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不知道嗎?那是夫人的弟弟。”司寧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臉色陰鷙的季承晏,頗爲無奈地開口。
凡是圍繞在夫人身邊的雄性動物,總裁是一個不放過誒!
“弟弟?她沒有弟弟,她只有我!”
聞言,季承晏很快反應不遠處那個男孩是誰了,當即不悅地冷哼了一聲。
當年他在柳家見過柳唯伊那個名義上的弟弟一兩次,不過那個時候他還小,不像如今這麼的惹女人關注,這麼說這傻小子也是喜歡他女人了?
該死的,柳唯伊頂着董薇的身體招蜂引蝶,他卻偏偏不能把她怎麼樣。
“夫人進婚紗店了,總裁您……”
司寧聽了季承晏的話後,在心裏腹誹了一句,開口。
總裁認爲夫人只有他,可夫人的心裏一定不是那麼想的,總裁大概又自作多情了。
“宏文伯在哪裏?”季承晏眯了眯眼,很快從李勇身上轉移了視線,看向了對街那家婚紗店。
他沒有看過柳唯伊穿婚紗是什麼樣子的,因爲在柳唯伊和宏文伯結婚的那個晚上,他心裏不痛快,找了幾個女人徹夜狂歡。
如今柳唯伊成了他的老婆,他似乎欠她一個很盛大的婚禮。
“宏文伯目前在公司裏,夫人過來試訂婚的禮服,他好像不會過來。”
“我不管他會不會過來,你找人把他絆住,不要讓他過來壞我的好事!”
冷冷地對司寧丟下了命令,季承晏推門下了車,整了整身上的西裝外套,優雅十足地穿過馬路,走進了那家婚紗店。
“董小姐,你穿這件禮服真漂亮。”
婚紗店的工作人員對站在試衣鏡前正在打量自己的柳唯伊大加稱讚。
“那好,就這件吧。”
柳唯伊抿脣看着鏡子中身穿禮服的自己,決定了。
其實她在訂婚典禮上穿什麼樣的衣服無所謂,重要的是她和宏文伯的訂婚儀式能順利舉行。
“我覺得這件不漂亮,換一件!”
突然,季承晏邪肆的聲音在柳唯伊的身後響起,使得她立刻回頭瞪向他。
“季先生,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
在外人面前,柳唯伊只能和季承晏演起戲來。
“我來看看我前妻,有什麼不對嗎?”
季承晏瞟了一眼惱怒的柳唯伊,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馬上配合着她演戲。
嗯,這樣玩也挺有意思的!
“季先生,請你離開,我不想看到你!”
柳唯伊手指着大門口的方向,要他快點滾蛋。
季承晏這個該死的混蛋神出鬼沒幹什麼,萬一宏文伯過來了怎麼辦!
“可我想看見你啊,寶貝。”
季承晏伸手把柳唯伊指着門口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寬大的掌心裏,笑得異常的邪肆。
這該死的女人是真的要他滾,可他就是不想滾!
“去,把你們店裏最保守的禮服拿過來給我過目。”
強行把柳唯伊扯到了自己懷裏禁錮着,季承晏扭頭對婚紗店的女工作人員妖孽一笑。
“好,季先生,您稍等!”
季承晏的那一笑沒有多少女人可以抵抗得了,那個女性工作人員立即羞紅了臉,落荒而逃地去拿禮服。
“季承晏,你想幹什麼!”
沒有了外人在場,柳唯伊立即惱怒地瞪着他。
“待會兒宏文伯就會過來,你快走!”
她不想讓自己努力到如今的結果付之東流。
“老婆,我已經讓司寧派人去絆住他了,他一時半刻絕對過不來!”季承晏邪魅地勾脣一笑,出其不意地親了親他朝思暮想的那兩片誘人的紅脣。
“你……不要亂來!”
被親的柳唯伊氣紅了一張絕美的小臉,十分警惕地掃了四周一眼。
“你快走,別在這裏給我搗亂!”
他沒有哪一次是能讓她省心的!
“我等你試完了禮服自然會走,你身上這件太暴露,我不喜歡。”
季承晏低頭看了一眼柳唯伊身上露胸又露腿的白色抹胸禮服,非常的不滿意。
他女人的身體只能給他一個人看,其他男人休想!
“你管那麼寬做什麼!我穿什麼,你管不着!”柳唯伊真是氣死了季承晏的多管閒事,當即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着他的腳背。
“快點滾,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你是我老婆,你的衣食住行怎麼不歸我管了?”
忍着腳背上傳來的那股鑽心疼痛,季承晏一個用力,瞬間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毫無縫隙。
“老婆,乖乖聽話
,換下你身上這件暴露的裙子,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在你和宏文伯訂婚的那天不去鬧場。”
這個該死的女人老想和他作對,當真以爲他沒有辦法治得了她嗎?
