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等狂兵 >第一卷:兵王的成長 第二十章:投彈訓練
    不得不說,徐正文帶來的那兩個憲兵確實很有眼色。在看到來人說明來意並且從包裏掏出“見義勇爲”的小錦旗後就偷偷放開了揪住楊不餓的手。

    “領導啊,是你帶兵有方,要不我那兒子的命早就不知道在那個旮旯堆裏。當時車子的汽油都漏了滿地,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就是楊不餓這個好孩子帶着他的戰友不顧生死撬開變形的車子把人給擡出來。領導啊,你是不知道啊,哪怕是有半點火星,那麼所有人就都沒啦。”

    曾世傑握住徐正文的手顫抖着,激動得眼眶發紅。

    徐正文寶寶心裏苦啊!他很想告訴曾世傑旁邊站着的這個纔是連長,這兵也是他帶的。雖然他的軍銜是高上那麼一點點,但是他剛剛纔把楊不餓這個“全軍敗類”給抓典型,如今卻要當着全軍的面接受人家的錦旗。這見義勇爲捨己救人的事情換做在平時他徐正文二話不說是要召開表彰大會樹典型的,同樣是典型,爲什麼兩個極端會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還這麼倒黴的被自己碰到。

    “陳連長,我們市電視臺這次準備爲這件事情專門做個特別報導。主要就是宣揚這新時代的軍人弘揚老一輩軍人的優良傳統。讓廣大人民羣衆知道,雖然經過70年的變遷,但是這人民子弟兵的優良傳統作風是一點都沒變,甚至還得到很好的發揚。”

    陳荊山作爲一名老兵,此時也不得不被許清記者這一席話給說動。但是這樣涉及全軍形象的事情可不是他這個連長一人能夠決定的。

    最終,還是徐正文拍板,先讓人家都到招待室裏去。他這邊把具體情況問清楚向上級領導彙報後再說。

    曲終人散,徐正文和陳荊山帶着大班人去了招待室。在場的新兵也都解散該訓練的訓練。

    “老姚,我這是沒事啦?哈……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呀。”

    楊不餓拍着胸口,至今他還是有點後怕。

    楊不餓在這件事情中算是暫時躲過一劫,在場的除了尷尬逃離的徐正文外,另外一個當事人卻鐵青着臉。

    林戰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自己的母親搞出來的。她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動機。當無意中對上姚兵和戴鋼那些三班人戲謔的目光時,林戰覺得萬分的屈辱。這就如同一個打架打輸的小男孩哭着回家,而家長出來爲他出頭一樣。雖然他很想告訴他們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但是人家信嗎?

    下午的時候楊不餓和張不凡他們在連長的安排下正式和曾世傑和許清見了面。

    這次的曾世傑感謝可不止體現在那面小錦旗,在營區的外面可是整整好大一車慰問品。從小黃毛小小年紀就開得起奧迪上看,這曾世傑的身家哪裏會差。這一大卡車的勞軍慰問品光生豬就6大隻,更別說其他大米食用油什麼的……

    …………

    “班長,你說徐政委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這是不是就說只要我配合許記者採取素材就不記過處分啦?”

    楊不餓追着周波的腳步不停碎碎念。

    “我告訴你楊不餓,這次許記者的報導上級非常重視。主要是要拍攝新兵們日常的訓練,在生活上和思想上是怎麼從人民羣衆到軍人的轉換。

    這次算是戴罪立功吧,只要你這次圓滿的完成任務,那麼功過相抵這事纔算過去。要不然兩罪並罰,到時神仙也救不了你。”

    楊不餓這時候才知道,敢情自己是被抓壯丁給許清當“三陪”了。

    接受“三陪”服務的貴賓在第二天的時候很巧合的就把三班堵在了宿舍門口處。

    今天早上的訓練除了例行的障礙越野與隊列之外,會在下午進行第一次手榴彈的投彈訓練任務。而許清似乎也是提前拿到訓練大綱,對於新兵的第一次在她眼裏總是會有許多可以發揮的空間。

    “大家早上好。我叫許清,用不着再多做介紹了吧,你們班有一半人之前都認識。”

    許清有點自來熟,也不理會三班人的詫異,趕緊招呼後面的攝影師就開始全程跟拍。

    “你們該幹什麼就什麼,不用理會我的。”

    事實上楊不餓他們巴不得如此。只是兩天時間而已,人家想幹啥就儘量順着人家。雖然楊不餓被指名道姓要求當好三陪的任務。但是他絕對不會傻到在對方沒有招呼自己的情況下主動去搭理對方。這本來就是一件喫力不討好的事情。

