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還敢隱瞞什麼,本還想添油加醋,多說些什麼,這時候也只敢一五一十的說話,生性惹惱了眼前的這位世子,把自己送了官,真論起來,她也算是晉王府的餘孽。
“後來,王妃便真的走不動了,後面追兵又近,這時候王妃似乎要生了,有幾位嬤嬤和姐姐圍着王妃,奴婢近不得前,當時亂的很,後來不知誰說追兵來了,又有一些人四散逃開,奴婢就是那時候被她們攜着逃了出去,後來不知怎麼的一腳踩空,就踏空跌了一跤,不知道撞到那裏,就……暈了過去……”
婆子完全被尤月城嚇到了,問什麼答什麼,一句也不敢亂說。
“等奴婢醒來,奴婢發現身邊沒有一個人,心裏特別害怕,正這時候忽然聽得有馬車過來,奴婢怕是追兵來了,馬上躲起來,正看到幾輛馬車經過,馬車上有有輔國公府的標記,但是走到奴婢面前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下來一個嬤嬤,把馬車上輔國公府的標誌給摘了下去。”
“這麼說,你當時也沒有看到輔國公夫人救下了晉王妃?”尤月城默然,半響才冷道。
“是,奴婢……沒看到……奴婢只是看到輔國公府的馬車經過,而後就偷偷的跑了,之後奴婢就專門在大戶人家幫人家打工。”李婆子被嚇的冷汗都下來,她本只想憑藉着猜測和一些懷疑,來討尤月城的歡心,想不到尤月城威勢這麼大,這會她也有些後悔自己貪圖那些銀子。
“你敢不敢去說,輔國公府的長女就是晉王的女兒?”尤月城淡淡的道,眸色緩緩平靜下來,冷鬱的問道。
頓時軟在地上哭求道:“世子,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清楚輔國公府的大小姐是不是晉王府的郡主,銀兩奴婢不要了,您,您就放了奴婢吧。”
她這時候哪還有貪財的心,只想着快些離開這裏纔是。
尤月城盯着她,語聲格外陰冷:“現在離開,可以,來人,把她拉下去杖斃,就是她偷盜府裏的東西。”
他說完,轉身就往書案後走去。
門外等待在外的小廝,立既凶神惡煞一般的衝了進來,拉住婆子的手,就往外拖。
“世子饒命,世子饒命,奴婢願意,奴婢願意!”李婆子嚇得死拿的拉住一邊的門框,哀叫道,不說現在就死,說了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
尤月城手一揮,兩個小廝神奇的立既消失,坐定在書案後,問道:“該如何說?”
李婆子嚇得驚魂未定,這時候聽問,生怕尤月城不滿意,也不知是那裏的福至心靈,眼睛一亮,立時急道:“奴婢會說是晉王妃的貼身丫環,是跟着晉王妃一起到輔國公府的,被輔國公府夫人所救,生下的孩子成了輔國公府的女兒,就是輔國公府的大小姐。”
說完,巴結討好的看着尤月城,她現在只想活命,尤月城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