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也會過去?”即使他纔是長子,秦睿不過是個私生子,父親還是讓秦越書過去替秦睿保駕護航。即使父親待自己是挺好的,可也免不了私心,秦越書雖說很不是滋味,也並不能反抗什麼。
“越書啊,你就幫父親這一次。阿睿他一個人過去我不太放心,是父親對不起你,就幫我這一次吧。”電話那頭的中年人說道。
如果道歉有用,這世上哪來那麼多不公平的事?
“我知道了。”秦越書沒等電話那頭說什麼就匆匆掛斷了,三叔身體剛好就讓秦睿和他去鄉下那邊,恐怕這事可不簡單。
宋安之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精神也是格外的好。不過一想起昨天喝醉酒後的事,就不由的老臉一紅,端正的坐下沙發上,一副心虛的樣子,時而又擡起頭來左看又瞄。
雖然當時喝多了神志不清,但當時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他還不如失憶了好,丟臉啊!
秦越書覺得好笑,也不明說,當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說道:“收拾一下,去個地方。”
宋安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不。”
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啊。他們這是要去鄉下挖兇靈啊,他可沒那個膽量。而且隔一天屋子就死一個人,真的很可怕有沒有。
雲家村本來就是一偏僻的地方,思想封建落後,離的亂葬崗又近的很。本來村子裏也沒出個什麼事,家家戶戶都挺老實的。可就在一個月前來了一戶姓莊的人家後,村子裏就變了個樣。
村子裏都沒見過城裏人,所以引來來很多人上門拜訪。莊怡男人是個生意人,很是看不起莊怡家,連帶着莊怡也厭煩起來。兩人糾纏了半個月後,男人就把莊怡拋棄自己開車回去。誰知就是在回去的路上就出事了,一車子上,加上保鏢,七個人,死法都很詭異。也有外地人派人過來查看此時,全部都死於非命,後來就沒有人來管這事了。
村裏人見莊家死人,也覺得莊怡晦氣,按照土方法把,把莊怡血祭給那些死去的人才罷休。好好一個剛成年的女孩子,就這麼被綁着放雞籠子裏給淹死了,等到莊恆生回來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莊恆生也因此瘋了。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前些日子,村子裏就總是發生怪異事件。要不就是哪家人死了,要不就是夜裏聽到了什麼聲音。亂葬崗的棺材一天以內全部消失,其中還有一個是村子裏當官人家的,不管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