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古玄幻錄 >第二百零四章 御書房密談
    九黎老祖看見納冉一臉憤憤不平,一言不發的立在原地,他便對納冉長老道:“納冉長老,你也不要只在那黃鶴樓上看船帆(翻),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吧。”

    納冉長老道:“既然大王要我說,那我就說說吧,納冉長老指着愚智等人的鼻子破口大罵,我看他們這些老匹夫是無事找事做,成天拿着雞毛當令箭,不但處處爲難大王,還欲致蚩尤王子於死地,你們是怕九黎不滅是不是,我不知道你們安的是什麼心,但是我敢肯定,一定不是什麼好心,有時我甚至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華夏派來的奸細,我想請問哪朝哪代沒有將功抵過的先例,怎麼來到你們這羣傢伙的這裏就行不通了,我該說你們迂腐呢,還是應該懷疑上古的那些聖賢是白癡。

    批判完愚智等人後,納冉上奏九黎老祖,“大王微臣認爲,蚩尤王子無罪,都是爲了九黎老百姓,他有什麼罪,他走沒有中飽私囊,他有什麼罪?有罪的是那些見死不救,還在這裏妄自菲薄之人。”

    愚智等人聞言,感覺受到了莫大的恥辱,頓時暴跳如雷,被氣得七竅生煙,愚智語不成句的道:“納冉…你…你…你血口噴人。”

    所有被納冉長老言語攻擊之人,都誠惶誠恐的向九黎老祖跪地道:“大王明鑑,納冉長老之言簡直是血口噴人,無中生有,微臣對九黎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至於蚩尤王子之事,我們是以事論事,絕無半點私心。”

    九黎老祖道:“納冉長老言語有些過激,諸位不必如此恐慌,我相信諸位大臣對九黎都是忠心耿耿的股肱之臣,諸位平身吧!”

    那些大臣齊呼:“大王英明,大王睿智。”

    所有的大臣這才安心的站起身來。

    九黎老祖藉助納冉長老激盪起來的風浪,順水推舟,道:“既然大家對蚩尤一事爭議頗大,此事還是暫且擱置,畢竟茲事體大我們大家都回去好好的再考慮一下,你們也不要在這朝堂之上或者是自己的府邸閉門造車,想當然。不要常在岸邊走,還是要沉下去,沉到百姓之中,多聽聽百姓的聲音,我們也應順應民心行事,九黎才能長治久安。此事今天暫且議到這裏,退朝!”

    出宮路上,愚智和良子陰一起而行,愚智表情嚴肅的道:“良大人,沒有想到我們別無私心的護法,反倒成了衆矢之的。”

    良子陰一臉委屈的道:“可不是,我這到底招誰惹誰了,我也不過是在履行我的職責罷了。”

    愚智道:“可不是,現在正是展現我們對九黎忠心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竭盡全力維護九黎的律法不被踐踏,維護九黎律法的尊嚴,就是維護你我的尊嚴,我們一定要堅持,一定要和那些圖謀不軌之人對抗到底。

    現在他們可能不理解我們,但是歷史最終會告訴他們我們的堅持是正確的,我們纔是九黎的忠臣,功臣。”

    “愚大人說的不錯,我們一定要和這一股歪風邪氣鬥爭到底,我相信真理勝於雄辯,大王睿智,他一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愚智成功的拉攏良子陰與昊然長老他們對抗,他對良子陰稱讚了一番,說他執掌九黎律法嚴明,不畏強權,難怪九黎老祖會選擇他做着九黎一族的護法者,執法者,看來九黎老祖就是一個伯樂,而良子陰就是九黎老祖賞識的千里馬。

    良子陰聽聞愚智的稱讚,內心難免有些膨脹,他對愚智道:“大人過譽了,護法是我的本分,執法是我的職責,子陰怎敢邀功?”

    昊然長老,赤峯長老,蒼輝長老三人剛一出大殿,就陸續的跟上納冉長老。

    昊然長老笑道:“還是納冉長老有勇氣,在那大殿之上把那些頑固不化的老傢伙,罵的是狗血淋頭,一想到他們那吹鬍子瞪眼的樣子,我就覺得過癮,我就覺得興奮。”

    納冉長老道:“我那那裏是什麼勇氣,我只是顧忌沒有你們多,心裏有啥就說啥罷了。”

    蒼輝長老道:“我們就是缺乏納冉長老的這份快意恩仇的膽識,所以行事才這般畏首畏尾的。”

    赤峯長老道:“大家就不要再在這裏彼此吹捧奉承了,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大家都有各自的長處,如果大家都是同一副德性,那還有什麼意思,不過今天納冉長老的做法真是大塊人心。”

    四人長笑幾聲,道:“真是大快人心。”

    納冉長老高聲補充一句,道“就讓那些只會拿着雞毛當令箭的小人見鬼去吧!”

