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凱等人也回來了,手上拿着幾十份證詞。
“隊長,證人的證詞都在這。”
李凱把證詞交到陳超手中。
“好。”
陳超對李凱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觀看證詞。
這些證詞的內容雖然略微有點出入,但無一例外,內容相似程度九成以上。
王建偉剛剛從回春堂裏面出來,許繼東就命令五名手下,向着王建偉發起攻擊,王建偉爲了保護自己,與許繼東的五名手下進行搏鬥。
“證詞我已經全部看過了,許繼東命令手下對王建偉進行傷害,王建偉要保護自己進行反擊。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我會原原本本告訴城主,讓城主對這件事進行處理。兩位先把兩位公子帶回府裏,等候城主下達懲罰的命令吧。”
陳超義對王銘威和許家寅說道。
“陳隊長,且慢”
然而,許家寅開口提出其他的意見。
“嗯,陳隊長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爲我們懷疑王建偉偷了我們許家的一份設計圖,犬子爲了奪回設計圖,才引發這一切的事情。
所以,我懇請陳隊長把王建偉涉嫌偷竊這一事立案,還我們許家一個公道。”
“哼,你放屁,我還說許繼東之所以找人攻擊我,是打算偷我的東西呢。”
王健偉建許家寅血口噴人,顛倒是非黑白,瞬間就怒了,對着許家印臭罵道。
“陳隊長,請明鑑。”
許家寅沒有理會王建偉,直直地對着陳超說道。現場誰說了算當然是陳超。
王建偉一個臭小子而已。敢罵自己,他許家寅不會就這麼算了。
“哦,許族長說偉哥投了你們一份設計圖,不知道能不能說說是什麼設計圖,今天偉哥來這裏剛好就是爲了給我設計圖,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東西。”
斷浪掏出了一份手稿,對許家寅問道。
“對,就是這設計圖,快把設計圖還給我們,然後把王建偉給抓起來。”
許繼東這傻子,看到斷浪手中手稿,就立馬點頭稱是,並且越過陳超,對城主府的士兵下命令道。
許繼東這一舉動讓陳超皺眉,許家寅也是一臉的難看之色,王銘威一臉戲謔之色,王建偉一臉鄙視。
“坑爹的蠢娃。”
衆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第想起了這一句話。
“誒,這不能你說是就是,你要先說出來設計圖裏面的東西是什麼,然後我把我手中的設計圖,給陳超隊長過目。如果內容和你說的一樣,那麼就證明你說的是對的,我把設計圖換給你們,王建偉也會被抓起來。所以,許公子,你能找說出你們丟失的設計圖,到底是什麼嗎”
斷浪一臉真誠地看着許繼東,條理清晰地說道。
“你。”
許繼東打算繼續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在一旁的許家寅給打斷了。
“大人,這是我們許家的商業機密,這樣子當衆說出來不妥吧還是讓我們看一看設計圖,這樣一眼就能辨別真僞。”
“許族長的想法雖然很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硬是說這設計圖就是你們的呢當然了。我沒有懷疑許族長的意思,只是爲了以防萬一,畢竟這關乎於你還有偉哥的利益,不是嗎”
“既然許族人長你那麼不放心,不如我們就去後堂。你和,公子,我,以及陳超大人,四個人當面對質。這樣就不怕出現意外了,畢竟沒有誰敢來觸兩位的黴頭。”
“斷丹師,所言有理,許族長請移步後堂如何”
陳超大概能夠猜到斷浪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這不妨礙他賣斷浪一個人情。
既能搓一搓許家寅的銳氣,又能賣斷浪一個面子,交好斷浪這個年輕有爲的煉丹師。這樣一舉兩得的買賣,不虧。
許家寅這下子有點騎虎難下了,他沒有想到陳超居然會幫着斷浪。
“好,那麼恭敬不如從命,大人,請。”
即便是騎虎難下,許家寅也要下,不然就會給王銘威一個藉口,讓他擁有借題發揮的機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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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族長,請你說出你們丟失設計圖裏面,記錄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四人來到後堂以後,陳超就對許家寅問道。
“這份設計圖的內容,是女性服裝的設計圖,主要是向風月場所的女子出售的。”
許家寅說道。
“能詳細說說設計嗎”
陳超繼續問道。
“主要是。。。。。。”
許家寅只能說着旗袍的設計思路說下去。
“陳隊長請看。”
斷浪在許家寅描述完後,把手中的手稿交給了陳超。
陳超接過手稿,打開一看,發現與許家寅描述的完全就是牛頭不搭馬嘴。許家寅描述的是衣服,而斷浪給的手稿卻是弩箭。完全就是兩樣不一樣的東西。
“許族長,你們冤枉別人了,你自己看看吧。”
陳超的設計圖交給許家寅,讓他自己親眼過目。
“這,看來是我錯了。”
許家寅臉色無比尷尬地說道。但是,好歹陳超也給了一個臺階自己下,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這樣,那麼偉哥就沒有嫌疑了,許族長你們可要小心一點,說不定這一次是有人故意引導的。你看這一次鬧得事情多大。”
斷浪收回設計圖,故作真誠地說道。
“斷丹師,所言甚是。老夫受教了。”
許家寅對斷浪拱手說道。
但是,心裏面卻把斷浪給記恨上了。要是他知道許繼東失去了那啥的能力,而且與自己有關,也會記恨上斷浪。
斷浪表示債多不怕,他保命的方法多着,還有系統這最後殺手鐗,一點也不怕。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斷浪要是真的被逼到用系統逃生,肯定會改頭換臉回來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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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