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有點哭笑不得,看來落日家族就是專門給三井家族提供女人的存在,雖然一直聯姻卻根本不受重視。
三井森木是新被派來接管三井家族在東南諸國產業的主管,很是謙卑的說道。
“進爺,我三井家族無意於您爲敵,全都是三井太雄受人慫恿的私人行爲。”
騙鬼去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不阻止決鬥,這是看老子贏了才改變主意。
陳進早就不是當年的青澀少年,一臉笑意迴應,“我也無意與三井家族爲敵,大家和氣生財多好。”
三井森木立刻笑容滿面,舉杯敬酒。
兩人幹了一杯後,他繼續說道,“這一次雙方都損失巨大,可那筆資金卻不屬於三井太雄私人所有,你看能不能返還回來當然,不用全部返還,一半足以,另一半算是賠禮。”
他這有點臉上貼金了,損失巨大的是三井家族,陳進這邊也就是損失了幾個鬣狗護衛隊成員。
陳進揣着明白裝糊塗,“什麼資金”
三井森木眼角抽抽,“就是我家族在東南諸國賬戶上的資金,有幾十億美金”
陳進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那關我什麼事,找三井太雄要啊。”
他還真就不知道這筆錢,現在才知道,一猜就已經多方轉賬後進入了進擊的慈善基金會賬面上。
那裏的錢他從來不碰,也從不過問怎麼花,都是錢大彪他們做主,就算嚯嚯光了也不心疼。
聽說最近又買了塊更大的沙漠,僱傭了大量人手植樹造林呢,爲此還專門弄了幾個大型的育苗基地,錢跟流水似得往外花。
別說剛知道,就算是早知道也不會把錢還回去,一句話就把三井森木的笑容說沒了。
“進爺,我是真心於您交朋友。”
陳進臉色一沉,“你配嗎,請你喫飯給你臉了是吧”
原本不想在跟三井家族交惡,之前的事就算是翻篇了,可既然找後賬想把錢拿回去,那隻能是翻臉不認人。
三井森木嘆息一聲,“我是真不想於您爲敵,可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進的眉毛一挑,“威脅我那隻會給你們三井家族帶來更大的災難。”
“這不是威脅,事情原本不必如此,咱們可以相互合作獲取更大的利益。”
“看來三井家族又得換新的東南諸國大區主管了”
陳進拿起了酒杯,夫妻倆還沒反應過來,花落櫻已經抽刀,嚇得他倆連滾帶爬。
“我沒那意思饒命”
聽到三井森木的大喊聲,陳進這才放下酒杯,花落櫻收刀乖巧的跪坐在一側。
“別管以前如何,以後相互合作發財多好,你說是嗎”
“沒錯,以後相互合作,共同發財。”
三井森木慌亂的爬了回來,手發抖的拿起酒杯敬酒。這才明白跟陳進打交道不能威脅,這傢伙太過兇殘,一言不合就要命
這筆錢從陳進身上弄不回來,只能是想辦法從其他渠道搞,最起碼先弄一筆應付下,要不然無法跟家族交代。
一杯酒喝完,見陳進擺手逐客,夫妻倆趕緊往外走,花落櫻起身往外送。
可當兩個禮物見到花落櫻,竟然主動打招呼,直接就被扣下了,他也不敢說什麼。
禮物就是兩個戴着面具的小女孩,同樣來自落日家族,大的十四歲,小的十一,全都是花落櫻的妹妹。
陳進的飯量很大,沒了外人正胡喫海塞,見花落櫻帶進來兩個戴面具穿和服的小姑娘有點意外。
更讓她意外的是,兩個小姑娘摘下面具,露出稚嫩嬌柔的絕美面孔,跪在地上宣誓了效忠。
他哭笑不得,“你們家族的女人,不是隻給丈夫見第一面嗎”
花落櫻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以後我們都是您的私人財產。”
陳進可沒那麼禽獸,淡淡迴應,“先跟着你吧,多調教調教。”
他的意思是學學本事,不論是經融管理或者戰鬥技能都成,可花落櫻明顯是誤會了。
在島上留宿了一晚,第二天清晨陳家第一批人來到了島上,陳進親自迎接,讓他們受寵若驚。
簡單的訓話一番,陳進乘坐私人飛機返回國內,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飛機降落到了首都機場,陳進住進了爺爺家,跟他彙報了一下這次的過程。
陳鎮北明顯興趣不大,聽着聽着就睡着了,這老頭只要結果,根本不在意過程。
陳進無奈的剛離開,他立刻睜開眼,笑容滿面的逗兩個孩子玩。
隨着約定的時間到來,劉家所有精銳和外援來到了指定地點,陳家人早就到了,一個個精神抖擻,對着劉家人怒目相視,很快雙方就展開了對罵。
讓陳進意外的是,這裏竟然是個足有容納數千人的籃球館裏。
搞什麼
心裏嘀咕着,越發感覺這個比周連傑還難纏。
這一次他也叫了援軍,笑容滿面的跟衆人打招呼,順便拉住了柳如煙的手。
柳如煙白了他一眼沒掙脫,立刻擺出了一副老闆娘的架勢,已經決定迴歸。免得再拖下去,這傢伙天天美女環繞,心裏沒了自己的位置。
隨着高臺上出現的身影,衆人各自落座,看着這位棺材臉沒表情的傢伙。
他用手點了點話筒,毫無感情的說道,“這次的規矩你們都知道了,雙方採取車輪戰,各自派人上場決鬥,直到一方不敢下下場爲止。這次的賭注經過協商,雙方各自拿出二千億的資產,不過贏家得交稅,敗者摘除世家稱號,都沒意見吧”
其實陳進想賭更大些,可劉家慫了,的態度也不明確,看起來到沒周連傑那麼急切打壓各大世家。
雙方早已確認當然沒意見,其他世家也來了不少人觀戰。
隨着陳進點頭,這邊第一個人上場,一身少數民族服飾,腰挎彎刀,嘴裏叼着根牙籤,赫然是藤深井
他根本不想幫陳進,可這是水如姬的命令,她還親自帶着黑風寨十個好手前來助陣。
劉家的第一個參戰者也上場,是個身體強壯的白人大漢,穿着一身古式盔甲,手裏拿着一根沉重的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