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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對面喫點中式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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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要了一個肉包子，一個豆沙包，皮皮蝦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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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瑩只要個酸菜包，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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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鬥，包子餡無限趨近於零等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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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瑩擔心唐鬥聽不懂，指着包子餡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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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餡無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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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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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前世好歹也是學過高數的，什麼正無窮、負無窮、拉格朗日定理、泰勒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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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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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包子餡無窮少等於饅頭’這個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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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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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瑩有點意外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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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高數書上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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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喝了口紫菜蛋花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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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數你能學懂嗎？我看的是滿腦子漿糊，懷疑自己沒學過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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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數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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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瑩嚼着包子組織了下語言，包子嚥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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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是複雜，不過考的沒高中數學花樣多，我去年考了96呢。”
好吧，高數真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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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無地自容，他前世高數考多少來着，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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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文又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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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瑩嘆氣道，高中語文拉分，上了大學語文還掉鏈子，真對不起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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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語文還能拉分，你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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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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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我感覺就是因爲那次曠課被老師記住了，我們班除了幾個經常曠課的，語文就沒下80的。”慕婉瑩有點失望的道：“我除了語文之外沒下9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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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沒上9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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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文科成績應該普遍低，理科答案比較客觀。”慕婉瑩喫完問：“還要包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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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搖搖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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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瑩先去結賬，她看了看牆壁的菜單，從牛仔褲前兜裏掏出一把亂糟糟的零錢，抽出一張五塊，兩張一塊的給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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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前世大概從15年開始吧，就沒怎麼帶過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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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覺得現金結算也不錯，女生從褲子前兜掏錢的動作，男生從後兜掏錢的動作，對比鮮明，唐鬥現在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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