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道:“看來師兄和我一樣,也是輾轉難眠吧?”
“是啊!師弟也是爲了將來我們該何去何從而苦勞吧?”
“師兄說的不錯!師兄,接下來們該走什麼樣的路?你有沒有考慮過?還和師傅一樣?四處闖蕩,降妖除魔?還是退隱而居,像師父所說的,做一個普通的平民老百姓。”
“是啊,師父臨死之前,說我們還可以再選一次自己的人生,將來要走的路,既然如此師弟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有一條什麼樣的路?”
毅然想了想,道:“一個人的習慣既然已經養成了,就很難再發生改變,我想,我是回不去了,做一個普通的人,那對我來說,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怎麼不可能,你能從一個普通的人變成一個修行者,你也可以從一個修行者變成一個普通的人。”
“師兄,你還回得去嗎?”
道心沒有回答毅然的會話,沉默的言語已經出賣了他對毅然所說的那句話,看來他們是真的回不去了。
片刻之後,道心問道:“難道師弟還想像師父一樣,繼續行走於江湖,除魔衛道?”
“師父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當然想做一個像師父那樣的人,可是你我都知道,以我們現在的力量,還支撐不了我們行俠仗義的正義之心。師兄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
道心道:“我和師弟你的想法大致相同,我也想做一個像師父那樣的人,除魔衛道,替天行道,可是正如你說的,我們倆的道法修爲低微,還不足以讓我們行走江湖,爲民除害。”
毅然道:“師兄,聽你那麼一說,我們兩個都想成爲師父那樣的漢字子,只是現在我們法力低微,還不足以支持我們武動手中的正義之劍。”
“師弟說的沒有錯,這也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道難題,心懷雄心壯志,卻能力不足。”
正當道心苦惱之際,毅然靈機一動,道:“師兄,只要我們能夠變強,不就可以成爲師父那樣的人了嗎?”
“你說的些我都明白,可是就憑我們兩個找一個地方來閉門造車,是難以有什麼成就的。”
“我們可以先去拜師學藝,增強自己的修爲,這樣我們手中的正義之劍,必將可以斬盡天下妖魔,匡扶世間正義。”
“那你說我們該去什麼地方拜師修行,將來纔有作爲?”
“師兄,崑崙山,你覺得怎麼樣?”
“師弟,你說的是崑崙杜心蕊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
“不錯,正是崑崙山,我們可是趕上大運了。”
道心疑惑的問道:“我們趕上了什麼大運?”
“師兄,杜姑娘不是說了嗎,再過不了多久,就是崑崙山百年一度的招生大賽,只要我們在那招生大賽上獲勝,就可以拜在崑崙派的門下,崑崙派可是天下第一修仙們派,如果我們可以拜入崑崙派,假以時日,我們一定可以學有所成,成爲師父那樣的人,除魔衛道,替天行道。”
道心高興的道:“好!明天我們就和杜姑娘他們一起上崑崙,參加崑崙派的招生大賽。”
第二天,一大早,杜心蕊和女魃兩人早早就收拾好細軟包袱,準備啓程趕往崑崙山。
林鎮長道:“二位姑娘,我們風鈴鎮有言在先,並且貼了告示,‘不管是誰,只要爲我們風鈴鎮剷除那隻作惡多端的妖孽,還我們風鈴鎮太平,我們風鈴鎮的百姓就會重金感謝。’二位姑娘,這是我們風鈴鎮百姓的一點心意,還請二位姑娘收下。”
女魃姑娘道:“老鎮長客氣了,我們爲風鈴鎮除妖,並不是爲了這些黃白之物,除魔衛道本來就是我們修道之人職責,老鎮長不必言謝。”
杜心蕊道:“鎮長的心意我們心領了,這些金銀,還請老鎮長替我們送還給那些百姓。”
林鎮長對杜心蕊她們這種俠義精神所感動,他嘆道:“要是世間多一些像你們這種俠義之人,這世間那還有這麼多的妖魔鬼怪作孽,禍亂這天下蒼生。”
女魃仰頭看着遙遠的天際,若有所思的道:“上蒼大道,天理昭彰,天下心存俠義之心的人,何其多,這天下終會沒有那些邪魔歪道的容身之所,我相信這一天終究會有到來的一天。”
女魃和杜心蕊她們堅決不收下那些金銀,林鎮長只好按照女魃她們的意願,把那些金銀帶回府上,讓那些金銀的主人前來府上領取。
女魃她們終於要起身了,這時道心和毅然才匆匆的從樓上趕來,對她們兩人道:“女魃姑娘,杜姑娘,不知我們倆師兄可否和你們同行啊?”
女魃笑道:“當然,榮幸之至,不知兩位道長要去哪裏,是否同路?”
毅然笑道:“我們也要去崑崙山,不知杜姑娘和女魃姑娘是否願意讓我們同行而往?”
杜心蕊用一雙似信非信的眼神看着他們,疑惑的問道:“兩位道長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和我們一起去往崑崙山呢?”
道心道:“以前我們只想跟着師父走南闖北,替天行道,降妖除魔,現在我們的師父已經不在了,我們的修爲道行又不夠,不足以讓我們獨闖天涯,繼續走完師父還未走完的道路,所以我們想和兩位一起同上崑崙,參加崑崙百年一度的招生大賽,拜入崑崙門下,在崑崙山修煉,提升我們的修爲,將來除魔衛道,匡扶正義。”
女魃道:“原來是這樣,很高興你們能加入我們。”
杜心蕊道:“這下可好了,開來這一路我們可以不那麼孤單了。”
木蓮姑娘把他們把他們送到風鈴鎮鎮口,與他們一一惜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木蓮姑娘目送他們離開以後,有些不捨得返回福臨客棧。
和木蓮姑娘分開以後,他們踏上了去崑崙山的路,在路上杜心蕊道:“兩位道長,我們還是換一個稱呼的好,要不然顯得太過於見外了。”
毅然道:“我也有同感,聽到兩位姑娘不停的叫我們道長…道長…的,怪彆扭的,我早就想讓兩位姑娘換一個稱呼了,可是又不好開口。”
女魃道:“聽你們兩個不停的姑娘…姑娘…的稱呼我們,我們也是覺得滿不自在。”
杜心蕊道:“那我們該怎樣彼此稱呼呢?”
道心摸着腦袋,道:“這倒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