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嫡女妖嬈 >第三百三十四章 慈寧宮太后病危
    太后病危的消息是在第一時間傳到宗文帝那裏的,顧不得和內輔大臣位商量國事,做爲孝子的宗文帝立既擺駕慈寧宮,走到半路碰上急匆匆趕過來的皇后,宗文帝也顧不得皇后還在被訓斥期間,帝后一起相攜着進了慈寧宮。

    看到帝后一起進宮,守在門口的太監愣了一下,忙甩袖上前跪接。

    宗文帝下了輦,急往裏走一邊問道:“昨晚上太后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

    見宗文帝一臉陰沉中帶着怒意,太監哪敢遲疑,一溜小跑的跟在後面抹着汗回道:“回皇上的話,昨天太后睡下的時候還好,晚上也用了大半碗飯,奴才們看着太后沒什麼大事,就留了少許的幾個人,怕吵着太后娘娘,想不到這一大早就發現太后娘娘不大好了。”

    太監緊張的只哆嗦,皇上對太后的孝順和在意是天下聞名的,若太后娘娘真有什麼不測,這宮裏沒一個能討好的。

    “沒用的奴才,如果太后娘娘有什麼不測,你們全都不用活了。”宗文帝冷冷的道,眼中閃過一絲幽深的寒洌,站在一邊的太監宮女全嚇得低頭跪倒在地。

    說起來他們也覺得極冤,昨天晚上臨睡的時候,太后娘娘的身子極是不錯,晚膳還比平時多用了點,讓他們先行退後就早早的休息,這幾天太后娘娘身子不好,晚上都睡的極早,這事也算正常,所以也沒人在意。

    留下太后娘娘特意要點的燭火,只有太后心腹的大總管玉公公留下,一夜無話,想不到今天一早便說太后不好,整個慈寧宮都心驚膽寒,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腦袋不保。

    外殿幾個太醫坐在一起合計藥方,看到宗文帝進來,忙跪下叩頭。

    “太后的身子如何?”宗文帝停下來問道,臉色一片蔭翳。

    “太后上次受了驚嚇,到現在還未好全,又年歲己大,突遇風寒,所以才……”太醫們哪敢隱瞞,一五一十的道。

    己是春季百花盛開的時候,慈寧宮又在深宮,那麼多人照料一個本就有病的太后,又怎麼會不盡心,況且她也不是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讓她感染風寒,宗文帝眸色一黯,脣角微抿,露出幾分凌厲,眼光從第一個太醫轉到最後一個太醫身上,又從最後一個太醫轉向第一個。

    一圈看下來,空氣陰冷的讓人發滯,幾位太醫俱覺背後冷汗直冒,竟是連話也說不出來。

    “太后是否危險?”他冷冷的道。

    “太后娘娘身子體弱,又經風寒,臣等正在籌謀藥盒材,一時不敢……”太醫們有苦說不出,太后這病看似兇險,實際上也並不算什麼,只是因爲太后年齡有些大,又加上前病未愈,生怕有什麼意外。

    太醫們一個個不敢擔責任,所以把個尋常的傷風重症,看成病危,這時候被宗文帝這麼冷目一盯,俱嚇破膽,含含糊糊的把意思表達出來。

    “若不能治癒太后,就提頭來見。”宗文帝甩袍轉身大步向裏走,冰冷冷的扔下一句話。

    幾位太醫唬的大驚失色,有兩位歲數大的當場就軟倒在地,一時哆嗦着連身都起不了。

    幾位年輕的站起來扶起年老的坐在邊上。

    許多宮女太監圍繞着的皇后也匆匆趕過來。

    太醫們才坐下,又想見禮,皇后揮揮手,免了他們的禮,顧自急匆匆帶人也跟着進了內殿。

    “王太醫,您是這裏最老的一位,您看?”見帝后都匆忙着急的樣子,一位太醫抹抹頭上的冷汗問年歲最大的那位王太醫,之前他們還在猶豫是不是要下猛藥,怕傷着太后的根本,這時候想到皇上說治不好要他們的命,就又換了一種想法。

    這討論的重點也就從治本轉到治標上去,再怎麼着只要把太后的病治好就行,以後有什麼以後再說,先過了眼前這一關纔是,最多太后這病好了以後想個辦法辭官就是,太醫們個個打的這個主意。

    “好,就用之間議定的第三張方子,你們看如何?”王太醫一咬牙,跺腳下定決心,他反正歲數己在,替太后治完病,告老還鄉就是。

    這己經不是誰擔不擔責任的問題,若治不好就沒命,誰還敢瞎磨。

    但這己是最好的方法,太后治癒,他們才能活下來!

    “我附議!”

    “我附議!”幾位太醫先後出聲。

    第三張方子是方纔他們爭議最多的一張,看起來治效快,甚至可以只用幾貼藥就能把太后治癒,必竟太后這病看起來兇險,實際上也算不得什麼,只是慈寧宮鬧出那麼大的動淨來,他們不敢不飛奔而來。

    只是這份方子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傷根本!

    是藥三分毒,而他們採用的這份第三張方子的藥具備了大補之效,看似無害,老年人虛不勝補,以後必然會落下些根子,若太后再生病,需更猛的藥纔行,一個人的體內屯積了太多的藥,事後必有反覆,以後一點小病,甚至也可能危及性命。

    但是這些,太醫們現在爲了保命己顧不得了。

    幾個人再檢查了幾下藥方,就把藥方呈了上去。

    宗文帝急步進到內殿,守在太后牀前的長公主和定國公夫人俱跪了下來,請安。

    早有太監挑起宮帳,露出裏面昏沉沉睡着的太后的臉。

    太后一臉的憔悴,臉上的紅暈異乎尋常,嘴脣乾裂,雙目緊閉,竟是昏沉沉,意識不醒的樣子,的確有幾分病危的意思。

    “昨晚上是誰侍侯太后娘娘安寢的?”宗文帝站定在牀前,目光從一羣跪着的太監宮女身上劃過,凌厲的讓一邊偷偷觀察他顏色的定國公夫人也定定的低頭。

    “皇上,昨晚上是奴才……”跪在牀頭的玉公公,上前膝行兩步,哭道:“昨晚上太后娘娘臨睡的時候,還是好好的,跟奴才說了幾句笑話就睡下了,奴才等太后娘娘睡了後,就守在門口值夜,一夜沒有什麼事,今早上奴才進門叫醒太后娘娘,卻怎麼也叫不醒,奴才慌了,才驚動了皇上聖駕。”

    玉公公雖然哭着,口齒卻是伶俐,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個詳細。

    一夜無話?宗文帝眼角閃過一絲凌厲,冷冷的瞪着玉公公,大殿內立時安靜了下來,空氣中沉悶的彷彿壓的人喘不過氣來一般,隨後趕到的皇后立時向後揮揮手,示意後面的人禁聲,隨後低眉順首的站在殿門口,一副恭敬的樣子。

    只脣角微微勾起,露出淡淡的冷笑。

    不知道這裝病裝了許久的老太婆今天這是又鬧的那出。

    “來人,把這個沒用的奴才拉下去杖斃了。”許久,宗文帝才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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