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年現在看見江漫和楚千兩個人簡直就是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刻也讓她們身敗名裂。
“怎麼?生氣了?”江漫知道周寒年那邊的攝影機已經撤掉,特意笑着來和他打招呼。
周寒年看見江漫時的臉色可謂是變了又變,難看極了,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這一切是你策劃的?”
周寒年可不相信楚千有這個心機,楚千本質上還是那種比較大大咧咧的性格,不會用手段。
江漫卻覺得他講的不對,一臉理所當然道:“怎麼能說是我策劃的呢?你周寒年本來就是這麼個人不是嗎?如果不是你對楚千動手動腳,怎麼會有昨天那一出呢?”
周寒年冷笑一聲,心裏已經在盤算着怎麼來報復江漫,“所以你來這裏是來嘲笑我的?”
江漫卻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這個功夫特意來嘲笑你,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要是再敢招惹楚千以後有你好日子過。”
在江漫的印象裏,周寒年這個人爲人小肚雞腸,而且會背後玩手段,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反正她已經被那些營銷號黑了好多年了,但是楚千就不一樣了,她才紅沒多久,現在還在上升期,經不起周寒年的手段。
周寒年抿嘴不說話,冷笑着看着江漫出去。
當天下午,周寒年就出了一趟遠門,正好撞見了出來的沈致暮。
“你要出去?”沈致暮有些疑惑。
這傢伙現在的名聲很差,而且這外面可是每天有不少粉絲會在外面探班的,這樣出去他不怕被噴死?
然而周寒年看都沒有多看沈致暮一眼,就徑直的出了門,進了專車。
這傢伙現在的狀態應該沒有什麼活動啊?難道是公司找他?沈致暮滿腦袋的疑惑。
周寒年還真的不是去公司的,也不是去參加活動或者拍攝的,他的目的地是他金主那裏。此時的周寒年已經狗急跳牆了,再怎麼樣他也想要報復江漫她們。
他現在心裏還堅信他的金主會相信他。
已到了目的地,周寒年便着急慌忙的下了車,坐電梯的時候甚至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髮型和身上的味道。
確認無誤之後才站在了金主的房間外。
他已經做好被訓斥一頓的準備了,當然,也做好了一番說辭,來使金主相信他是無辜的。
禮貌的敲響房門,不過一會,裏面的金主就給他開了。
這個地方是金主的私人公寓,只有金主和金主親近的人才知道的地方。
打開門,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此刻的她正穿着一身浴袍倚在門框上,用凌厲的眼光審視着門口的周寒年。
“進來吧。”
周寒年低着頭,像一隻哈巴狗一樣走了進去。
如果江漫在這,肯定要同情起這個周寒年來了。
不得不說周寒年對這位金主實在是太瞭解了,三言兩語之下就把金主給圈了進去,並且還答應幫他黑江漫。
周寒年卑微的從房間裏退出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周寒年剛出去,他的金主就收到了一通電話,來自沈致暮的電話。
也算是沈致暮留了一個心眼,讓在外面的助理跟着周寒年,看他進了那金主的私人地界才大概摸清楚了這周寒年想幹嘛。
可惜了,這下週寒年的美夢要泡湯了,沈致暮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爆紅,也是有點手段的。
和金主商談好價格之後,沈致暮終於放心了下來,這一整天嘴角都忍不住的往上翹,看起來心情好極了。
“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江漫看着沈致暮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狀態好奇道。
沈致暮看了她一眼,心裏得意,“沒什麼。”
可憐的周寒年此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高高興興的準備回來呢,卻接到了公司的通知:退出綜藝。
“怎麼可能!”周寒年瞪大眼睛,完全不相信公司會放棄他!而且他才和金主談好!金主也承諾了會幫他的!
怎麼會這樣?
周寒年不死心的打通了金主的電話,卻被金主劈頭蓋臉的羞辱了一頓,整個人簡直憤怒到了極點!
“好啊!好你個江漫!真是了不起啊!”周寒年自然把這一切都歸在江漫的身上了,在他眼裏,現在和他有糾紛的也就只有江漫和楚千。
但是楚千背後的勢力還沒有到能扳倒他金主的地步,那麼除了江漫就沒有別人了!
“既然你們非要做這麼絕,那也就被怪我心狠手辣了!”周寒年陰狠的說着。
而另一邊的江漫和沈致暮完全不知道周寒年的計劃,楚千也因爲這件事情暫時請假一期,回到公司去了。
小屋裏一下子就只有四個人了起來,顯得冷清。
而大家不知道的事,另一個人也盯上了江漫,那就是林敏,自從林敏發現霍言都有意無意的靠近江漫之後,嫉妒之心可謂是熊熊燃起。
沒了周寒年和楚千,中午的時候,依舊是江漫做飯。
其他幾個人則在一邊幫忙。
“沒想到你還會做菜。”霍言調侃道,他一直以爲像江漫一樣的高冷“女反派”是不會下廚的,沒想到還有能親眼看到她下廚的一天。
江漫笑着道:“是啊,名氣太大了嘛,總出去喫飯不好,外賣我又喫不慣,只能自己在家裏做嘍。只是可憐我的經紀人嫌棄我嘴刁,食材要到好幾個地方買,但是喫起來的時候她喫的比誰都香。”
霍言被她逗樂了,和江曼相視一笑。
兩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可是在別人的眼裏就變成了眉目傳情,不知道誰在彈幕裏說了一句,“江漫好手段,之前和沈致暮牽扯不清,現在又是霍言。胃口挺大的呀。”
出了奇的,彈幕上一時之間出現了很多這樣的話語。
但是江漫被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習慣性的以爲是職黑在作祟。
直到大家做好午飯準備喫的時候,才發現了其中的意圖。