔。
凌少川喫痛的放開了她,可眼底的冷酷卻絲毫不減。
舒清腦海一片空白,在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耳光已經落在了凌少川臉上。
她氣紅了眼,儘管心裏有些害怕,可依舊倔強的道:“凌少川,用陰謀得到的永遠都不會是愛情。也許你會
覺得我很傻很好騙,可現在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你怎麼騙我,我都不會再上鉤”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到了自己房間,狠狠關上了房門。
凌少川一個人站在客廳中央,越發的落寞和無力。
他望着舒清離開的方向,一絲懊悔爬上心尖。
也許,原本就不該將舒清拉入這個局裏。
從剛纔舒清對他的態度來看,她是不會再信任他了。
哪怕他可以爲她付出一切,她也不會再原諒。
這些年他其實並不缺女人,身邊各種女人都有,他卻從不曾認真看過那些女人一眼。
他也沒有勉強女人的習慣,卻唯獨將舒清困在這個別墅。
儘管他安慰自己,商爺還會派人追殺舒清,舒清只有跟着自己纔是安全的。
可是凌少川知道,他留舒清在這個別墅裏,絕不僅僅因爲這些。
他不想承認,自己不如顧盛欽。
他想要舒清,這關乎於男人的自尊心。
舒清將自己關在房裏。
雖然這個房間並不小,有兩個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將窗外的環山美景一覽無餘。
可那兩扇窗戶緊閉,整個房間是密封的,舒清完全找不到逃走的辦法。
不知道顧盛欽現在還是否在找她
孩子們發現媽咪不見了,是否會哭鬧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加上今天一整日的驚心動魄,舒清的精神早已疲憊不堪。
天剛矇矇亮,舒清便被夢魘驚醒。
冷汗染溼了額前的碎髮,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不斷的撫着心跳的亂七八糟的心口。
緩了很久,她才從剛纔的夢中緩過來。
穿了拖鞋出去,本想倒一杯涼開水醒醒神兒。
怎知剛走到客廳,撲面而來的酒精味讓舒清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凌少川喝的不省人事,桌上擺了幾個空酒瓶,而他已經趴在桌上,眉宇緊皺,像是也在經歷着什麼痛苦的噩
夢。
舒清本不想理他,可他現在的樣子,的確讓舒清心軟了。
她也做不到不聞不問。
舒清慢吞吞的走過去,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輕聲道:“凌少川”
凌少川只是悶悶的嗯了聲,卻依舊閉着眼睛,痛苦的皺着眉。
舒清見他小麥色的皮膚泛着不正常的紅色。
她伸手往他額頭上探了探,好燙
舒清一時間生氣極了,這人明明昨天受了傷,血流了這麼多。
不好好休息也就算了,居然還喝酒
這不是作死麼
舒清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樣生氣,更多的大概還是擔心。
萬一高燒不退,自己又沒有外界的聯繫方式,連請醫生都沒有辦法。
凌少川雖然不屬於那種很強壯的男人,可舒清的體格想要把他扶回房間也夠嗆。
無奈之下,她只好去取了藥箱,找到了退燒藥喂凌少川吃了下去。
舒清就這麼守在他身邊,儘管這個男人把她困在這兒,可萬一凌少川真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她說不定就再也
出不去這個別墅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得先把凌少川弄醒,把燒退了。
幾小時後,凌少川終於退了燒,人也較之前清醒了不少。
他撐着身子坐了起來,痛苦的揉着眉心。
廚房和客廳只隔了一個吧檯,他一轉臉,就看到舒清在廚房裏忙來忙去。
凌少川一時間有些恍惚,淡淡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道:“在做什麼”
舒清驚了一下,這才發現他已經醒了。
心中劃過一瞬間的喜悅,隨即,又有些緊張的說:“我給你做點喫的,等你醒來之後喫。”
昨天受了這麼重的傷,又喝了那麼多酒,胃裏一定是空的。
舒清做了一些清單的小菜和小米粥。
凌少川想起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就連現在醒來退燒,都是靠這個小女人。
他神色劃過一絲異樣,強撐着微微虛弱的身體站起來,道“那你先做,我去洗個澡。”
“你都受傷了”
舒清忍不住提醒道:“傷口不能碰水。”
她的關心令他心中倍感溫暖。
凌少川的臉上少了往日的戾氣,倒是透着幾分笑意,道:“知道了,我會小心。”
舒清被那樣苦澀的笑晃了眼,她立刻避開他的目光,專心熬着粥。
現在,她越來越搞不懂凌少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