“你怎麼那麼卑鄙!”柳唯伊憤恨地咬牙,真想用高跟鞋尖細的鞋跟在他的腳背上直接戳個血窟窿。
“我一直這麼卑鄙無恥,老婆你是知道的。”
季承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欠扁模樣讓柳唯伊憤恨不已,要是沒人在場,柳唯伊一定會一巴掌毫不猶豫地招呼過去,但這是在人多口雜的婚紗店,她只能忍。
“季先生,這是我們店裏幾件最保守的禮服,您看看。”
這時候,那個去拿禮服的女性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把手裏拿着的幾件禮服一一展示給季承晏看。
“就這件吧。”
最後,季承晏挑了一件長袖的長裙扔到了柳唯伊的懷裏, 使眼色叫她去試衣間換上給他看看效果。
縱然心裏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柳唯伊也只能暫時屈服在季承晏的淫威之下,拿着季承晏給她挑的禮服進了試衣間。
“你先下去吧。”
季承晏不喜歡一旁的工作人員一直盯着他看,便沉下了臉色,把人給趕走了,然後一溜煙地跑進了試衣間裏,並把門反鎖了。
“你……進來幹什麼!”
柳唯伊正在換衣服,看見季承晏突然躥了進來,立即用手中的禮服捂住了胸口,氣急敗壞地瞪着他。
他真是……
“老婆,我進來幹什麼,還用問嗎?”
季承晏邪笑地看着柳唯伊不斷後退的身體,如餓狼一般步步逼近。
他最近在醫院裏修身養性,什麼也沒幹,如今能行動自如了,自然要做點什麼纔對得起自己!
“季承晏,這裏是試衣間,你別亂來!”
柳唯伊太熟悉季承晏那種如狼似虎的眼神了,那樣的眼神意味着她要被他生吞活剝。
“老婆,你不覺得在這種地方做會更刺激,更有感覺嗎?”
季承晏很快把柳唯伊逼入了死角,把她牢牢困在了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嘴角噙着一抹壞壞的邪笑,危險而誘惑。
“季承晏,你神經病!”
柳唯伊用雙手使勁推搡着季承晏,很怕有人突然來敲門。
“老婆,我就是一神經病,自從遇上了你,我沒病也被你折磨得成神經病了!”
季承晏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去吻住柳唯伊罵他的那張小嘴,一把抽掉那條阻隔在他們中間的礙事禮服,如狼似虎地吻着。
他真的太想念這個女人甜美的味道了!
“唔……”
柳唯伊死命掙扎着,縱然季承晏一條手臂使不上力氣,但他還是霸道如斯的季承晏,他想要,柳唯伊就必須給!
“老婆,你可不能舒服得叫出聲來,這裏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哦!”
得逞後,季承晏惡劣地用大手捂住了柳唯伊的小嘴,壞心眼地咬着她敏感的耳朵低語。
“唔唔……”
被捂住了嘴巴說不了話,柳唯伊只能拿眼睛惡狠狠的瞪着他。
該死的混蛋,他不發情會死嗎?
“老婆,別這麼瞪着我,你這樣會讓我更興奮的!”季承晏的眼眸變得十分的幽暗,那張妖孽的俊臉上佈滿了對慾望的意亂情迷,顯得更加的魅惑撩人。
“你……”
很快,季承晏捂住柳唯伊小嘴的大手被柳唯伊暴怒地咬了一口,痛得季承晏悶哼了一聲,俊臉立即扭曲了一下。
“老婆,原來你喜歡重口味的呀,那我滿足你。”
疼痛過後,季承晏冷笑地低頭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柳唯伊白嫩的脖頸,見血後,他才鬆開。
這個該死的女人!
“唔唔……”
感受着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柳唯伊更加憤恨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禍首。
該死的混蛋,他屬狗的嗎!
“老婆,都說別這樣瞪着我了,小晏晏會更興奮的!”
季承晏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病,要不然被柳唯伊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此瞪着他,他突然就感到莫名的興奮了呢。
一番殊死糾纏之後,季承晏喫飽饜足地放開了柳唯伊,並體貼地幫她收拾乾淨了。
而柳唯伊的報答則是響亮的一巴掌甩在了季承晏的俊臉上。
“老婆,我跟你說過打我不要打臉,我還要出去見人呢。”
季承晏自知理虧,所以柳唯伊的這一巴掌他老老實實地受下,不過還是很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這女人打他臉還真是打上癮了!
“我就是喜歡打你臉,讓你沒臉出去見人!”柳唯伊伸手摸着脖子上被季承晏咬出來的傷口,不客氣地又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