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鵬挑起大拇指“令尊看的真透徹呀,得虧你沒有娶啊,否則真的後患無窮啊。”
烏禮傑放下剛剛拿起的筷子“那還請上官兄弟幫解解惑,沒娶到王小姐我一直有些耿耿於懷,不弄清楚具體情況總有一些不舒服。”
“這麼說吧,王小姐不能稱之爲一個獨立的人。”上官鵬笑着說道,說的烏禮傑一頭的霧水,不明白究竟怎麼才能被形容爲不是一個獨立的人。
看着烏禮傑的懵樣,上官鵬繼續說道“她就是個工具,他爹的工具,他爹爲了達到個人目的而培養的工具,可笑的是她自己還不知道,這要是和你們神虎幫結親,還不知道他爹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不能吧,據說王家老爺子不是愛女若命嗎,怎麼可能利用他女兒,說笑了吧。”烏禮傑纔不相信上官鵬的話,覺得是無稽之談。
“以訛傳訛,而且王家的那個老東西太會裝了,把世人都給騙了。”上官鵬咂摸了一下王利發上的黃酒,感覺是不是摻水了,怎麼有點寡淡。
“世人都被騙了,你怎麼沒有被騙啊。”烏禮傑問道。
“我親耳聽見老東西這麼說的,甚至這個老東西爲了活命,把親兒子扔出來當誘餌,爲自己爭取跑路的時間,機關算盡,反誤了卿卿性命。”
“王家老頭死了?你殺的?”烏禮傑的筷子掉下來了,吃了一驚“那王家小姐了,現在人在哪裏?”
“還想舊情復燃啊,別做夢了,哀莫大於心死,被老爹利用了這麼多年,一朝知道真想,王小姐自盡了。”上官鵬說道。
烏禮傑覺得自己好像是心中的什麼東西丟失了,上官鵬站起身來“看你這復失戀的樣子,我這個人心軟,親自下廚做幾個菜安慰安慰你吧。”
等上官鵬從廚房回來,烏禮傑還在感嘆,笑着說“還沒緩過來啊,你這頂多算是單相思,不用傷春悲秋吧,來嚐嚐我的手藝。”
上官鵬還拿出了一瓶精選的黃酒,這是上官鵬自己的庫存,這一勸酒就把烏禮傑的悲傷給勸走了,烏禮傑幾杯酒下肚,情緒高漲起來,對上官鵬說“你要小心點了,王家亡在你手裏,有人會找你麻煩的。”
“你們神虎幫我都不懼,誰敢找我麻煩啊?”上官鵬不以爲然的說道。
烏禮傑滋溜一口酒,啪啪兩口菜,就差來根菸了“呂率意。這傢伙要是知道王小姐死了,還和你有關,一準要找你麻煩。”
“這是什麼玩意,聽名字倒是頗有氣概啊。”上官鵬問道。
滋溜又是一口酒“呂率意是一流門派流水劍宗的弟子,修爲不一定有多高,關鍵是家裏有錢,他老爹到現在都是武丹修爲,但是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搭上了流水劍宗,現在是流水劍宗的錢袋子,呂率意見過王小姐一次發誓非她不娶。”
烏禮傑吃了口菜“呂率意有老婆,是流水劍宗長老的女兒,娶王小姐只能做妾,王老頭不願意,再加上你說王老頭這麼有心機當然想待價而沽了,所以呂率意這口肉就沒喫到嘴裏。”
原來如此,不過上官鵬可不怕什麼流水劍宗,南劍宗他都不懼,何況一個流水劍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好憂愁的。
二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烏禮傑喝的顛三倒四的對上官鵬說“上官兄弟,廚藝你是天下無雙啊,你費心把這個王利發給調教出來,這以後就是我的食堂了,有我戳着,保證他沒有麻煩。”
上官鵬一指烏禮傑“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只要你可我這徒弟撐場子,保證你以後好喫好喝的。你放心王利發有底子,人有勤勉,你就等着喫香的喝辣的吧。”
烏禮傑搖搖晃晃站起來,旁邊兩個聽喝的扶着他,他含糊不清的說道“上官兄弟你這人不錯,我交你這個朋友,咱明天再聚,那個呂率意的事我幫你留心着,只要他來,我保證你先知道,坐到有備無患,我先回了,今天喝多了,明天見。”
王利發殷勤的把烏禮傑送出客棧,然後回到上官鵬身邊,上官鵬笑着說“怎麼樣,王掌櫃的什麼感覺,有沒有飄飄然啊。”
王利發跪下來就開始磕頭“多謝恩師照應啊,我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我能有這麼大的買賣,我現在就想好好的和您學本事。”
“行了,起來吧,我說了你有底子,人要勤奮好學,一準錯不了。”上官鵬就準備會去休息一下,走了沒幾步上官鵬回頭對王利發說“下午照舊啊,去買些新鮮食材來,等我休息完了繼續教你做菜。”
“是,師傅,您好好休息,我這就去辦。”一但事關學習大事,王利發的勁頭十足,把上官鵬送回房間,王利發就開始指揮手下人採買原料,忙的是不亦樂乎。
烏禮傑被手下攙着往家走,一邊走,他一邊運功開始逼酒,還問手下“順子,你打小就精明強幹,我一直把你帶在身邊,今天這個上官鵬你怎麼看。”
順子小心的攙扶着上官鵬“強龍,地頭蛇壓不住的強龍,論修爲我不知道有多高,但是估計不比老爺差,氣度也好,真要是得罪狠了,咱們恐怕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交好的好。”
“那王利發該怎麼對待。”烏禮傑存心想要考一考順子。
“那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這禍事是常二愣子惹到,其實懲罰了他,咱們神虎幫的面子沒丟,相反街坊四鄰還高看咱們一樣,假如這個王利發的廚藝練出來了,其實對咱們神虎幫是有好處的。”順子有一說一,他是精明人,知道二少爺考自己肯定不是白考的。
“有什麼好處啊?”
“少爺,這江湖上的人情世故有時候比打打殺殺還重要,咱這邊有個拿得出手的好廚子,談生意估計都得方便幾分。”順子笑着說。
烏禮傑點點頭,這小子沒白栽培,可堪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