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牀上的病人突然慘叫了起來,他在病牀上又叫又滾。
此刻,另外兩位年輕人臉色不善的看着趙靈語,其中一人道:“小娘子,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他叫得那麼慘。”
趙靈語愣了愣,道:“我沒對他做什麼啊剛纔,剛纔他摸了我。”
“哎喲哎呀”
病牀上的那位年輕人叫得更加大聲了。
趙靈語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她連忙道:“我沒對你做過什麼,我可沒對你做過什麼。”
“啊啊啊啊”
那病牀上的年輕人突然又大叫了起來,叫着叫着,他的眼睛一翻,吐了一口白沫,突然沒了聲響。
那病人的兩位同伴看見病人突然沒了聲響,最開始說話那位年輕人冷冷的看着趙靈語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對我第弟做了什麼他,他怎麼突然死了。”
“我,我。”
趙靈語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她看了看病牀上的那個年輕人,一時之間慌了神,完全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這時,另一位年輕人突然衝出了“回春堂”,來到外面,他看着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高聲道:“大家快來評評理啊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路過的行人聽見那年輕人的話,一下子圍了過來。
那年輕人看見衆人圍了過來,又高聲叫了起來道:“這家藥鋪的郎中喪盡天良,醫死了我弟弟,我的弟弟死得好慘啊”
“什麼,藥鋪醫死了人”
“走,我們去看看。”
“哈哈又有好戲看了,我最喜歡看好戲了。”
“。”
一時間,圍過去的路人是越來越多,有些路人的臉上還露出一副興奮的笑容。
其中還有一位二十歲左右,身穿華麗衣服的富家公子,這富家公子手上還搖着一把竹扇。
這富家公子到了這裏,他看了看前面的年輕人,起鬨道:“這位兄臺,走,我們進去幫你評評理吧”
那年輕人看了富家公子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好,我不能讓我的兄弟不明不白的死了。”
說完這句,那年輕人又衝進了“回春堂”內。
富家公子則在後面煽風點火道:“大家都跟進去看看,嘿嘿”
“走,走,走,看看去。”
“有熱鬧可看,我喜歡。”
“。”
那些路人們在富家公子的鼓動下,也紛紛跟着那年輕人擠了進去。
趙靈語看着那麼多人擠進來,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藥鋪裏面發生的一起,可是全部落入了鄭煜的眼睛裏,看見那麼多人擠進來,鄭煜眉頭一皺,他準備去幫趙靈語。
就在這時,鄭煜的腦海深處又傳來了系統那可愛的聲音。
“叮任務發佈:“回春堂”突發醫鬧事故,請宿主速速解決。任務完成獎勵:職業經驗值50,技能點60,積分60。1級大禮包一個。”
聽見系統發佈的任務,鄭煜心裏一喜。這一次系統的獎勵還真是豐厚啊
鄭煜趕緊朝趙靈語那邊走去。趙靈語的身邊已經圍了許多的人。
那富家公子看了看病牀上不知死活的年輕人,他看着趙靈語冷笑道:“趙靈語啊趙靈語,你們藥鋪醫死了人,還不趕緊給個說法。”
卻說牀上那病人的其中一個同伴站了出來,指着趙靈語大罵道:“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醫死的。你這個臭郎中,沒點本事還出來看什麼病。我看你們這“回春堂”關門算了。”
“沒錯,關門算了,把人都醫死了,誰還敢來你們這看病。”
“沒本事,就別開藥鋪啊”
“。”
那病人的同伴一罵,下面很多人也在那附和了起來。衆人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趙靈語完全不知所措了,她的心裏一下子崩塌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迷茫,雙眼無神。
這種事情,她何曾遇見過。
本來今天來了兩個病患,趙靈語心裏還挺高興的。結果,卻成了這個樣子。
看見趙靈語不說話,富家公子吳大才煽風點火的又說道:“說,你們“回春堂”醫死了人,到底該怎麼辦”
那病人的另一個同伴也站出來,憤怒的大吼道:“對,臭女人,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趙靈語看着眼前氣勢洶洶的衆人,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
趙靈語話還沒有說完,鄭煜走到了她的身旁。鄭煜輕輕的拍了拍趙靈語的肩膀,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來解決吧”
趙靈語擡起頭來,看了看鄭煜,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鄭煜看了看前面的所有人,尤其在那吳大才的身上多看了兩眼。
吳大才,德仁藥鋪吳能的兒子,在鄭煜的記憶裏面對他特別的憎恨。
“回春堂”在洛陽城的地理位置極佳,加上最近幾年趙靈語經營不善。德仁藥鋪一直想把“回春堂”給買過去。
但是,這可是趙靈語父母留下來的遺產。趙靈語一心想要振興“回春堂”,又怎麼可能把“回春堂”給賣了。
於是,德仁藥鋪就和“回春堂”結下了樑子。
這裏的這些人,眼前這個傢伙叫得比別人都兇。很明顯,今天這起醫鬧事件,最關鍵的就是眼前這個吳大才了。甚至,鄭煜幾乎能夠肯定。這起醫鬧事件,就是這吳大才一手策劃的。
看着那吳大才,鄭煜心裏面更是冷笑道:“嘿嘿一會兒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咳咳”
鄭煜故意咳嗽了兩聲,看着衆人高聲道:“各位來看稀奇的朋友,請大家安靜一下。”
鄭煜這一句話一出,那些路人們都愣了一愣,安靜了下來。
那吳大才則看着鄭煜,挑釁道:“鄭煜,你們“回春堂”醫死了人,趕緊給個說法。”
病牀上那病人的一個同伴也配合着吳大才,叫囂道:“對,趕緊給個說法,不然我們馬上就去報官,讓你們吃不了逗着走。”
鄭煜看了看這吳大才,又看了看那叫囂的傢伙,最後又看了看後面那些圍觀的路上,嘴角一翹,道:“誰說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