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霍時深帶寧小滿去的可以喝茶的火鍋店只是冰山一角,三人經常去的地方是一家清吧,跟紀嘉慕的夜色酒吧是差不多的性質,但是隻服務於上流社會里最高階層的人,比起夜色酒吧來沒有那麼人龍混雜,圈子小一些,但勝在環境好。
當然這都是南野的說辭,霍時深到那裏的時候,南野已經開好了包廂,一路走進去,在走廊上幾乎沒有看到什麼人,生意冷清得很。
以一個商人的角度來說,霍時深覺得這間清吧應該開不了半年。
畢竟這種地方裝修的再如何高大上,也只是一個,既然是,那麼找樂子便是最重要的一點。
這裏高檔歸高檔,在好玩方面卻是差了夜色十萬八千里,生意冷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霍時深推開包廂的門,長腿幾步邁進沙發,十分隨意的坐姿,道:“這間店可以關門了。”
南野正要給他倒酒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一臉不滿地擡頭看他,“讓你在這白喫白喝就算了,怎麼還那麼多話”
見他直接放下了酒瓶,沒再給他倒酒,霍時深閒散地坐在沙發上,長手一伸,就將南野面前一杯已經倒好的酒拿了過來,微微抿了一口,淡道:“一般。”
南野:“愛喝不喝,不喝滾”
“就不能文明一點就你這幅模樣,難怪小姑娘要被你嚇跑。”門外傳來一個清冷卻帶笑的聲音。
包廂的門被打開,司聞一走進來就聽到了南野略帶火氣的聲音,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走到霍時深身邊坐下。
“我起碼還有小姑娘可以被我嚇跑,倒是你這個孤家寡人,不管走到哪裏都始終散發着老光棍的福爾馬林味。”南野毫不留情地反駁了回去。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司聞這一副人模狗樣的腔調,他發現司聞跟霍時深就是一路人,表面上看着風風光光的,清冷禁慾得不行,其實都是發了黑的內裏,比誰都危險腹黑。
兩人一個醫生,一個總裁,人前人後都是那副冰冷疏離的模樣,可就是從小到大都有數不清的女孩子前仆後繼,絲毫不怕被這兩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寒氣給凍傷。
可偏偏就是這麼兩個從來不缺女人的男人,一個單身到現在潔身自好,身旁半個女人都沒有出現過,南野甚至有段時間懷疑他對自己和老霍有意思;
另一個早熟聰慧,卻在感情方面不開竅,一開竅就直接連戀愛都不談,將人家姑娘拐進了婚姻裏,英年早婚,大好的年紀,就只愛這麼一個女人。
聽着他明顯發泄火氣的語氣,司聞和霍時深對視了一眼,後者依舊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別搭理他,他被國外認識的那個fury甩了,現在正鬱悶。”
司聞靠在沙發的另一邊,卻是眉頭一挑,笑着看向南野,“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