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厲爺,團寵夫人是小作精 >第264章 夜襲
    外人根本不知道,除了厲四爺對外的商業帝國,和那些傳的神乎其神的明裏暗裏效忠他一人的勢力以外,厲家內宅的產業也很多。

    歐陽深管着的,大多數是內宅的。

    比如棲風島,也屬於內宅。

    還有一些酒店,或者旗艦店,古玩店之內的,四爺懶得親自過問,直接划進內宅,讓歐陽深幫着厲老夫人一塊管理。

    一來二去的,厲家內宅的版圖漸漸擴大

    若是有一天這些產業全都放在夫人面前,讓她這個真正的當家主母去管理,恐怕最先瘋的不是夫人,而是四爺。

    他心疼呀。

    喫完了飯,蕭意意跟着薄暮去了他的房間。

    總共三個很大的行李箱,她挑來挑去,挑中了一副古畫。

    “就這個吧。”

    薄暮看了一眼畫作左下角的那枚印章,時間久遠,有些淡了。

    倒吸了一口冷氣。

    臉色略微僵硬。

    蕭意意什麼都不懂,傻乎乎的問了一句:“怎麼了我挑這副不對麼”

    “沒有。”薄暮一臉板正的回。

    他以爲夫人眼光獨到,偏偏就選中了最好的那幾樣。

    也是四爺送給蕭大少的所有禮物裏,最主要的幾樣之一。

    不過,雖然這幅畫是夫人拿去賠償給別人的,最後還不是會送給蕭大少,輾轉之後仍然在自家人手裏,不虧,只不過是讓夫人做個場面而已。

    哪知道蕭意意的下一句話,讓他當場石化。

    “我不懂,可是那些古董我不敢碰,看來看去,還是這幅畫應該是最便宜的吧”

    薄暮:“”內心已經吐血三升。

    在蕭意意看來,這幅畫沒有有盒子裝起來,就隨隨便便的繫上,放在那兒,應該是不貴的。

    “那就這個啦”

    她雙手一背,把畫也背到了身後去,悠悠然的往外走。

    薄暮看着她拿畫隨意的敲後背,就覺得肉痛得要死。

    還是沒忍住,喚住了她,“夫人,這幅畫”

    她轉身,”這幅畫怎麼了“

    “這是元宋一位大家的作品,很珍貴,我去給夫人找個盒子裝起來,以免磕壞了。”

    “珍貴是有多珍貴”蕭意意總算是謹慎的問了一句。

    “三年前的拍賣價格是十億。”

    “”蕭意意趔趄了下,伸手扶住牆,然後又趕緊雙手把畫給捧在手心裏,腿有些軟。

    “你怎麼不早說呀這麼貴的東西能送給別人麼,快扶我回去再挑挑。”

    薄暮仍然端着一本正經的臉色,扶着蕭意意走回去。

    挑來挑去,她實在是挑不出什麼,尤其是在聽見薄暮說了每一樣的價格之後,心口是抽抽的疼啊,最後訕訕的把畫給了薄暮,“就這個吧,你拿個好看點的盒子,裝起來,明天早上給我。”

    “是。”

    蕭意意回到房間,厲懷安還在書房裏和燕西談公事。

    她自己玩了會兒,吃了些水果零食,然後悄聲走到書房門口。

    房門是敞開的,對她並沒有限制。

    蕭意意規規矩矩的敲了門,“四爺,我撐不住了,想先睡了。”

    厲懷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的確很晚了,“先睡,別等我。”

    蕭意意眼睛都快撐不開了,她揉了揉眉心,軟噠噠的奶萌嗓音軟軟的傳來:“待會兒你上牀的時候輕一點哦。”

    厲懷安脣角輕勾,“去吧。”

    一旁的燕西手還放在文件上,翻頁的動作持續了三秒鐘沒動。

    直到聽見書房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他暗暗的吐了一口氣,鎮定翻頁。

    總算是知道爲什麼薄暮等人總是抱怨喫狗糧了,着實是痛苦啊,聽聽,夫人剛剛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打情罵俏的,都不看看還是不是有第三者存在麼。

    第三者不不不,想想陸庭秋被蕭意意給收拾的下場,這個詞絕對不能出現。

    燕西趕緊甩甩頭,嘆了口氣,“四哥,以後您要是和小嫂子傳情的話,能不能先讓我避開。”

    “你避不開,”厲懷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小乖不會挑時間。”

    燕西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突然像是心口上梗了一口淤血。

    言下之意,這兩位大佬什麼時候秀恩愛是不定的,就算是他們這些單身狗想避都避不開的。

    半夜一點,厲懷安總算是敲定了,交代燕西去辦,然後關了電腦。

    他接了杯清水,喝完,輕着腳步走到主臥。

    門崗推開一條縫隙,手機響起。

    他摸到褲袋裏的手機,把通話摁滅。

    走到牀沿看着蕭意意。

    她睡得很熟,側着身,懷裏抱着個枕頭,被子拉得很高,臉兒被呼吸給暈得微微酡紅。

    偶爾吧砸嘴的小模樣,可愛得人心都化了。

    厲懷安坐在牀沿看了很久。

    小東西睡覺很不安分,翻身的動作也大,沒一次都非得要把被子踢開不可。

    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已經給她蓋了三次。

    最後還是厲懷安手捧着她的臉,讓她枕着,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纔沒那麼鬧騰。

    等她漸漸的睡熟了之後,厲懷安纔將手收回,指尖壓的有些麻。

    他將被子掖高一些,甩着手指,邊活動着邊起身,關掉牀頭的那盞暖燈,而後朝臥室外走去。

    門一關上,他深邃眸底的溫柔和疼愛,被風一撲,消失得了無蹤跡。

    走到客廳的陽臺,拿出手機。

    未接電話只有一通,是歐陽深打來的,被厲懷安掐斷之後,便沒有再打過,很懂眼色的等着四爺哄完夫人。

    厲懷安回撥過去,言簡意賅,“情況。”

    歐陽深剛撂倒了一個,手中的黑色小型手槍的槍口還冒着煙,沒子彈的,被他給扔了。

    一腳踩在一個奄奄一息的蒙面人背上,側身坐在木箱上,手機響到第二聲,他拿出來,看見來電顯示,腳下一個用力,將那人給踩得嚥氣了。

    “四爺,”接起電話,語氣恭敬,“有人夜探地下二層的研究院,新型毒藥xi2被偷走了一瓶。”

    對方趁着今晚暴雨,突然發動襲擊。

    等歐陽深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成功的潛進了研究院。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