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安安很喜歡慕久年,看到這位帥叔叔,他笑眯眯的道:“叔叔給安安用的藥很好呢,安安昨天和今天都沒有
憋喘,也沒有心慌。”
慕久年摸了摸安安的腦袋,道:“那躺下來,我給你聽聽心音。”
安安很乖的躺了下來,宛寧連忙在一旁站着,把位置空出來留給慕久年。
總覺得慕久年剛纔看她的目光,有點冷,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慕久年聽完安安心臟的情況,還算滿意。
至少,病情暫時給控制住了。
宛寧試探着問道:“安安怎麼樣”
慕久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宛寧和安安纔想一對母子,她好像比虞晚更關心安安似的。
宛寧有些心虛的解釋道:“我是替虞晚問的。”
慕久年收起聽診器,冷淡的說:“那你就讓孩子的媽媽過來找我。以後,我只跟孩子媽媽談病情。”
宛寧被這麼懟了一下,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可現在,她求着慕久年,也只能順着他,討好他,他不高興,她就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直到慕久年查完房,宛寧纔跟了出去,道:“你什麼時候回家我跟你一起吧”
慕久年心裏憋着一股氣,幾次三番話到嘴邊,可又咽了下去。
既然許宛寧不想讓他知道她借錢的目的,那他就不問,他可以自己去查。
他倒要看看,她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他也要弄清楚,她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慕久年在醫院裏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並不是與其他醫生共用的。
他把宛寧帶進了辦公室,鎖上了門。
宛寧心一驚,緊張的看着他。
慕久年將他困在雙臂之間,宛寧背靠着門板,心不自覺地跳的越來越快。
只聽男人用淡漠涼薄的聲音道:“怎麼這樣看着我”
宛寧表情有些僵硬,儘管她盡力的表現從容一些,卻還是緊張的連笑都笑不出來。
男人眼中的渾濁讓她瞬間明白,他要做什麼。
“久年”
宛寧磕磕巴巴的道:“我我們回家,好不好”
慕久年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臉頰,俯身貼在她耳邊,道:“宛寧,我想要你,就現在。”
宛寧大驚失色,這是在醫院,安安的病房就在不遠處。
他怎麼可以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拒絕,脣瓣就已經被他含住,也吞沒了她所有抵抗的聲音。
慕久年就這麼攬着她的腰,一邊吻着她,一邊將她帶到了辦公桌前。
宛寧的腰被冰涼的辦公桌硌的生疼。
她推拒着慕久年的肩,低泣着求饒,“不,久年不要在這裏”
然而,慕久年拉上了窗簾,不顧她的請求,褪去了兩人的阻礙。
宛寧幾次三番的想要終止這種荒唐的行爲,可她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門外走廊上的人聽見。
她只能含着眼淚,屈辱的承受着他的索取和掠奪。
很久之後,宛寧已經記不起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他的討伐。
可她已經渾身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久年離開她身上,連扣皮帶的姿勢都如此從容優雅,可自己,卻是狼狽的躺在桌上。
宛寧眼淚不停的往下掉,真的很想結束這一切,帶着安安遠走高飛。
可她不能不管不顧安安的命,她要救她的兒子。
慕久年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剛纔過分了,他幫她把衣服穿上,幫她擦着眼淚,輕哄道:“好了,是我要的急了
。不哭了,是我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