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申世忠搞的鬼”其中一個尋獵人狠狠地說道,他是龍首城的一名高等尋獵人,參加過很多次的圍剿活動,可惜沒有一次能夠抓住這個令人生厭的傢伙。
柳生看着蜂擁過來的敵人,又轉過頭去看了一下凡儀大廈的20樓,那裏是這次聚會的地方。
此刻在樓上的人們都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名本地的尋獵人從臺下匆匆忙忙走上去,湊到正在講話的陳可怡耳邊低聲說了什麼,陳可怡眉頭緊皺,看了一眼下面的觀衆,點點頭,然後吩咐了他們暫時不要聲張,以免造成恐慌,讓工作人員把之前計劃的逃生通道給打開,以便不時之需。
柳品洋和戴靜紅看見了臺上的這個小插曲,心中開始忐忑起來,尤其是柳生說要下去看看情況,到現在都還沒回來,讓他們兩個人心中隱隱感到不安。戴靜紅很緊張,柳品洋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除了他們兩個,其實下面的人大部分都猜測到了發生什麼事,開始躁動不安,陳可怡不得不讓大家稍安勿躁,表示情況不嚴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現場大量的尋獵人也給賓客打了定心劑。
守着大廈門前的尋獵人們已經跟惡魔開始有了接觸,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好在他們都提前有所準備,連埋伏在附近的執法隊都出來幫忙,於是惡魔們暫時被阻擋在了外面。
柳生沒有閒着,藉着踏雲陣,他一躍到空中,拔出劍,一個空翻從上面直接重擊落下地面,將一小羣惡魔炸飛,然後在敵人聚集起來的時候,順利完成了超速移陣陣一,在短短數秒內收割了十幾個惡魔的性命。
他感到很興奮,但是也開始謹慎起來,這兩個陣法雖然好用,但是卻要花費柳生不少的力量,所以也不敢毫無節制地施展個不停。
儘管今晚有不少的尋獵人,還有執法隊幫忙,但是這一次惡魔的數量卻明顯上升,給柳生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陳可怡依舊在臺上講話,她內心也有些忐忑,並且感覺到自己被一種不知名的疲倦慢慢侵蝕。此刻的頂樓,之前的那個神祕男人,也就是申世忠,他坐在陳可怡的辦公室裏,冷笑地看着樓下的混亂:“來吧,讓我們瘋狂一把,哎喲,對不能玩太過,畢竟,還指望着你們這些企業家湊錢爲這個社會製造一些無用的執魔索呢呵呵呵呵呵呵~”
“不好”柳生在斬殺了不知道多少惡魔之後,發現後面開始有些會飛的傢伙出現了。
龍首城的尋獵人小隊隊長立刻喊話:“所有能夠進行空中戰的人集中對付能飛的惡魔,下面的交給其他人,一定要守住”
話雖如此,可是還是有不少的惡魔已經越過了封鎖線,直接往20樓飛去。
柳生立刻描起踏雲陣奮起直追。
“可是”司馬京信還想說什麼,卻不想被一隻惡魔欺身而近。
“危險”不只是司馬元洪心中一驚,閔雨薇一家和柳品洋夫婦也是失聲喊了出來。
“完蛋了”司馬京信看着惡魔的銳爪已經逼近,而擡起的椅子根本抵擋不住,直接被斬成碎片,一時萬念俱灰,開始後悔起爲什麼要出來逞這一時的英雄。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超速移陣陣一,起”
司馬京信和附近的惡魔被籠罩在一個銀色光芒的陣法之中,隨着一道道銀芒對着惡魔飛去,眨眼之間,陣內所有惡魔變爲灰燼。他跟司馬京信擦肩而過的時候,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再一次越過他,一躍而下,將另一個剛趕上來的惡魔釘在地上。
“柳生”“兒子”閔雨薇和柳品洋夫婦驚喜地喊道,然而司馬京信卻愣在了原地,頭腦一片空白,直到司馬元洪將他拉到自己身邊。
柳生拔出地上的劍,甩了一個劍花,劍體發出輕鳴。這時尋獵人們都殺了上來,惡魔一見似乎情況不對,都開始後退,逃出了凡怡大廈。
“別讓它們溜了一個不留”殺得眼紅的尋獵人哪裏會放這些惡魔離開,又都追了下去。柳生和不少的尋獵人都覺得奇怪,雖然他們暫時佔據了優勢,但是也沒到對方需要這麼慌忙逃離的地步吧
但是不管如何,總之能擊退敵人就是好事兒。只可惜,現場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在場的賓客中,有些人的眼神迷離,已經開始滋生食心魔獸,並且沒有出現異標。
柳生也直接從破碎的窗戶一躍而下,配合其他尋獵人將敵人清空。現場的賓客則利用逃生通道撤退到了15樓。
半個小時後,現場一片狼藉,整個凡怡大廈裏裏外外有不少的灰燼,那種獨特的腥臭味讓有些人忍不住吐了一地。
陳可怡在惡魔追擊上樓的時候便體力不支倒地,她體內的惡魔正貪婪地吸食着周圍人們的負面情緒,如果破體而出,將又會是一個能夠跟一城之首的尋獵人匹敵的存在。但此刻,所有人都覺得,她只不過是最近太疲倦了而已。
擊退了敵人之後,柳生乘坐電梯回到了15樓大家避難的地方,他摸了摸準備在兜裏的,可以發現隱藏惡魔的硬幣工具,想配合自己的右眼要看看有沒有隱藏的傢伙,結果卻嚇了一跳:那些硬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化成了灰。
“這座大廈肯定有什麼不對勁。”柳生暗道。
陳可怡醒來之後,跟衆人說了抱歉,便讓大家各自回去了。雖然被惡魔打攪了一番,但最重要的募資卻實實在在地完成了,就等後面的落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