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紫衣青年就忍不住背脊發涼。
要是真比父親還強,那今天能不能活命,還真難說。
一時間。
恐懼淹沒了他整個心靈。
火易愣了愣,看着城主笑道:“請給我一個理由。”
“他是我唯一的兒子。”
“兄臺,拜託你,大人大量,別和一個孩子一般計較,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城主道。
火易擡起手臂,一把抓着紫衣青年的肩膀,微微一用力,肩膀就粉碎掉。
紫衣青年面容扭曲,慘嚎不已。
“兄臺”
城主急忙呼道。
“你這理由不充分。”
“第一,他已經不是孩子。”
“第二,你還這麼年輕,完全可以再生幾個。”
火易呵呵笑道。
“我”
城主焦急萬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請你理解一下我。”
“像我這種級別的人物,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當衆辱罵,你說以後我這老臉往哪裏擱?”
“兄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真是他自己找死。”
“你呢,就當沒這個兒子。”
“憑你的身份地位,娶個三妻四妾,到時想要多少兒子就有多少兒子,何必在乎這一個呢?”
火易呵呵笑道,又抓住紫衣青年的另一個肩膀,伴隨着咔嚓一聲,又粉碎掉,鮮血直流。
紫衣青年痛不欲生。
城主臉色陰沉,道:“兄弟,做人做事,不能做得太絕!”
“不是還有一句話嗎?”
“只有夠絕,才能永除後患。”
火易戲謔一笑,指尖一縷神力掠出,瞬間沒入紫衣青年的氣海。
“啊”
“父親,救我!”
紫衣青年絕望的慘嚎着。
城主看了眼紫衣青年,又看着火易,藏着袖籠裏面的雙手,已然在滴血。
唰!
突然。
城主一個暴退,瞬間落在那兩個老人身前,隨即雙手暴探而出,死死地抓住兩人的脖子。
“城主,我們真不是他們的同夥。”
兩人心急如焚。
再看秦飛揚,他一直坐在躺椅上面,好像天塌下來,都跟他沒關係一樣。
但是。
就在城主抓住那兩個老人的時候,他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
城主也注意到秦飛揚,眉宇間頓時爬起一絲戾氣。
居然還樂悠悠的坐在那看戲?
“把他也給我抓起來!”
城主暴喝。
鏗鏘!
兩個護衛立即掠向秦飛揚,橫起手中的長槍,便橫在秦飛揚的脖子兩側。
秦飛揚瞧了眼那鋒利的刀刃,擡頭看向城主,目光閃爍不定。
神情,還是那麼淡定。
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城主冷笑一聲,看着火易,道:“好話說盡,你不聽,非要逼我動手是嗎?”
火易看了眼秦飛揚和那兩個陷入絕望的老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一把抓住紫衣青年的腦袋,猛地向地上一按。
咔嚓!
那劇痛,讓紫衣青年幾乎暈厥過去!
“你找死!”
“馬上給我放開他,否則我就把這兩個老東西大卸八塊!”
城主紅着眼,衝着火易吼道。
“大卸八塊”
火易喃喃自語,突然咧嘴笑道:“好,如你所願!”
一縷神力涌現,紫衣青年的兩條胳膊,兩條大腿,瞬間就全部斬斷。
鮮血猶如涌泉般,噴涌而出。
“父親,快救我啊!”
“不然我真會死的!”
失去雙手和雙腳的紫衣青年,無助的躺在血泊哀嚎着。
內心,已經恐懼到崩潰的地步。
城主也是牙呲目裂。
“怎麼?”
“不是你說的要大卸八塊,怎麼還不滿意呢?”
火易的狐疑的看着他。
“你個雜碎”
“以爲我真不敢殺他們嗎?”
“給我去死!”
城主恨欲發狂,竭斯底裏的咆哮一聲,立馬就準備對那兩個老人下殺手。
轟!
然而此時。
一股恐怖的威壓涌現,撲向城主和一羣護衛。
一羣護衛當下就被禁錮在虛空,一動也無法動彈。
城主也一樣。
甚至連他體內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停止流動。
“這”
城主心裏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連他居然都能禁錮,這人的修爲究竟有多強?
九天境初成境?
不!
九天境初成境的強者,他也遇到過,威壓根本不可能連他的血液都能禁錮。
不是初成境,那是小成境?
或者還是大成境?
想到這,他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內心,充滿恐懼!
四周的人羣,也是駭然萬分。
現在這股威壓,比之前禁錮少城主的威壓,不知強上多少倍。
原來,這纔是此人真正的實力!
火易一步步走到城主身前,一縷神力掠出,直接斬斷城主的雙手。
兩個老人終於逃脫魔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火易淡淡道:“快走吧!”
“多謝大人。”
兩人連忙站起來,躬身道謝一聲,便頭也不回的進入人羣,消失不見。
火易收回目光,看着城主笑道:“現在知道了嗎?我並不是認爲你不敢殺他們,是因爲在我面前,你根本沒機會。”
城主心慌意亂。
火易威壓稍稍一鬆。
城主立即吼道:“你到底是誰?這麼強的實力,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這話我愛聽。”
“都給我聽好。”
“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火易是也!”
“至於這位”
火易指向秦飛揚,笑道:“他就更了不得,他就是秦霸天的後人,龍族追殺的目標,秦飛揚!”
“什麼?”
“秦霸天!”
“龍族!”
城主震驚的看着秦飛揚。
“火易?”
“秦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