    愚智等人聞言,對他們此舉鄙視的道:“你們聽聽,這成何體統,他們那裏有什麼長老的樣子,我看簡直就是一幫地痞流氓。簡直難登大雅之堂。”

    尤里虢道:“大人不必和他們動氣,他們只去過是逞一時口快而已,不用理他們,氣壞了身體了不合算。”

    赤峯長老道:“怎沒有看到古河長老?他去了那裏?”

    幾人環顧左右,果然沒有看到他的綜影,“莫不是提前走了。”

    其中只有昊然長老知道古河長老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他打馬虎眼道:“可能吧!”

    羣臣散盡,只有古河長老一人還留在宮中,他來到御書房,面見九黎老祖,九黎老祖讓宋雲鶴將他領至案前。

    九黎老祖知道古河長老獨自一個人前來,一定是有要緊的事與他相商,故而,九黎老祖屏退左右,只留下他與古河長老兩人在書房密談。

    九黎老祖問道:“長老前來,是不是《七煞煉血神功》卷軸有下落了?”

    “啓稟大王,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一個人。”

    九黎老祖道:“是誰?”

    “彌陀長老!”

    九黎老祖聞言,甚是震驚,“是他!怎麼會是他!他怎麼知道這《七煞煉血神功》卷軸一事的?他又是怎樣盜取那《七煞煉血神功》卷軸的?”

    “大王,這其中各種緣由微臣還沒有全然明白,微臣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七煞煉血神功》卷軸就是彌陀長老所盜,只是現在所有的疑點都指向彌陀長老,微臣覺得茲事體大,所以這才前來稟告大王。”

    “那你說說在彌陀的身上都有謝什麼疑點。”

    “第一,在伏魔鐘聲響起,我們打開鎮妖塔結界的時候,昊然長老無意之間發現彌陀的法力暴漲,後來我們夜探王爺府,又發現彌陀身受重傷,法力不及我的三成,這是什麼原因讓他的法力起伏不定,而且還在《七煞煉血神功》被盜不久受了重傷,他是被誰所傷?

    “彌陀受了重傷本王怎麼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刻意隱瞞?”

    “第二,在彌陀長老和蚩尤王子他們前往雲夢之地之後,我和昊然長老再次夜探王爺府,我們在他的書房中感受到一股極強的陰寒之氣,我們結合後來發生的事推測那應該是彌陀長老修煉七煞煉血神功釋放出來的。”

    九黎老祖聽到此處,內心極爲震驚,“什麼?他還修煉了七煞煉血神功這門邪功!”

    “大王莫急,這也只是我們的推斷。”

    “你們是是以什麼爲依據推斷的?”

    “其由有二,第一,在彌陀長老他們到達雲夢之地不久,就有人藉助妖龍作祟爲掩護,在雲夢之地殺人煉煞,我想大王應該清楚,修煉七煞煉血神功需要強大的邪煞之氣做引,才能得到不斷的突破。”

    九黎老祖點頭道:“的確是如此,你接着說。”

    “九黎城內的這三起怪異的滅門大火,我想大王已經有所瞭解?”

    “不錯,怎麼,這三場大火也和這‘七煞煉血神功’有關麼?”

    “微臣覺得應該有關,因爲我們在那火災現場發現一樣不該存在那裏的東西……”

    九黎老祖打斷道:“是什麼東西,既然會讓你們聯想到‘七煞煉血神功’?”

    “是邪煞之氣。”

    “三起怪異火災現場都出現了邪煞之氣?”

    “不錯,三起火災現場都出現了邪煞之氣,經過微臣與昊然長老推測,我們認爲,這三場大火是兇手爲了掩蓋他殺人煉煞的目的而放的。”

    “掩蓋他殺人煉煞而有意爲之?難道這被害之人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兇手纔不得不這樣做,將所有的證據付之一炬。”

    “大王,應該是這樣,昊然長老在陰酆鬼市瞭解到被煉煞而死的人,屍首表情極爲恐怖,面部表情極度扭曲,這是他們在臨死前受到極大的威脅和恐嚇造成的。”

    “這件事和彌陀長老又有什麼聯繫?”

    “大王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了嗎?”

    “伏魔鐘響,彌陀長老功力大增,不久又身受重傷,他書房中的陰寒之氣,他到做夢不久,雲門之地就出現了殺人煉煞之事,他剛回到九黎城,九黎城又發生了殺人煉煞的兇案,難道這一切不值得大王懷疑嗎?”

    九黎老祖思索片刻,道:“你說的沒有錯,長老,彌陀是我的弟弟,也是九黎的王爺,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我很難辦他,也很難服衆,當務之急還請長老儘快查出彌陀的罪證,將他繩之於法,以免讓他禍害九黎百姓,走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辦案期間,如果需要什麼特別手段,本王賦予你便宜行事的權利,長老你儘管放手去做,一切有我爲你做後盾,我只希望趕緊了解此事,以免給九黎造成滅頂之災。”

    古河長老雖然感覺壓力巨大,但是這是他的職責範圍,他責無旁貸,只能盡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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