    一上午的訓練很平常的就結束,讓楊不餓慶幸的是這整個上午許清根本就沒空搭理自己。而是帶着攝像師拍拍這拍拍那的,位置也不是隻固定在三班這邊。

    “不餓啊,你喫飯的時候能不能斯文點。你沒看到人家的攝像機對着你嗎?這可是以後要在電視上播放的,到時別說軍師我沒提醒你哈。”

    對於喫飯這樣的神聖時刻,楊不餓一直以來都是非常重視的。在炊事班長又加餐的前提下,試問楊大飯桶同志如何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捧着大盆拼命的楊不餓最終還是沒有跳出許清記者的眼界。在拍了好一會兒之後,許清同樣捧着飯菜來到楊不餓身邊坐下。

    “聽說你們下午的訓練科目有投擲手榴彈?到時我需要一個戰士配合我一下,我要拍一個投擲動作的長鏡頭。你們誰願意幫我這個忙?”

    嘩啦……嘩啦……

    突然間可以坐十幾人的大長桌所有人一鬨而散,瞬間就只剩下楊不餓和許清記者兩個人。從手中的大盆裏剛回過神來的楊不餓知道這事肯定就在是落在自己頭上的。誰叫領導要咱當三陪呢。本來這不算什麼,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其他人能這般無恥居然把自己丟在了敵方陣地上。

    手榴彈投擲科目,其實就跟扔石塊差不多。新兵營裏頭個星期一般都是用訓練彈。許清所說的長鏡頭就是把攝像機先放置在對面,然後從遠處把士兵的投擲動作排得清楚,這裏面就包括訓練彈的飛行軌跡。

    許大記者不愧是做過專業調查的,甚至把全軍手榴彈的最遠投擲距離是102都給打聽到了。這個記錄可不止是一九九旅,放在全國上下,這個記錄也是連續10年沒有人破得了。

    所以許清也就非常自信的把攝像師給招呼到100米的位置上,在這個距離上雖然拉進鏡頭對於畫面感來說比較模糊,但是這個距離還算安全。也就是說,他並不認爲身爲新兵的楊不餓第一次投擲手榴彈就能扔到百米外。

    也就是這樣一個錯誤的決定,在5分鐘後她把腸子徹底給悔青了。

    “許記者,你們準備好了嗎?”

    楊不餓對着百米外的許清大聲喊道。

    “好了,現在就拿出你最大的力氣把手中的訓練彈往我這邊投過來。”

    楊不餓用手比了比距離,他感覺在這個距離上全力可能不行。

    “你倒是投啊!”

    等了許久,站在對面的楊不餓就是久久沒有投擲的意思。又等了好幾分鐘,許清怕是等得不耐煩了,看着楊不餓保持着那個姿勢還以爲發生什麼事情。

    “楊不餓,你到底怎麼回事。我都在那邊等你老半天了。”

    “許記者,要不你們再戰遠點?你又說要用全力,我怕待會砸傷你們。”

    楊不餓實話實說,在這個距離上,如果用盡全力的話他還真不敢保證會不會砸到人家攝像師,要知道他身上還揹着一條“大案子”呢。而這許記者又要求對着攝像機的鏡頭上瞄準,這可真讓他難辦。

    “牛皮吹大了吧,這段距離可是100米。我可是查過資料,我國軍隊的最遠投彈記錄才102米,你難道想告訴我你一個新兵蛋*子第一次投擲就能達到100米。”

    訓練場上可不止他們三班戰士,許大記者一大美女來這軍營裏本來就是備受關注,剛纔跟楊不餓說的話聲量也小不到哪裏去,所以這時候周圍已經有幾個班故意停下手上的訓練過來看看是什麼樣的熱鬧。

    “還是再挪遠一點吧?”

    楊不餓還想做爭取一下。

    “不行,這已經是最遠的距離,再遠的話攝像機連人都照不清楚就沒法拍了。”

    許清本就是個公認的女漢子,性格很是好強,也許記者都是這個樣吧。所以這時說話的語氣有點生硬。

    萬綠叢中一點紅,在軍營這個和尚廟裏從來就不缺護花使者。正在不遠處組織訓練的李權大排長就是這裏面的經典款。而且這都快奔三的人士美女對他的吸引力可比其他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屁孩要誘惑得多。

    看着李權大馬金刀的走了過來,楊不餓不由得捂住臉。

    “古人誠不欺我啊,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絕對有英雄救美的裝逼犯。”

    此時此刻的李權大排長就是充當這樣的角色。

    “楊不餓!是不是以爲你槍打得好整個人就飄啦?別說這100米的距離,你能投出90米就算拔尖了!你別忘了你後面還可能揹着個處分呢,少在這裏使什麼心眼。”

    大義凜然的一番話說得特順溜,很符合高級裝逼這一特殊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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