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虛星造物 >第一百四十六章 證據
    幽幽的月光下,弗裏茨癡癡地漫步到了琴聲悠然的涼亭之側,又看到那淡彩衣衫的清麗女子面色平靜而眼神寥落地撥動着琴絃以及自己略顯躁動的心。

    “你來了是來看你的那些朋友嗎”女子淡淡開口道。

    弗裏茨心裏複雜的很,他很想知道昨天那些法師有沒有動這個美麗的女人,但嘴裏只能說:“是是啊。他們都在嗎昨天有沒有做我是說”

    美麗的綵衣女子淡淡地笑了笑:“昨天我給他們彈了一曲之後就走了,他們今天也和我們的主人姥姥一起去了外地,說是要見一位的前線的大人物,可能是要談些重要買賣吧。”

    弗裏茨心裏直嘀咕:難道是要幹些貪贓枉法的事情

    在經歷了人類國度的那些事情後他對官家的人已經徹底失望了,這些人幹出任何損公肥私的事情都不會讓他意外,他也懶得管他們的閒事。不過,我要能弄點兒自己的好處就好了

    “爲什麼不說話”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對面身姿嫵媚的綵衣女子微笑着問道:“是不是生我的氣怪我昨天說走就走”

    弗裏茨趕緊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只是在想在想他們不在的時候怎麼代替他們把運輸隊裏的事情安排好,事情很多的”

    此時一陣山野大風吹過湖面,衝起嘩嘩的水浪聲,美麗的綵衣女子輕聲說道:“風大了,去我的小築吧。我這幾天新編了幾隻曲子,你幫我聽聽看。”

    言畢身姿款款地帶着心情激動的弗裏茨離開水畔長亭,在樹林中經過幾道拐彎後便看到一片茂盛的灌木之旁矗立着一幢典雅整潔的清涼木屋。

    一扇扇大窗內透出溫馨的燈火,叫弗裏茨心裏直打鼓:難道她真的對我有意思呵呵呵,你親我願,比強來的爽多啦,哈哈哈

    輕盈的房門被打開了,裏面那嫩黃的的色彩似乎在暗示着某些令人期待的事情。

    “你很熱嗎”一曲終畢的彩紗美人兒遞過來一個手絹給弗裏茨擦汗。

    一直找不到下手機會的弗裏茨焦急得滿頭大汗,匆匆接過手絹說道:“是是這麼一直乾坐着不舒服”如果躺着講講舒心話就舒服啦。

    結果不解風情的美人兒卻一本正經的答道:“哦,那我們就到外面去轉轉吧,可以疏通一下筋骨。”

    說完就帶着大爲懊喪的弗裏茨緩步走出整潔的高檐大屋,靜靜行走在草木繁密的土地之間,這樣一位優雅的淑女,在朦朧月色中頗有些高貴的氣質啊。

    有些被感染的弗裏茨終於忍不住問道:“姑娘,你以前是幹什麼家住哪裏”

    卻只看到優雅姑娘的黯然之色:“你還問這個幹什麼過去難道就那麼值得你去回憶嗎我已經不再想回憶了,只想和你在這裏享受安靜與祥和。”

    弗裏茨一陣激動,“姑娘我”話還沒說完,忽然腳旁一陣嘶嘶的低沉怪響――竟是從野地裏鑽出的一條眼鏡蛇,瞪着二人準備發動兇狠進攻。

    機會啊弗裏茨心裏頓時要笑翻了,口中大叫一聲:“蛇啊,姑娘小心”便一把撲過去,將人家抱的緊緊的。

    其實這事兒只要攔在人家姑娘身前,然後大家一起後退即可,何必死死抱着讓兩人都僵在當場呢

    更何況他還仗着身上的保護法術,裝模作樣的去踢那蛇,卻故意搞出個渾身發抖的害怕樣兒,以顯示自己爲了“英雄救美”,所以置生死於度外。

    哈哈哈,你該心生好感,然後投懷送報了吧於是蛇被踢走了。

    “好險,踢它的時候差點兒被咬着”當他嘴裏還在邀功,懷中被緊緊抱着的彩紗美人兒卻一邊用力推開他一邊低聲感謝道:“公子的恩德,小女子此生難忘,嗯”

    她忽然害羞的縮手縮腳起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公子你還是回去吧。別忘了,明天還有軍務要完成,要是把那幾位法師老爺的事兒辦砸了可就糟了。你走吧,以後再見”

    說着遮面急行而去,頗似一靦腆的動情少女。

    心急如火撩的弗裏茨又惱又喜,惱的是今晚好事難成,喜的是對方肯定是一純潔少女,如果能救她出苦海的話

    他心中搖晃起來,有些失魂落魄地騎馬往回走去,黑白難辨的月下光影撒在他身上,讓他顯得更加恍惚起來,恍惚間有種朦朧的初戀之感。

    口乾舌燥之際他去腰間拿水壺,卻發現腰帶上還彆着個別的東西――彩紗麗人的淡香手絹兒。

    上面用娟秀的字寫着:你是個好人,和你在一起感覺很舒心。

    字字都透着溫馨醉人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在美好的夜色下,他馬蹄輕快地行走的曲折的山路上:或許明天就能有更多進展了吧,但她是個正經姑娘,如果太過急切的話,一定會惹她不高興的,必須慢慢兒取得她的信任可是我哪有時間慢慢來如果嗯前面是什麼

    前面彎曲的道路旁有一蓬微微升起的純白毫光,原來是一個神情莊重的白鎧老年聖騎士在篝火前誦讀正義女神凡賽緹的偉大經典,不知不覺間得神恩寵,周神靈光混合着篝

    火之光盤旋而上,頓顯莊重威儀。

    明光中老少四目相對,年紀不小的白鎧戰鬥牧師出言道:“你一個在這裏走夜路這裏臨近前線,小心遇到北邊派來的斥候呀。”

    心中還有些樂滋滋的弗裏茨聽後有些不爽,彷彿對方阻礙了自己與那心儀美女的交往一般,當即半笑不笑的回答道:“您老怎麼也一個人在山溝裏獨自過夜這裏野狼孤鬼比較多呀。其他人呢”

    凡賽緹牧師一般都是帶領大票僕從們行動的,孤身一個牧師窩在山路里還真是少見。

    對面那年事已高的白鎧聖騎士別有深意的遠望東北方向,有些感慨地說道:“人多了就不好啊,人的世界太複雜,難分是非,很多時候也不知道誰對誰錯,誰是恩誰是害。唉,遇到野狼孤鬼也好,黑白分明,清清楚楚。”

    弗裏茨懶得與他多說,當即快馬加鞭的揚長而去:“那您就繼續黑白分明吧,我還要回去做事,以後有機會再見啊”

    就連對方在後面叫嚷着“喂,這裏我不熟,跟你打聽一下道路”,他也沒理。

    回到營地的第二天早晨,他又從傳訊水晶中收到那些法師的消息:“喂,你把隊伍整頓好,等第二批後勤隊伍來了就用這個水晶通知我們,我們會告訴你把隊伍帶到某個地方與我們匯合,在這之前別亂說話”

    嗤,誰管你們的屁事弗裏茨雖然覺得這幾個法師行蹤蹊蹺可疑,但現在心中都被愛所充滿,哪裏還願意管那幾個人的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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