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爲了拯救世界我帶地球跑了 >第 278 章(電影院工作人員之外的“外...)
    聽到景其臻的解釋, 王飛舟還回頭補充了兩句,他的笑容看上去竟有些靦腆,道:“確實各個科室都輪轉過, 不過我們實習的時間還短,沒來得及都看過來呢!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醫院裏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緊張, 但是面對他們的話, 就比較隨意了嘛……”

    而且, 王飛舟作爲一個醫學生,對於動手實踐、親自實驗等活動,還是很有熱情的。

    平時沒太多真練手的機會,這不就趕上了?而且還是不怎麼用負責任的那種。

    因爲這個,王飛舟看下那四個襲擊者的時候,臉上完全是開心的表情。

    被打了肌肉鬆弛劑的四個襲擊者這會兒意識都已經完全清醒了。

    但是, 王飛舟和景其臻等人的對話根本毫不避諱。

    嚴鴻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幾個襲擊者臉上的微表情,低聲提醒道:“他們似乎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景其臻:“也正常,總不能每次遇到一個外國人都懂點中文。”

    旁邊那個充分掌握了中文、甚至帶着一口四川火鍋味兒的歪果仁威爾科特斯略微挑了挑眉梢。

    大家都對這四個襲擊者的來歷和目的很感興趣, 不過,審訊這種事情,暫時還是交給了在這方面目測最有經驗的嚴鴻。

    旁邊的曼曼小聲和司嘉揚嘀咕了一句:“其實我覺得小景也可以。”

    在審訊上專不專業的不好說,但是,在搞崩對方心態上,景其臻絕對是一流的。

    景其臻正好聽見了, 淡定表示道:“我覺得這次王飛舟同學這次更有威懾力。”

    說完, 景其臻還朝着王飛舟招呼道:“你手邊上還好有別的針管一類的道具嗎?”

    王飛舟回過頭來:“當然有。”

    司嘉揚也忍不住笑的鼓勵道:“飛舟你快把裝備都穿上。”

    作爲一個大學生,王飛舟在課餘除了揹他們醫學專業那厚的嚇人的大部頭書, 其實也沒少玩遊戲。

    聽司嘉揚她們一說,王飛舟自己也就懂了,一邊繼續從揹包裏摸針管,一邊忍不住的吐槽道:“在他們眼裏,我可能已經成爲了一個科學怪人。”

    景其臻:“自信點兒,把‘可能’這兩個字去掉。”

    把針管拿在手裏之後,王飛舟想了想,還又隨便敲碎了兩支最基礎的氯化鈉注射液,然後將藥液吸入了一次性針管用備用――當然了,正常情況下,根本沒人這麼用。

    四個襲擊者正處於骨骼肌鬆弛的狀態,身體不太能動,不過眼珠轉起來還是比較靈活的。

    他們驚恐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王飛舟隨意握在手中的細長針管上。

    王飛舟手裏拿的還是一般用來進行手臂皮下疫苗注射的細針管,但是在這種時候,這種極細的針管,可比常規的一次性針管看上去恐怖多了。

    意識到四個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王飛舟都不免有些侷促。

    不過,還不等他將微微窘迫的狀態表現出來,景其臻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一隻手搭在王飛舟的肩膀上,換成英文低聲和王飛舟確認了一句:“頸動脈注射?”

    王飛舟頓了一下,醫生形容各種注射方法其實也有管用的簡稱,像是景其臻這種直接全部翻譯的反而不多見,他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後眨了眨眼睛,“這樣起效速度會比較快,倒是也可以。”

    那四個襲擊者未必瞭解頸動脈注射,但他們絕對知道頸動脈屬於人體要害――畢竟通常割喉都是選這裏。

    而且,頸動脈注射通常用於緊急狀態,王飛舟真沒什麼機會練過手,聽景其臻這麼一提,他又有點小激動了。

    王飛舟打量中帶着思考的視線緩緩的在幾個人的脖子上逡巡,興奮之餘,王飛舟自己已經完全忘記緊張了。

    而對於那四個襲擊者來說,被人這麼盯着脖子,實在是一種背脊發涼、毛骨悚然的感覺。

    優哉遊哉的給襲擊者在場外施加完心理壓力,景其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來的聞訊過程,幾乎完全交給了嚴鴻自己。

    景其臻等人看似靠躺在飛機的椅背上,實則各個豎起耳朵。

    嚴鴻問話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因爲這四個襲擊者知曉的信息似乎十分有限。

    地球在景其臻的腦海中,更是一個勁兒的和他閒聊。

    地球:“他說他們是收錢辦事的僱傭兵。”

    景其臻:“這個情況,好像也不是那麼令人意外。”

    正在這時,一個襲擊者又主動回答了一句:“僱主特意叮囑我們,不要弄出人命來,我們的任務就是搶走你們身上的行禮。”

    嚴鴻追問道:“對方沒說讓你們搶走的具體目標?”

    那個襲擊者聲音有些虛弱,語氣卻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地球納悶道:“咦?他是不是想通過這個來示好,讓你們不要隨便傷害他。”

    畢竟王飛舟同學拿着針管坐在那裏眼睛發亮的打量人家脖子的樣子真的有點嚇人。

    景其臻若有所思:“這麼說的話,我倒是覺得,幕後主使者很可能知道唐淞的身份,所以纔有所避諱。”

    地球不解:“爲什麼?”

    景其臻:“唐淞目前在國外的動作並沒有越界,而且,還有他同事幫忙打掩護,在這種情況下,誰要是直接對唐淞動手,是要面臨被致死報復的風險、付出非常大的代價的。”

    頓了頓,景其臻繼續道:“說白了,唐淞代表的不是他自己,還有站在他背後支持的所有人。就算是國際黑市,他們也犯不着招惹這樣的對手。如果有人想要對唐淞下手,只有兩種情況,要麼直接把事情做絕、然後寄希望於自己永遠不被發現;要麼就是想栽贓陷害,同樣寄希望於來自唐淞背後的報復真就不會落到他自己身上。”

    而景其臻他們這些人的行禮這種東西,也就是裏面帶着的侵蝕區域特殊物品比較罕見。@c-l?wx.(〇m@

    雖然重要,但是,搶就搶了,還可以找機會再弄回來,只要不出人命,唐淞也不可能真爲被搶劫“財物”這點事就大動干戈。

    嚴鴻得出的結論和景其臻差不多,問完話之後,他微微擰着眉,搖了搖頭,還對着王飛舟示意了一下。

    王飛舟愣住:“啊……?”

    景其臻言簡意賅的提醒道:“麻醉劑。”

    王飛舟:“哦哦哦!你們想要多久的時間?”

    不過他也就這麼隨口一問,問完之後,直接就往針管裏補了點藥劑,然後靜脈注射往襲擊者體內打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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