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月在那裏賞析着鄭煜所寫的詩詞,有很多人都聽得興致勃勃,更是連連點頭。
那白衣男子也再一次走到圍欄旁邊,看着衆人接着商明月的話繼續賞析道:“此詩的頸聯從詩人體貼關切的角度推測想象出對方的相思之苦。此詩從頭至尾都融鑄着痛苦、失望而又纏綿、執着的感情,詩中每一聯都是這種感情狀態的反映,但是各聯的具體意境又彼此有別。它們從不同的方面反覆表現着融貫全詩的複雜感情,同時又以彼此之間的密切銜接而縱向地反映以這種複雜感情爲內容的心理過程。這樣的抒情,聯綿往復,細微精深,成功地再現了心底的綿邈深情。
總之,這首詩很好的把各種複雜情感寫出來了。“情”之一字,體現得特別好。
而且,我敢打賭,這首詩一定會成爲傳世之作。”
聽見白衣男子的話,一部分人開始在那裏議論起來。
“傳世之作這首詩能成爲傳世之作嗎”
“我覺得肯定會,寫得太好了。”
“我也那麼認爲,那小子一開始在那說他的醫術如何如何了得,還以爲他就是想在今天晚上推銷他的藥鋪的。結果寫出了這麼流弊的一首詩,完全顛覆了我們的想法。”
“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
四周傳入鄭煜耳朵裏面的,幾乎全都是讚美之詞。
鄭煜的內心裏面特別的爽。鄭煜也特別感謝李商隱寫的這首無題,讓自己好好的裝了一個比。
大唐朝,文學特別昌盛。只要你能夠寫出好的作品,特別受別人的尊敬。
這不,楊玉環就眼冒星星的看着鄭煜,喃喃道:“想不到煜兄如此才華橫溢,居然寫出這等好詩來。我從他的詩詞中,能夠感受到他寫的那女子的各種情緒,真的太好了。”
謝阿蠻眼神複雜的看着鄭煜,眼神也變得特別的怪異。
一首詩,就讓謝阿蠻對鄭煜多了一分認識。謝阿蠻低聲道:“想不到這傢伙還有這等才華,真是小看他了。”
享受着衆人的讚美,鄭煜嘴角翹起來老高。
商明月完全認可白衣男子所言,說道:“這位小郎君所言甚至,這首詩完全就是一首傳世之作。今天晚上就算還有誰能夠寫出好詩詞來,只怕也不可能超越此作了。”
這時,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也站起身來,也在那評論道:“我也那麼認爲,我甚至覺得若是論此種類型的詩。只怕也不會有誰能夠寫出比此詩還要好的詩來了。”
這句評論太高了。
有些人不服的迴應道:“難道李太白,王維,賀知章等這些大家,也寫不出這等好詩來”
二樓上的白衣男子也說道:“此詩直接出了四句千古名句,在古往今來的詩詞中特別少。我也很認同這位大叔所言,這首詩,已經是今天晚上這場鬥詩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商明月也點點頭道:“兩位所言甚是。”
說罷,商明月又環視了一遍衆人道:“還有誰想要拿出自己的作品,跟大家分享一下,和我們這位小郎君的詩比一下的”
在場的無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誰那麼不識趣站出來了。
無題一出,今天晚上已經無詩能比。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看見沒人站出來,商明月再一次提醒道:“如果沒有人站出來,那麼我就要宣佈今天晚上鬥詩場的第一名了。”
之前那位站出來的中年男子高聲道:“只怕已經沒有誰敢站出來了。”
一樓上的一位美女應和道:“這位小郎君這首詩寫得如此之好,誰要站出來呀那就是自討沒趣。就算有誰站出來,我也要支持這位小郎君一票,畢竟他是從我們女子的角度出發來寫的。”
“對,我也支持這首無題詩。”
“我也是。”
明月樓裏面的大多數女子都在那支持着鄭煜,而且有些女子看着鄭煜的目光十分的熾熱。
鄭煜沒想到自己一首無題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響,若是自己一口氣念個十首八首佳作出來,不知道又會是怎樣的
商明月又一次環視了四周的人,笑吟吟的道:“既然大家那麼支持,那我今天晚上可就要宣佈鬥詩的第一名了。”
吳大才看着那邊的鄭煜,越看越是不爽,聽見商明月的話,吳大才的大腦完全不受他的控制,高聲道:“慢着。”
吳大才這一聲,又把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商明月奇怪的問道:“這位郎君,你有詩詞要拿出來”
吳大才看了看四周那麼多人看着他,他嚥了一口口水,頓了頓,有些慌張的說道:“沒,沒有。”
“切”
吳大才的話引來一片噓聲,吳大才苦着臉把頭給埋下去了。
商明月看了看那吳大才,又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道:“想來已經沒有誰還有異議了,那麼我宣佈,今天晚上我們明月樓詩舞會,鬥詩環節的第一名是這位小郎君的無題詩。”
啪啪啪啪
商明月的話語剛落,四周便傳來了一陣陣的掌聲。
對於這個結果,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意見。
聽見別人的掌聲,鄭煜的心裏那是美滋滋的。這感覺,就像自己做了一臺大手術獲得成功的時候是一樣的。
掌聲過後,商明月看了看衆人,又道:“今天晚上的鬥詩到此爲止,進下來,便是鬥舞了。在場的各位,有誰願意第一個上來,給我們開個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