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里忍着洶涌而至的慾望,手放在她的蠻腰上動也不敢動。
“丫頭,大叔總是讓你置身危險中,你有沒有恨過大叔?”慕斯里說完,無比心疼的以脣貼了貼她的額頭。
房間裏開了暖氣,但是方雨珊卻還是周身冰涼的。看來,得抽空再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
雖然上次之後,大家都很一致的避開了方雨珊懷孕的事實。但是她的身體,似乎不如從前,也沒那麼愛蹦愛跳了。
“我知道大叔很愛我,是我自己太任性了!”方雨珊雙手摟上慕斯里的腰,主動的湊上了香脣。
怎奈,慕斯里也只是敢輕微的碰觸以示迴應。倘若再深,他怕自己真的沒辦法控制而在方雨珊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便再一次傷害到她。
“傻瓜,你永遠都是大叔最最珍惜的人!”慕斯里笑着說道。
“當時我心太亂了,總是覺得自己搶走了姐姐的幸福!而姐姐卻爲了我付出了那麼那麼多。所以,我纔想讓自己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到底該不該……”
“該不該什麼?”慕斯里掰正她的臉蛋,直視着那雙清澈的眸。
“該不該放手啊!”方雨珊咬了咬脣,回答的極其認真。、
“傻丫頭,就算你放棄了,我也不會跟莫有任何的關係。”慕斯里揉了揉方雨珊略長的發,笑的很溫柔。
“爲什麼?姐姐她很漂亮啊!而且我能看得出來姐姐很愛大叔。”
“如果孟琪兒愛段宇陽的話,你會接受段宇陽的感情嗎?”這個問題,慕斯里很早就知道,也知道方雨珊曾經因爲這個還有打算幫孟琪兒去追求段宇陽。
只是,很意外的是孟琪兒竟然陰差陽錯的跟雲可凡走到了一起。
“當然不會啊!再說我根本對他就沒有除了親情以外的感情!~”方雨珊不知道慕斯里爲什麼會問道這個問題。
“那麼……我和莫,就跟你和段宇陽差不多。”慕斯里點了點方雨珊的鼻子,寵溺的說道。
“大叔是說,其實你早就知道骷顱頭哥哥喜歡姐姐,所以……”
“我家丫頭就是聰明,一點就透。”慕斯里笑着說道。
“大叔,你們小時候訓練是不是特別苦?你跟我說說姐姐這些年的生活好不好?我好想知道哦!”方雨珊攬着慕斯里的脖子,笑着在他臉頰邊親了一口。
“真要聽?”慕斯里捏了捏她的臉蛋。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如果可能,我以後也要當個女殺手來保護你!”方雨珊說的信誓旦旦。
卻不曾想,慕斯里的想法正好與她相反。慕斯里只希望,以後身邊的人都可以平平安安、開開心心。
“當年,救走莫之後,我們去了美國。在那邊的訓練,莫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堅持,所以纔會被老爺子留在身邊重用!”慕斯里讓方雨珊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纔開始緩緩的繼續說道:
“丫頭知道青鳥爲什麼總是會戴着一雙骷顱頭手套嗎?”慕斯里笑着問。
“對哦對哦,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後來還以爲是你們組織上的一種標誌,就想姐姐耳朵後面的那個小小紋身一樣。”方雨珊笑着說道。
“然後呢?”方雨珊興致盎然。
“然後那個當時總是跟在我身邊兩米之內的青鳥,就會跑上前,將莫扶起來,安慰她。”
“骷顱頭哥哥不會那時候就喜歡姐姐了吧?”方雨珊興奮的問道。
“是。雖然青鳥是我的屬下,但是他卻是從小到大一直陪着我的,所以當時我總是會給他很多喫的。以前,他從不接受!直到莫出現以後,他會開始接受我給他的東西!”
“那骷顱頭哥哥對姐姐那麼好,姐姐怎麼能不知道他喜歡着她?”方雨珊疑惑,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應該有所感動的吧?
“因爲那個笨蛋,害怕被莫拒絕,總是以我的名義送她好喫的。偏偏,那些喫的是屬下從來不會喫得到的東西。”看了眼方雨珊,見她聽得認真,於是便又繼續說道:“後來……莫慢慢的長大了,而我和青鳥總是大半的時間都在國內,因此每一次回美國都是青鳥最期待的事情!”
“恩恩,那手套是怎麼回事?”
“在莫去了美國幾年之後,有一次她在訓練中受了重傷,昏迷不醒但是卻一直喊着我。所以……”慕斯里看着懷中的女人,不知道要怎麼啓齒另一個女人對自己盲目的喜歡。
“所以只能大叔去看姐姐,姐姐纔會好一點對不對?”方雨珊聰明的挑了挑眉。
“青鳥跑來求我,讓我去看看莫!那是第一次,他在我面前用那麼卑微的懇求!於是,我跟着
他去了莫她們住着的別墅後院……誰知道遠遠的便看到莫的房間起了大火。當時火勢很兇猛,青鳥卻不顧我的阻攔,一股腦的衝進了大火中。”慕斯里悠悠的說道,放佛當時的慘不忍睹就發生在眼前一般。
方雨珊的表情喫驚多過了好奇。大概,她也應該能想的到當時的情景吧?
“大叔,是骷顱頭哥哥太笨了嗎?”方雨珊扁了扁嘴,她突然好慶幸慕斯里愛的是自己!否則,如果慕斯里真的跟莫紫琪在一起,或許……
青鳥就算會痛苦一輩子也會默默的站在身後吧?
“當時我也慌了,趕緊讓人進去救他們,但是似乎也是晚了……青鳥將莫推出來時,他整雙手都冒着濃濃的煙。但是,他卻將莫保護的很好,莫幾乎是毫髮無損。”慕斯里說着,腦海中清晰的看得到那一年……
他平靜的表情下,比誰都還要緊張的一顆心!
他害怕青鳥出事,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人整日跟在他身邊,不管他做什麼都無條件支持了!他害怕莫紫琪出事,雖然他偶爾也會覺得很討厭那個愛哭鬼,但是卻總是覺得所有下屬中,只有她敢睜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自己、並且一臉的愛慕。
“嗚嗚嗚,好心疼骷顱頭哥哥。”方雨珊眨巴了下眼睛,大眼中蘊滿了淚水。
她們兩姐妹,一個當年在上海的弄堂中嬉笑打鬧;一個在那麼高大上的地方流血流汗、只爲了多看喜歡的男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